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然,转瞬而过,转眼便是两日之后。
漫漫的荒野山林之中,先锋大军快速的穿插前行,一日行军八十里,之后大军在离北渡要塞不过二十里的地方,休整了一日之后便前往要塞之下,在这北渡要塞之下排开阵势。
浩浩荡荡的西汉大军,一字阵型排开,橙底黑虎的西汉旌旗随风挥舞,战鼓之声震耳欲聋。
将士们呐喊之声震彻天地,刀枪剑戟在烈日之下寒芒四射,威武之军浩然正气。
北渡要塞城头之上,南源军士卒好似早已预料到西汉前来,早已经做好了御敌准备,弓箭手张弓搭箭,滚石擂木堆积如山,就等西汉军前来攻城。
这一次率领先锋大军的先锋官乃是源灵侯手下老将——吴荡,不过三十岁便已经是三等荡寇将军,二等子爵,
让如此的人物前来担任先锋官,也足以见识源灵侯王尨对着北渡要塞的重视度。
北渡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带着数千士卒在先锋大军之前摆开阵型。
“吾乃北渡要塞守军,童乐武汝等快快报上名来!”
南源军为首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身着金铜色盔甲,手中提着一把紫金镗,好一个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将军。
面对这浩然大军,声如洪钟,神色之中尽带着蔑视之意。
吴荡眉头一皱,他也没想到这南源军的将领一出来便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青涩小将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轻狂。
吴荡见此冷哼一声,欲要让人上前与之交战,就在这时他身边的副将张昊辰连忙拦住了他:“吴将军,此子不可小觑,西曼城一战此将连连诛杀荡国九名大将,荡国大将叶弘以及莱鸿子梁便是死于其镗下,此将手中半月紫金镗是其父童茂传下,此兵刃非一般人可使得。”
“既然有如此本事,那叶弘和莱鸿子栋本将也是见过,可都是少年英豪,居然都被此子斩杀,看来非一般人能够对付了。”
吴荡捋了捋雪白胡子,望着面前狂傲的小将脑海之中也在思绪着。
而在此时,军阵之中的君风队伍,前列的莱鸿子栋正望着那敌将浑身颤抖着,一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柄刀,如果非君风克制他早就冲杀出去。
曾经莱鸿子栋也与其交过手,最后不过十几个回合,莱鸿子栋便被其手中紫金镗打伤,最后他弟弟莱鸿子梁上前解救,才让他得以逃脱,可是莱鸿子梁却死在了童乐武的手中。
再说军阵前方,吴荡犹豫着难以下决断,这让童乐武心中傲气更是十足,手中紫金镗冲着西汉大军方向讥讽大笑道:“何人敢于吾一战,如果不敢就都回去卸甲回家给婆娘洗脚吧,哈哈哈哈。”
“竖子无礼,哪位小将上前将其竖子人头献上!”
吴荡怒喝一声,心中的怒火当即被激发了出来,一声令下他身旁一名手持战戟的年轻将领策马上前:“末将徐东伟愿上前一战。”
“好,徐东伟如果斩下此人,便是此战之大功。”
“末将领命!”
徐东伟一拉马缰朝着那童乐武冲杀而去,西汉这方战鼓之声骤然而起,助阵之声让人心中胆寒。
童乐武将对方阵营有人前来,脸上不屑的神色更是明显,刚欲要上前忽然在他身边冲出一人策马而出:“兄长请稳坐军阵,敌将便由小弟童山斩杀了。”
说话间这童山手提一柄金黄铁枪,与
那正面冲杀而来的徐东伟迎面相撞。
两人短兵相接,在战马之上连连交斗,兵刃交缠一阵阵的交斗之中摩擦出炽热的火花。
童山长枪横扫而来,一声橙色的源气当即爆发而出,枪芒犹如游龙飞舞朝着徐东伟冲击而去。吴荡当即舞动战戟将其挡开,橙色源气爆发而出,迅速一击刺出贴着童山的耳朵划过。
童山见此嘴角一扬,童山中计了,迅速的一收,欲要用戟上凸出铁戈砍下这童山的头颅。不料这童山也看出了徐东伟心中所想,身体猛的超前冲去。
刹那之间,徐东伟还未收回战戟,这童山手中的金黄铁枪便刺透了他的胸前战甲。
“哈哈哈,如此废物居然是西汉军之将领,哈哈哈,可笑之极。”
首战徐东伟便被童山所杀,南源军当即士气高昂,战鼓之声迭起盖过了西汉军之战鼓。
“敌将休狂,俺来也!”
突然西汉军之中一名壮汉策马而出,手提一把鎏金斧,转瞬间便来到了童山的面前,蓝色源气爆裂而出,这壮汉一跃而起手中鎏金斧朝着童山劈了下去。
蓝色的源气威力可比橙色的高了两个层次,这一斧劈下,童山欲要举起金黄抢抵抗,却没想到壮汉力气之大,直接将这金黄抢劈成两半。
蓝色的光芒一掠而过,血光之间只看这童山当即被劈成了两半,壮汉冷哼一声朝着童乐武挑衅着:“这等废物,杀之正是污了俺的手。”
“三弟!蛮牛还我三弟命来!”
童乐武怒发冲冠提起紫金镗便冲了过来,当即一道红色火焰从他身上爆发而出,一只虚影的雄狮傲然而立,想着西汉军目露凶光。
“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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