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尚郁闷道:“孙儿啊,你怎么不早说?祖父这一生杀人如麻,手底下还真没输过人命,今日可气煞祖父了!”
说完脸色阴沉一片,怒视谢迁暴喝出声:“臭小子,这规矩不行,得改改!”
“嘿!这么快前辈便又要改规矩?”谢迁故作吃惊地挑了挑眉毛,生气道,“要改也可以,不过得事先说好,必须得我问你答,否则在下宁可不赌,你还是痛快的两刀将在下杀了的好!”
钟无尚怒不可遏:“你!——竖子气煞我也!老夫先砍断你一条胳膊再说。”说完提刀便欲上前动手。
谢迁急忙道:“那你便成了石邃不如的龟孙子,你砍的时候便是一刀杀我,已然成了石邃不如的龟孙子,一刀没杀死再砍又成了两刀,你还是石邃不如的龟孙子。”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钟无尚气得原地直跳脚,哇哇乱叫。
钟昊心中盘算一阵后,扬眉说道:“阿翁莫急,便让孙儿来领教下谢霸的手段,我就不信这许多人命在手,孙儿便答不出一题来!
谢霸,先说好了,我若是答对,你便得乖乖地让我喝光你的血,倘若你说我答错了,必须说得出理由来,胆敢诓我,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好!一言为定!”谢迁大喜,笑道,“俗话说小人一言,驷马难追!不知钟公子想要与在下赌几条人命?不会也同你祖父一般小家子气吧?
钟昊皱眉怒道:“什么小人一言?明明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这混账东西竟敢拐弯抹角骂我是小人?
谢迁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在下的意思是小人一言尚且驷马难追,至于君子一言那自然便是八马难追了!以霸阅人无数的经验观之,钟公子定是君子无疑!”
王妙容听得心中想笑:“从前子歌与奚奴说话之时,我总觉得他油嘴滑舌非正人君子,此时我听他说话心中便觉甚是欣喜,巴不得他时时与我说话。”
钟昊脸上神色一缓,道:这还说得过去,你眼下手里不过一条人命,还想赌多大?别废话,赶紧出题!公子我时间宝贵!”
“也对!嗯……让在下好好想想。”谢迁装模做样地沉吟片刻,正色道:“对了,不知钟公子可有读过书?比方说《诗经》之类的?免得说霸欺负你不识字啊!”
钟昊怒道:“你这蠢货!我自然读过!”
谢迁满脸刮目相看的表情,赞道:“钟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如此甚好!你可听好了,问题便是——诗经有几个字?”
钟昊听得目瞪口呆,心中默数半晌直接便放弃了答对的念头,怒道:“我不知道,那你说有几个字?说不出来的话,我便宰光了他们,顺便再喝光你的血。”
“两——个字。”谢迁伸出两个手指来,慢悠悠地说道。
“胡说!”钟昊彻底被激怒。
地上众人听得一愣,心道:“哎哟!这可糟了,便连傻子也知道诗经可不只两个字!”
胡九心中直喊救命:“俺滴个娘呦!这可要了我老.胡的命了,老.胡我没读过书可也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八个字,公子这莫不是中邪了?完了!完了!”
谢心珏乍听之下吓了一大跳,细细一琢磨,差点没笑
出声来:“我这阿兄可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活宝,这钟公子答他出的题怕是今日得气得吐血,嘻嘻!笑死我了!”
“钟公子,怎么不是两个字?你看——”谢迁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拖长声音说道,“诗——经——这不是两个字是几个字?”
“你……”钟昊气得满脸涨红,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谢迁一脸无辜道:“钟公子,咱们这是赌命可不是在赌气,你快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地上趴着的众人忽然很有规律的耸动着肩膀,看那架势,怕是个个都憋着一肚子笑,就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奚兰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对奚流风道:“流风,我实在忍不住了,公子再问下去,我怕是要笑死了!”
奚流风急忙道:“忍住!阿兰,眼下我等尚未脱险,公子又没人帮衬,此刻更是废人一个,实在不是笑的时候啊!不过……我也实在忍不住了,哈哈!”
“啧啧啧,居然有人连诗经有几个字都分不清,世风日下啊!”谢迁抬头望天自言自语一阵后,对钟昊说道,“钟公子,你读的书可真是超出了在下的想象啊!
为了避免在下针对你的弱点出题,后面类似这种高素质、高品位的问题霸就不再出了,唉……赌博挠痒痒还得降低难度,实在不过瘾啊!”
钟昊气得嘴唇直颤抖,忽然大声叫道:“再来!今日我非喝光你的血不可!”
“不着急,这次我要放了她。”谢迁说完朝谢心珏指了指,又冲钟昊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霸对钟公子很是钦佩!嗯……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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