,但她是正直之人,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光明正大地赢了梁悦欣。所以她故意挑了大清女人最擅长的刺绣。为了学刺绣,她苦练了五个日夜。不知道扎了多少次手指了。
既然只是比试刺绣。那么接受又何妨?梁悦欣不再拒绝,点头答应了。
布日娜说她们要绣一对鸳鸯,谁绣得漂亮就是谁赢。
费话不多说。布日娜开始穿针线,立即开始了。
看着布日娜一副有模有样的样子,梁悦欣摇摇头。如此认真又是为何呢?至今,梁悦欣也不知道布日娜为何要找她决斗。
罢了。那就应付一下吧。
准噶尔的女子最擅长便是骑马射箭,哪会刺绣这种女儿活?梁悦欣不看好布日娜的绣功。梁悦欣就算是单手绣也能赢了她。
不过梁悦欣打算输。
因为不想刺激到布日娜。万一布日娜输了接受不了,在这里闹可不好。所以梁悦欣只是想着随意应付一下,输了便可。
梁悦欣只是在手帕上简单地绣了一对鸳鸯,没有多加修饰。就像画画没有涂上颜色一样。她想。绣成这样,就可以让布日娜光明正大地赢了,可照顾她的自尊心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梁悦欣已经在旁边喝了好一会儿茶水了,布日娜才放下手中的针线。
布日娜拿着绣好的手帕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梁悦欣瞟了一眼布日娜的手帕,嘴里含的茶水差点没有喷出来。这哪里是在绣鸳鸯啊?简直就是鸭子。
布日娜把两人绣好的手帕都拿过来,冲出了帐篷。
梁悦欣也纳闷地跟了出去。
只见布日娜随手拉了一位侍卫就问:“这两幅鸳鸯图,哪幅绣得好?”
梁悦欣使劲地朝侍卫传递眼色,暗示他要选择布日娜的那一幅。
但侍卫哪里知道当中的缘由,也不知道哪一幅才是布日娜绣的。他很老实地说:“这幅绣得像鸳鸯,而这幅像小鸡。”
梁悦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原来连鸭子也不像。
像鸳鸯的正是梁悦欣绣的,像小鸡那幅正是布日娜的杰作。
布日娜的脸立即涨红了,冷哼一声,便把侍卫推开,寻找第二位评委去了。
侍卫不知道何事,布日娜的态度怎么就急变了呢?摸不着头脑,转身便离去了。
梁悦欣耸耸肩膀,如此看来,她有心要输却输不了啦。若是布日娜受不了刺激发狂那可怎么办?还是趁早溜走才行。
趁着布日娜没有留意,梁悦欣便朝着反方向走。远离疯子才安全呢。
梁悦欣却忘记了这里是准噶尔,布日娜是在这里长大的。布日娜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只是转了一个圈,布日娜又挡在梁悦欣的面前了。
“你赢了!”布日娜怒视着梁悦欣。
“不,是你赢了。”梁悦欣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赢呢。
“我说你赢了就是你赢了!”
梁悦欣一愣,心里想着,布日娜还真的要发疯了,她正在说疯话呢。拳头紧握着,时刻准备着接受布日娜的疯人拳。
怎料布日娜并没有朝梁悦欣挥拳。而是垂头丧气地说:“你赢了,清风哥哥是你的了。记住要好好待他。”
听了这话,梁悦欣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布日娜在说什么呢?她怎么听不懂?
此刻的布日娜像泄了气的皮球,完全不像刚才信心满满的样子。她不再理会梁悦欣,转过身就走。
“等一下。”
梁悦欣把布日娜叫住,她必须要弄个清楚,布日娜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风哥哥是准噶尔里最英勇的男子,你一定要珍惜。”布日娜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回,梁悦欣似乎明白了几分。疑惑地问:“你跟我决斗,就是为了清风?”
“没错。我以为我会赢的,那么你就必须离开清风哥哥。可是没想到是我输了。”
决斗、比试刺绣,原来只是为了争男人啊?梁悦欣恍然大悟。布日娜不是疯子,她只是个醋坛子。
想到这里,梁悦欣放声大笑。
布日娜以为梁悦欣在嘲笑她,脸色更难看了。
“你误会了,我跟清风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梁悦欣笑得快要流出眼泪了。
不是那个样子,是哪个样子?
梁悦欣把布日娜拉到一旁,细细跟她解释了一番。
布日娜不笨,她立即明白了。脸上的乌云瞬间消息,笑靥如花了。
“你是说你不喜欢清风哥哥?”布日娜开心地问。
梁悦欣点点头,随即说:“所以我可以帮助你。”
“帮助我?”
“没错。我是媒人婆。我可以帮助你,撮合你们的姻缘。”说这话的时候,梁悦欣双眼都发亮了。撮合姻缘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面前这位小姑娘如此可爱,她还挺喜欢呢。
布日娜还以为梁悦欣是情敌,没想到却是朋友。布日娜开心地围着梁悦欣转,开不停地唤她做欣姐。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收服了一位妹妹,都是清风的功劳。
正在练兵场上的清风不断地打着喷嚏。他不知道,此刻,有两个女人正在谈论着他呢。
未央宫里,悯枝向惠妃通传:侧福晋来了。
惠妃的脸色一沉,看得出她不开心了,不过还是接见了侧福晋。
悯枝带着侧福晋进殿。一路上,侧福晋都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姐姐。”看见惠妃,侧福晋深深地福身行礼,轻唤着。
“砰!”的一声,惠妃猛地举起杯子甩在地上。
碎片洒了一地,侧福晋还差点被滑伤。
侧福晋吓得赶紧跪下,身体打着哆嗦。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惠妃斥责道。
“姐姐,妹妹也不想如此的,妹妹……”
“你还敢狡辩?”惠妃立即大喝了一声,打断了侧福晋的话。
“是妹妹错了,是妹妹错了。”侧福晋赶紧认错。
惠妃瞟了侧福晋一眼,问道:“现场可有留下把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