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范星家离开以后,丁翰把所调查到的线索和夏鹰总结后,就准备和埔燃碰头。丁翰吩咐夏鹰把此事情全部告诉刑侦科的人,并进行分析。
对范星房间那间小屋做了一次彻底调查后,两人在靠整栋房屋的后面找到了些木头玩偶,各式各样的,有些已经雕刻好并且染上了颜色,而有些确没有上色,箱子里还有一些材料,和一些工具,桌子上有些没有雕刻完的木头玩偶,地上还有些木屑。
丁翰在做一番调查后,他带走一个木头玩偶,这些木头玩偶丁翰有些印象,准备带回去给埔燃看一看,他应该知道。
整个房间做一番的搜查,确没有发现范星当年棒球队成员名字,不过这可以留到后面。而房间里面做出来的第二层上是范星睡觉的地方,在范星的大圆床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
丁翰首先到达,还是同一家店,老板和那么服务员非常的热情,因为这几天连续到过此饭店,还给那么服务员留下好印象。
埔燃从步行街去那家盖烧饭店非常的近,不过在路上发生了一件事,让他耽误了些时间。一家银行发生盗窃的事,当时埔燃经过那里时,正好是他认识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当保安,保安非常伤脑筋的告诉了埔燃当时的情况,范围缩小了很大,让埔燃查出五个人当中谁是哪个盗窃价值十万的嫌疑人。
当时钱被盗窃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银行工作人员早早的就发现了,那边主柜台出来的所有人全部阻拦下来,并且调出监控视频,查出最有嫌疑的是就是面前的五个人。每个人各执一词,保安已经通知警察并且在来的路上。
埔燃在银行为此盗窃案整整花上了半个小时,最终盗窃者被他抓住,向警方做个交代后,埔案立马起身和丁翰汇合。
在以前的位置坐下后,服务员已经送来了果汁,然而丁翰这次并不想在吃牛肉丁盖烧饭,待埔燃来后,在做一番考虑。
埔燃速速的进入饭店,果然丁翰早就到了,向他直接走去时,丁翰也应了一下招呼。
“怎么样?吃些什么?”刚刚坐下的埔燃问。
丁翰拿起菜单,随便点了一个,然后递给埔燃。埔燃呼叫服务员过来后,把菜单递给了她。
“我的照旧吧!”
丁翰首先问:“你怎么来那么晚?”
“路上遇到些事情,走不开。”
“什么事?”丁翰问。
“一家银行被盗窃了大量的现金,我正好经过那里,于是帮助我的朋友把盗窃人找出来了,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丁翰这次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呀,刚刚步行街警署才向总局报告此事件。”
“回到正题,你那里调查得怎么样?”
“事情果然是有变化的,为了调查棒球一事,我就前往了范星的家,并且进入他的房屋。”
“结果发现些什么呢?”
“原来范星早就已经改变了,我们之前的推理有一点应该是对的。”
“那里?”埔燃问。
“范星早就知道自己肝上有肿瘤,然而这件事情他父母亲还有朋友都不知道。但这些不是
最重要的,我们在范星的房间里....。”丁翰脑海中浮现出了房间的景象。“范星既然喜欢上很多东西,比如画画、书法这些。”
说完后,丁翰从裤包里拿出木头玩偶递给埔燃,“看看!熟悉吗。”
埔燃接过木头玩偶,“这和我在那个老人东方朔英购买的一模一样,涂料上色都差不多,对了,去许曼父母亲那里时,许玄雕刻的和这些也差不多。”
丁翰回答:“我也感到奇怪了,他怎么会有木头玩偶,而且不可思议的是范星还在学习雕刻木头玩偶。”
“什么!”埔燃仿佛得到了惊天消息,有点回不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他也学习这些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奇怪,一个给自己父母亲、朋友、同学留下不好印象的人,整天游手好闲的人,既然会学习这些东西。”
埔燃感叹说:“这些事情范星父母亲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据范夫人说,范星从来不让家里面的人进入他的房间,只有外面的朋友才能进入。”
“范夫人和范忠也感到惊讶吧?”
丁翰立马提出问题。“这是不是因为肝上肿瘤的问题?还有一事,既然知道自己肝上有肿瘤,既然还在聚会上喝酒,他有什么苦衷还是其他什么理由?”
“不知道是不是痛改前非,准备赎罪。范星这种性格的人,既然还去学习画画、书法,证明他已经在慢慢的改变,起码不是以前那种样子,究竟什么原因呢还是疑问?”
“棒球一事已经查出来了,但我又查出一个多余的问题。”丁翰慢慢的低下了头。
“什么多余出来的问题?搞不懂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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