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的近卫这才反应过来,齐齐奔了过来。
“走!”祁嫣对着俏云低声道,说着一夹马腹一人一马已经跑出丈余。
“哦!”俏云反应过来连忙跟上!
近卫刚想要追,远处传来悦耳的女音,“此药无毒,半个时辰后自解,再要纠缠,定不轻饶!”
几个近卫面面相觑,最后一起看向自己的主子,稍一犹豫,两人两马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还都傻杵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把小爷扶起来!”
方子狂躺在地上无力的咆哮,觉得两辈子人都丢回姥姥家了,在战场上也不曾如此狼狈!
近卫们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下马将他扶起来。
“少将军!咱们追还是不追?!”一个近卫问道。
“追个屁呀!都被她药翻了,咱们都躺在官道上丢人现眼!”
方子狂咬牙无力的道,心里沮丧至极,皇宫里的侍卫就是一群木头,自己的近卫若在,自己何以吃这么大的亏,丢这么大的人。
方子狂勉强爬上马背,带着几个侍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晚霞似幕,曲终人散!人言散!!
几日之后,名震西南的少年英雄狂风将军,不仅纨绔更是草包,轻易被一个小小女子放翻于马下的传言流遍上京城!
更有御史将此事闹到了朝堂之上,上本弹劾西南候方仲元教子无方,有失体统,甚至有谎报战功之欺君嫌疑。
这边还没有说完就又有人站出来斥其小题大做,欲加之罪别有居心。
一时之间两拨人在朝堂上吵的面红耳赤,难分难解。
最后齐齐跪倒求皇上圣断,弹劾御史更是不惜以死明志!
一直垂眸不语的皇帝楚睿抬头看了那个御史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坊间传言,不足为信,查实后你再死不迟!”
说罢拂袖退朝,留下一群朝臣面面相觑。
不明白皇帝此话是何意,是说没有真凭实据皇帝不信,还是说有了真凭实据皇帝也不会信!
要说这皇帝登基已有五年,可是还是没有人能轻易猜出这天子的心思。
这皇帝平日看似温润,可雷霆手段每每却又让人莫名畏惧!
天子之心难测,天子之威更是让人不敢妄触。
话说这几日上京城传言可不止这一桩。
清平河上,清平茶楼,临水依山而建,风姿秀美之地!
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商贾勋贵有点银子地位的有事没事都想上这坐一坐,这清平茶楼不只是茶楼,更是上京城信息的集散地!
如此仲夏时节,河面清风习习,更是一个好去处。
“最近京城有一传闻,不知二位兄台可听说否?!”
二楼临窗一隔间内,一中年男子一坐下就对着另外两个年龄稍长的男子道。
“季老弟说的不会是西南那个纨绔草包吧?!”
接话的男子身影微胖,故意压低声音,却难掩贼贼的笑意。
季姓男子一挥手,“赵兄,这一桩虽也闹得沸沸扬扬甚是热闹,跟你我却没有切身干系,我说的是另一桩!”
“那老弟说的是哪一桩啊?!”姓赵的一头雾水,这京城哪一桩能跟他们这些人扯上关系!
“季老弟说的莫不是朝中新贵刑部侍郎周慎周大人与元宝街祁家那一桩?!”另一个一直未说话的高瘦男子开口道。
“小弟说的正是这一桩!”姓季的一抚掌道。
“哎呀!老弟说的原来是这一桩啊!”姓赵的不甚为然的道。
“这一个月关于祁家的事为兄也听说了不少,先说得了华佗真传制成了灵丹妙药,又是端肃贵太妃赐匾,如今又出了这一桩,坊间传闻有真有假,不过是新店开张为自己造势,不足以全信!”
“赵老弟此言差矣!”未等姓季的男子开口,高瘦男子已经开口道。
“那祁家大药房重开为兄正在当场,端肃贵太妃赐匾为兄也是亲眼所见,至于另一桩,坊间也早有传闻,因有人不止一次亲见周慎周大人在郦山祭拜祁昀,只是当时不知何故,如今想来这周慎周大人是祁昀义子之说未必是空穴来风,要知道那祁昀当年就擅长刑名一道,周家更有神推神算之名,如此说两家是故交可是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高瘦男子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在这上京城做生意心明眼亮最是要紧,万不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远的不说,就说同在元宝街的赵家,你那个一家子,不过是有个女儿进了侯府做了小妾,这几年咱们在他们手上吃了多少暗亏,你可算过?!”(未完待续。)
ps:这几天有点少,因为瑟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