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确实很能顶,关键时刻拉了他一把,高文怕是还得赔点儿什么进去才行。
现在兰斯洛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比当年的自己反应更加迅速,开心是自然的。
真要有打从心底不希望自己被儿子超越的老子,那你生儿子干嘛?
总不会是为了下雨天打着玩儿吧?
“唔!”加拉哈德有些皱眉头了:他也真是没想到,那条链子里面居然还有玄机?虽然暂时还没搞明白是什么原理,但加拉哈德也确认了那条链子的切割效果——简直比刀刃还要锋利啊!
失了先机的加拉哈德现在完全处于被动之中——从被逼到慌忙撤退那一刻开始,三头狗就一改自己之前温温吞吞的动作节奏,手中两把枪挥舞不停,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左手的锋刃刚刚划过加拉哈德的头顶,右手一记下劈,逼得加拉哈德只能侧闪,可三头狗手一抖,链子就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划向他的手臂!
“啧!”无奈之下,加拉哈德只好一个懒驴打滚,强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三头狗大概也没想到这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居然能做出这么不顾形象的举动,愣了一下,攻势中断,给了圆桌骑士一个喘息的机会。
三头狗有点儿懵,真是有点儿懵。
在他的印象中,这种年轻帅气身高腿长的小伙儿,应该是不愿意做出“懒驴打滚”这种动作的。
君不见那些所谓的“呕像派”明星,拍个戏都不舍得做大点儿的面部表情,生怕破坏了自己偶
像派的形象——要不怎么说偶像派明星最招医院喜欢?
因为这群人面部神经坏死的很彻底,这是病,得治啊!
可是像加拉哈德这种比偶像派有实力,比实力派像偶像的小伙儿,居然能完全不顾形象求一场胜利——三头狗就觉得,这是真的难得。
换做那些“呕像派”明星,估计只要别致命,他们就是站着让自己打也不会来个“懒驴打滚”闪避的。
“呼···”加拉哈德顾不上自己打滚之后身上有多脏,更不会蠢到当着对手的面去拍打自己身上的尘土,他只是死死盯着三头狗的一举一动,同时脑海中回忆刚才三头狗的动作——说想要看穿,那是有些吹牛逼了。
能在世界上流传这么久的顶尖技艺,你瞅两眼就看穿了?
别说你骨骼惊奇,你就是全身上下都惊奇,那也不好使。
可你总得找点儿套路出来,拆个招儿吧?
“拆不了。”奥斯顿微微摇头:“这三头狗的血刃枪斗术很有两把刷子,动作非常小,而且有意调整了角度——这技术本来就是用巧不用劲,新手想拆招,太难。”
“你要这么说,那这场圆桌骑士不是凉了?”威尔士倒是不怀疑奥斯顿的眼光——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花花公子就能见招拆招。
虽然这货和公良洛一样,等级也是个青铜。
顺带一提,威尔士自己也是个青铜。
所以说VOW这青铜级佣兵里面都蹲了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那倒不至于。”奥斯顿很淡定:“其实这场合,对血刃枪斗术这种技巧很不友好,加拉哈德要是能想明白,三头狗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了。”
“场合不友好?”威尔士念叨了一句,有些茫然——不是他对战场陌生啊,一个狙击手被逼到不得不和敌人近战的时候,那也就算是遇上穷途末路了。这狙击手越菜,这种几率就越高。
那对于近战的陌生,是不是也证明了威尔士还真不菜?
“嘁!”加拉哈德再度被逼退,心中略微有些焦躁:三头狗的动作非常小,加拉哈德完全不明白那么小的动作怎么会带来这么大的破坏力,他根本就没办法通过捕捉三头狗的动作预判攻击——鬼知道那条链子怎么那么听话,真就指哪儿打哪儿。可要是盯着两把枪,等发现某一次攻击降临时,可能已经晚了。
“喝!”加拉哈德稳住身形,三连刺!
三道剑光划过,擦过了三头狗的脸,带出一抹血花,可加拉哈德却又一次被三头狗的链子擦过胸前,衣服又烂了一块儿。堂堂圆桌骑士,布瑞坦的骄傲,这会儿的衣服跟破布条挂身上了似的。
这会儿圆桌骑士已经在暗暗后悔没有把自己的骑士枪带过来——对,就是那种动辄两米长,坐在马上用的那种。考虑到这是揭幕战,加拉哈德觉得不好那么大张旗鼓的,就只带了刺剑而已。
这会儿要是有把骑士枪,加拉哈德就真舒服了——这链子总共也没两米长,威胁起码减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