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消散,红雾不见,一把瑰美而又杀意汹涌的三尺长剑垂立于启灵阵上,淡青色剑身带有红色纹路,犹如青天下烧红的云霞。
卓悦儿把长剑收入紫色剑鞘里,横在手中端详,剑与鞘很搭,看上去很和谐,华贵而优雅。
拿着剑,卓悦儿走下炼器平台,准备送到评审台等其余五把长剑都炼制好后,一起由评审台上的炼器宗师们评定结果。
这把剑卓悦儿还算满意,虽然时间仓促,但剑的品质却在预料之中。随着卓悦儿炼制完毕,许方金、吕如诚,还有七绝宗的卓姓两兄弟,几人均是大功告竣。
评审台处,五位青年、多位炼器宗师、叶百万,等等一些权贵大佬,齐齐把目光都投向邢止。邢止左手一把蓝色长剑,右手一柄蓝色大锤,他先前一直在看众人炼器,迟迟没有动作。
“邢大师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只看我们炼器,自己不动手了?”许方金悄声问身旁的吕如诚。
吕如诚也一副不解的样子,“是啊,他还多炼制出一把大锤来是干嘛?”
广场中,人们观看完五位青年的炼器,赞叹不已,等待结果不愿离去,这时候人们都来到邢止台下。
等了一会,还不见邢止有动手的打算,都有些烦躁起来。
“喂小子,你倒是动手啊!”
“还不启灵你是闹哪样!”
“是啊,炼制两件兵器,还不启灵,你是要弃权了吗?”
眼见邢止只剩最后一步启灵,人们纷纷吵闹起来。
“哼,”平台上卓成君嘲笑,“我就说他是来耍猴戏的。”
“我看他是知道炼出的王器怎么也比不上我的悦儿少宗主,所以手足无措了吧。”卓成英说道。
卓悦儿只是美眸一眨不眨,她能感觉到邢止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又实在想不明白邢止为何要炼造两件兵器?
东阁大长老一脸凝重,看过卓悦儿兵器的启灵仪式。即使邢止的蓝色长剑和卓悦儿的同一个品质,在声势上也输了一筹。许方金和吕如诚虽然表现很出色,但是也不过和卓家两兄弟旗鼓相当,如果邢止的武器不能够超越卓悦儿的话,那么他们东阁就输定了。
大长老看向乌鸦,想说什么,以为从乌鸦那里寻找一点底气,转念一想,邢止的实力炼制出王品已经不假,即便是输了比赛,也算为他东阁争回了颜面。这种情况下,还强求人家什么呢?说出来,他会感到羞耻。
“你到底炼不炼器啊?”邢止台下很多人大喊起来。
“是啊,不炼器趁早滚下台去,耽误我们看比赛成绩。”沉不住气的人们开始怒骂。
其他人炼器完毕后,邢止就一直在抬头望天,他瞟了一台下众人,对冲他大喊的几位说道:“你们再吵,就不给你们饭吃。”他虎着脸,有点呵斥意味,说完又看向在天空。
邢止有时候吵闹起来没完没了,这句话是蓝灵儿专门用来吓唬邢止的,百试不爽。不料邢止现在学会了,用到了台下众多观众身上。
“什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刚才把我当小孩来喝骂?”这是一个花白胡子的灵品炼器师,吹胡子瞪眼睛,恼怒不已。
“滚下去!”一时灵品炼器师的弟子们纷纷叫喊着。
“滚下去……滚下去……”
邢止看都不看一眼台下,他依旧目视晴空,眺望着远远的一朵云彩。
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眼看没一会太阳就要下山了。
许方金、吕如诚焦灼不安,俩人手心都捏出汗了,他们对视一眼。“邢大师怎么还不启灵?”一人说道。再拖延下去,哪怕启灵的时间并不会很
久,邢止都会来不及了。
时间又开始胶着下来,喊累了,骂骂咧咧的人们也是忿忿的不作声了,整个演武场气氛忽而压抑。
“差不多了。”却是卓悦儿说了一句话。
众人身躯微微一振,从诡异压抑的气氛里脱离出来。
“少宗主,什么差不多了。”卓成英问。众人投来目光。
卓悦儿也同邢止一样注视天空,眼神又落到邢止身上,她说:“他要开始启灵了。”
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询问原因,邢止有了动静。
“哈哈,大棉花糖终于过来了!”邢止忽然大笑,两眼神采忽闪,他说完,目光从一团厚实云朵上移开,然后甩着右臂把大锤抡起来,越抡越快,远远人们只见邢止右边一道蓝色光圈闪耀,伴随着破风的“呜呜”声。最后手一松,如同一道闪电,大锤直直飞天而去!
“这是……”想明白了什么,评审台上的炼器宗师们,他们大多数如东阁大长老一样须发皆白,此时竟像一个孩童一般目瞪口呆,震惊夹杂着茫然,他们呆呆地望着飞向云霄的蓝色大锤。“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雷公打铁’启灵之法?”
邢止的下一个动作立即让宗师们更为确信。大锤升空后,邢止双手掐诀,对空一指,大喊:“毫光突起,瞬息千里,一鸣惊人,带来风雨……”
“傻小子的咒语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的吗……”乌鸦擦了擦它“光洁”的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
邢止咒语念毕,天上的云层不住翻滚,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忽而膨胀、忽而收缩,几个眨眼时间,本是白无瑕的云朵儿化作滚滚乌云向大地压来。
“这……这是?”那些喝骂邢止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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