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有不在场的证明,这是最关键的。”
丁翰也拿起啤酒,这次他和埔燃碰了杯。“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说说关于电梯的事情吧?”
“电梯?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首先是时间,我想你也怀疑了吧?”
丁翰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等着埔燃接下来的分析。
“范星出现在福星酒店是凌晨零零点五十分,根据视频摄像头和丁经理还有当晚服务员的证词,当晚范是独自一个人来到福星酒店,开完房后,进入了搭乘电梯的地方,可注意一点,那个时候是凌晨一点四分,从视频监控上的时间是很明显的证据,今天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我发现,从柜台到搭乘电梯的地方,就二十米的路程,那么范星一点四分上五号电梯之前去那里?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清楚吧!”
“鲁丹,范星女朋友,当晚她也入住了福星酒店,就是2001房。退房的时间是第二天的下午。这是我们去调查福星酒店时,我最吃惊的一面。”
埔燃离开回答:“你还记得我们去医院调查鲁丹的时候吗?当时鲁丹告诉我们的是她聚会完以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第二天才发现范星出事。当时送她回来的是谢晓和杨青青。”
“她说谎,当聚会完以后,她有和范星接触过,所以她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
埔燃最后一下吞完第四杯酒,“福星酒店当晚,范星是独自一个人前来,他开完房以后,就去了鲁丹的房间2001,他经过楼梯口上楼梯间,最后去到鲁丹的房间,这里很重要的是,当时鲁丹是在范星离开以后,也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酒店,前后大约是半个小时吧。这也解释了范星为什么是一点四分才进入五号电梯上六口的原因。”
丁翰吞吞吐吐的说:“这些我大概明白,可鲁丹是范星的女朋友,他去鲁丹房间,就只是呆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然后搭乘五号电梯上了六楼,一点八分搭乘三号电梯从六楼到达一楼,就离开了酒店,离开是有些匆匆忙忙。我在想,范星这是在演那出戏?”
埔燃拍拍手,“这就是出入酒店还有鲁丹出现的整个动机,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估计明白这件事情的人只有鲁丹。”
丁翰想了想说:“聚会完以后,送范星回家的人是陈贵龙。可范星确不知道什么时间以后又外出,我假想,范星当晚回家以后,又出来的第一站一定是这里。”
埔燃盯着丁翰说完这句话,“你这意思中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范星当晚来福星酒店,鲁丹的突然出现,是意料之外的事。”
嗯,丁翰拿起啤酒轻轻的喝了一口。“我现搞不清楚的是范星为何开了房,确进
去几分钟后,就离开了房间。”
埔燃接着说:“估计大概四分钟。离开的时候,到达大厅时,步伐匆匆忙忙。”
“说说鲁丹,当晚她身穿一件长裙子,离开酒店的时候是一点半,看不出什么异常的样子。”
“很奇怪,如果说是鲁丹约定范星在福星酒店,那么范星大可不用在去开房,直接去鲁丹房间即可。”
丁翰回答:“这是出乎意料的事,关键是鲁丹干嘛还要把房间开在二楼。鲁丹的戏意义是什么?”
“那个人确定是鲁丹吗?”埔燃看看周围后问。
丁翰回答:“的确是的,之前调查过一次,资料上面已经确认是鲁丹,当时的柜台服务员非常有印象,鲁丹是个美女,肯定给人们会留下印象。”
“二楼?你仔细想一想,到底他为什么要把房间开在哪里?”
丁翰面对埔燃的问题,想了想后回答:“究竟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埔燃叹口气,这是发生案件到现在,第一次叹气。
“鲁丹说谎,我们必须再次进行审问?”
“那是当然,为何那晚她说谎,而且那晚会出现在福星酒店,为什么?而且和范星相处才十分钟,两人就此离去。”
埔燃把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响,这是他考虑问题时的小毛病,有时心事重重时,同样也会这样。
埔燃问:“记得我去调查范案发当晚去过的卤味店吗?”
丁翰回答:“记得,这是发现卤味店包装纸袋时,我们进行另外的调查。”
“当时,范星出现在第一家唐氏卤味店,时间是一点十七分,这说明当时范星离开家以后,直接去了卤味店,根据我的调查,范星不是独自一人,只不过那个人没有出现在卤味店的视频监控里。”
老板,老板。声音是从外面进来的一个粗鲁大汉,脸上有些汗水。那件旧了的衣服,穿着反了,鞋子也是像拖鞋那样的穿着,就证明他是怎么的粗鲁。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袋,看着乘乘的。
石老板走了过去,有些讨厌的表情,“又是你啊,今天没有在为别人修修工了。”
粗鲁的大汉用快速的语言回答:“哎呀,不提有多倒霉了,你看看这里。”
石老板顺着大汉的话语,看了看他的脚。“咦,这怎么了?好像比上次还要严重。”
“倒霉,一个伤口再次受一次伤害,真的倒霉。”大汉用怪罪的语气和石老板说。
“去医院看了没,得消炎。不然会伤口感染而腐烂。”石老板语气很硬,恐怕大汉以前就经常这样的打扮来到店里吧。
大汉回答:“没事,已经做过消炎了,麻烦你,来一个盖饭,我还有其他的事。”
埔燃和丁翰两人几乎是同时回过头,看了看对方,两人苦笑。
“一个伤口,同时在受一次伤害。”埔燃回忆起刚刚那位大汉的话。
“什么?你嘀咕什么呀?”丁翰莫名其妙的看着埔燃。
埔燃回答:“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什么,但是在脑边飞过去了。”
“话说回来,我们的饭菜,也太久了吧?”丁翰责怪到。
埔燃笑了笑说:“我点的菜,时间久点。”
“是嘛!肯定美味到家了。”
“说正题,那晚出现在唐氏卤味的不会是鲁丹,因为鲁丹是在半个小时之后离开福星酒店。而范星出现在唐氏卤味店的时间是一点十七分,鲁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哪里。”
“那么当时出现在唐氏卤味店的是谁?”丁翰埋下头。
两人在饭馆里用完美味的饭菜以后,再次回到福星酒店。范星从地下停车场取出车后,再次奔向第二家酒店。
埔燃问:“下一家酒店是?”
“葫芦里酒店。我们需要兵分两路吗?”
埔燃快速的回答:“不需要,关于鲁丹的问题,我们把这家酒店再次调查后,在问问也不迟到。”
北区一家叫渴了麽的奶茶店里。二楼能看见外面的主道,主道旁边是一座最近刚刚建起的天桥。
欧阳斌从一楼拿起了两杯奶茶走向二楼,随行的还有许曼及王义勇。天气比较炎热,很多人都集结了这家奶茶店。
角落里是一个四人的位置,座在哪里面对他们的是鲁丹,鲁丹正心事重重的玩着手机上支持扣,她把手中穿过支持扣,用另外一只手,不停的翻动着手机转圈圈。
欧阳斌和鲁丹并座一排,“这是你的个人搭配,很特别,老板学会了一种新的奶茶制作。”
鲁丹勉强的笑了笑,“谢谢。”
对面的许曼加入话题说:“不要忘记了,鲁丹曾经也学习过奶茶这个东东欧。”
欧阳斌把吸管轻轻插进杯子里,递给鲁丹。“也是哦!我都忘记了。”
欧阳斌选择了冰可乐,和王义勇一样。这么炎热的天气,可乐恐怕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