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各自抢了一个鸡腿,十分默契。
某个小城里面,一个女人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走在街上,看到什么好吃的,都嘴馋,想吃。
“别吃了,再吃就真的没钱了。”男人说道。
“你也知道节制啊?”女人不屑地撇撇嘴,然后顺手抓下了两根糖葫芦,“呐,给你一根,你快去付钱。”
她一边吃,一边嘀咕:“现在这么沉闷,到了晚上话就多的不行,还不知道节制,呸,虚伪的家伙。”
男人一时之间很是无语,现在可是还在大街上啊,你这……行行行。
“明天还想不想好好走路了?”男人白了她一眼。
“呵!”女人一口咬下了半个糖葫芦,“有种你就试试看,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等着。”男人说完就恢复了那一副沉默的模样。
“给我上酒来!”两人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他们也算是老对手了,不过,总是输的,还是那个喜欢大喊大叫的家伙,狂人。
狂人不知何时剃了个蹭亮的大光头,裸露的上身布满了伤疤,一看就令人十分恐惧,但是,这两个人并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对狂人的看法,在他们眼里,狂人傻就是傻,没什么好说的,谁会没事就来找虐的?见他们一次就来主动来找一次,不知道多少次倒在他们的面前了,还是不肯服输。
果然,现在,他感觉到了二人的气息,都顾不上喝酒了,就冲了出来。
“两个
玩阴的家伙,敢不敢跟大爷好好打一场?!”狂人看到这一对就很气,这两个老是玩阴招的家伙,简直就是胜之不武!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啊,一个玩的是无形巨剑,一个擅长耍鬼,他们的战斗方式本来就是如此,相同修为之下,狂人被他们克制,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打不过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运气不好。
“怎么办,剑哥哥?这个人好凶,快揍他。”女人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推了推男人。
“你少跟我恶心。”男人有些嫌弃。
“呸,明明最喜欢人家叫你剑哥哥。”女人也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这一对,正是剑斩狂魔与鬼姬,二人说,如果在那场大战之中,他们还能活下来,就生娃娃,虽然到了现在也还没生出来。
“少在那儿卿卿我我的!”狂人直接杀了过来,剑斩狂魔与鬼姬很果断的分开,进入了战斗状态。
与狂人打在一起的,是鬼姬。狂人又是打得十分艰辛,这个身法诡异的女人,真的令他苦不堪言。
鬼姬的攻击突然挺停下来了,狂人也是向后跳,不再进行攻击,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那股异样的波动。
一声嘹亮的龙吟声久久的回荡在天空中,万千灵兽莫不拜服在地,不敢抬头。
“难道……”鬼姬皱眉,“又来了么?”
她记得上一次那些大家伙们出现在这个世界时,还是她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才七十来岁,那些大家伙,她总觉得它们神经兮兮的,就那个过来打冥君的龙女给她留下了好一些的印象。
这种宁静的日子注定不能维持太久啊……继冥君之后,是龙族,它们内战也打得挺久的了,现在估计又是要把战火烧到这片大地之上来了。
不动龙朝各地修者都已经收到了这个信号了,他们已经集结了起来,并且将尽可能快的将那些非修者转移到尽可能安全的地方,派那些擅长防御的强者守着那里。
就在人们都紧张着做着这些事的时候,在夜原,有一只圆滚滚的小赤鸟来这里溜达了,只是转了好久,它也没找到曾经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个家伙,它忽然觉得有些伤感。
它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啊……
它努力地找了好久,短短的小爪子不断地刨地,终于发现了什么东西,那两个漂亮姑娘,已经死了啊,还有那只傻乎乎的大黄,也全都消散了。
那个家伙呢?不会也死了吧?小赤鸟对这种感情的印象要比人类深刻得许多许多,那些事,仿佛就发生在前不久,还历历在目。
回到了圣兽界之后,每只兽都对它毕恭毕敬的,都没有谁敢对它不敬,它一点都不开心,所以就偷偷溜出来,来找那些家伙,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不在了。
咦?等等?它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那是……那个蝶女的灵魂的气息!
它向着那个方向望去,发现了一个身体被虫蛀得惨不忍睹的男人,还长跪不起,它看着都嫌恶心。
蝶女的气息,就在那具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