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我——有人却不愿去做那负心的司马相如。”
奚兰心中大汗:“这死淫贼的本事还真不是寻常人能学得来的,这么短短的几句话,我竟差点说错两处地方,好险!”
郗月听她说完后,脸现惊诧的神情,忽然满脸通红,怒道:“奚公子,你我只不过一面之缘,你实在太过分了!”
阿碧文化修养较低,听了半天没明白姑娘为何生气,护主之心让她立刻啐道:“你快些滚得远远的,免得坏了公主的心情。
姑娘好不容易有心情出来赏花,却被你这……登徒子给搅了,再不走,我可真的要喊人了!”
奚兰急忙道:“郗姑娘,在下可没乱说,我还有一首诗送给你:纤云弄巧,飞星传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实在没辙了,只得逮着谢迁吟过的诗,便结结巴巴的胡乱说来,她心想:“那骗子、败类、死淫贼对女子很是有办法,现下我原封不动的照搬,没准能有点机会吧?”
郗月越听脸色越红,听到后面心中羞涩不堪,想要怒喝他停下来,偏生对他说出的诗词却又很是期待,一时恼羞成怒的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对待眼前这登徒子。
奚兰眼见公主没再出声赶她走,反倒脸色越来越红,心道:“这死淫贼真是好本事,我只不过随便剽窃了他一首诗,便让眼前这位高贵的公主不知所措。
这坏人难
怪能不到一日便骗走了我无忧谷中最美女子的心,不对!是两个,唉……便连妙容也没能幸免!”
想起王妙容,忽然又想起眼前这弱不禁风的公主其实是个病秧子,奚兰心中又想:“若是请得妙容出谷为她诊治一番,不知能否医治好她?
这郗姑娘人还是不错的,若她今次肯出手相助,我便尽力一试又有何不可?”
郗月冷静下来后,心中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奚公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作出方才这般浪漫诗句之人。
她心中好奇心起,当即正色道:“奚公子,你方才这诗词,我很是喜欢,只是一首却不足以让我出手相助,不如这样,你再作一首诗出来,或许我会改变心意。”
奚兰心中郁闷不堪:“这下可惨了,那死淫贼虽在谷中吟了不少诗,现下却是全想不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一边想一边吞吞吐吐地道:“郗姑娘貌若天仙……那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呃……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郗姑娘,你还是放过我吧,在下实在编不下去了……”
郗月见她眼珠上翻苦苦思索,偏生又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心中已有计较,她忍俊不禁,“扑哧!”轻笑出声。
她强忍着笑意对奚兰道:“好了,不为难你了,奚公子,你方才嘱托我之事,我会尽力相助,不过最后帮不帮你,还是楚昭说了算。
他兄弟二人本来并非我的护卫,此番护送我南来,乃是为报昔年的些许恩情。”
奚兰开心道:“这个不劳公主费心,那家伙必定会同意,也必须同意!嘿嘿嘿!”
她与这郗公主虽然只不过交谈片刻,便为她的风采折服,这女子虽是病体却依然容色不减,地位尊崇却又待人温和有礼。
奚兰心中赞不绝口:“这才是皇家贵胄应有的风采!不行,我定要设法帮她一回,兴许妙容真有办法能救她也不一定。”
她暗下决心:“此番顺利完成任务之后,当设法将妙容骗出谷来见郗姑娘一趟,便算我报答了她今日的相助之情!”
“郗姑娘今日仗义相助之情,在下当铭记于心,公主多多保重身子,日后定会有福报,在下不便久留,这便走了,后会有期!”
奚兰说完抱剑郑重一礼,随后转身匆匆沿原路返回到了侯府正堂。
郗月微笑着目送她离去,阿碧不解道:“姑娘,此人很是古怪,我听他说话声音有些像女子,听着怪怪的。
姑娘为何要帮他?现下那麒麟果都还没有着落,楚昭怎能离开?”
郗月淡淡道:“阿碧,我帮他便是帮那马平受战乱之苦的数千军民,唉……回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