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人告别。”
“雍门兄,虽然你我相识不久,但我看出你是真英雄,若非有他事要办,我倒是想与雍门兄多相处些时日,”
“丛夷兄,你我虽然相识不久,但却算是生死之交了,”
“自从开明王国起始,楚王就暗自帮我蜀抵抗秦国,两国将士共同抵秦,其实你我两国早已是生死之交了,”
“原来如此,难怪从未在朝中见过丛夷兄。”
“如今子皙公子已死,楚先王交于我的铜节今日前来奉还,”说着,丛夷掏出一节铜节交给雍门中许,
白马氐看着那块铜节和子皙临死前交给他的两块符节几乎一模一样,他掏出那两块铜节交给雍门中许,
“此铜节乃是舟车明节,可以调动楚国的所有船只和车辆,而我所持的暗节,则是调动楚王的幽冥之师,只要将明节所传信息交给持暗节之人,持暗节之人就能根据明节所传信息与暗节相对,找出指令调动幽冥之师。”
雍门中许看看手中的三块符节,没想到它们的作用如此之大。雍门中许将暗节明节分别交还给丛夷和白马氐,
“既然先王将符节分开让不同人掌管,自有其中道理,这符节还是由你们分开保管为好。”
丛夷和雍门中许各自接过铜节收好,丛夷冲众人施礼说道:“丛夷就此告辞,若你我日后有缘,自当再见。”
“丛夷兄保重,”
看着丛夷渐渐走远,端木广巨对雍门中许说道:“大人,早上柱国将
军昭阳差人前来请大人去往府中占蓍,大军即将出兵退敌。”
“此时要紧,你我就去将军府中。”
雍门中许看看身旁的景婳,“景婳姑娘,我要去将军府了,”
“大人去就是了,我与昭婄多呆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姑娘路上小心,”雍门中许拜别景婳带着端木广巨往将军府而去。
城外秦军营中,只听大帐内一人说道:“李将军,派去的使者已经被楚国关押起来,昨日我发现城墙之上又多了很多士兵,只怕他们已近有所戒备了。”
“昨日从楚宫来人说庄辛召集柱国将军昭阳,此人守城颇为厉害,”
“李将军,我军所带粮草只能支撑几日,若是再不攻城,粮草一断,只怕只有退兵了,”
“丞相早就料到楚国会有准备,此次离国太远,攻城自会损兵折将,来时丞相早有锦囊,此次我等前来并非攻城,而是以退为攻。”
“丞相神机妙算,”
“打造的两头铜牛是否已到?”
“禀将军,已经在岖崖山谷外,”
“好,每日派士兵前去城门叫阵,我们就等着楚军来攻了,”李将军看着地图上的岖崖山谷笑了起来。
雍门中许来到昭阳将军府内,昭阳将军正在与其他将军议事,他们见雍门中许进来,纷纷施礼,
“雍门卜尹,现在城外秦军毫无退去之意,我与众将军商议之后,决定主动出击秦军,还请雍门卜尹为众将士占蓍一番,看看是凶是吉。”
“各位将军请随我来,”
雍门中许带众将军来到一块空地前,他从袖中取出一副龟甲,只见在龟壳中间一条白线穿过整个龟甲,白线上有五条横线,上下横线上刻着甲乙丙丁以示四方。
雍门中许取来一碗水,他在水中放入一块铜贝,在碗上放上铜界,将龟甲放在铜界上,雍门中许取出一根指粗的泥丸点着,然后点在龟甲上灼烧。没多久龟甲开始发出炸裂之声,雍门中许默记其声。他用将水洒在龟甲刻字处,只见龟甲上出现了横竖裂纹。
雍门中许看着裂纹默不出声,一旁的军士问道:“不知是吉是凶?”
“各位请看,这些裂纹分为身首足三部分,身为事情主干,清晰者吉。首为事情开始,平直者吉。足为事情结束,有动静之分,或动或静,吉凶不同,此处裂纹似有若无,可见出兵之事先吉后凶。”
“即使有吉,便可出兵。”一个将军说道。
“雍门卜尹,这凶兆是否可化解?”
“诸位将军,凶兆是可化解,但卜出凶兆之事却非一时可为。”
“将军,既然占蓍有吉有凶,何不让雍门卜尹一边占蓍凶兆之事,我们出兵击退秦兵后立即回城固守。”
“此法可行,”
众将士纷纷点头同意。
昭阳老将军看看众人,他对雍门中许说:“雍门卜尹,这几日你就留在府中占卜凶兆之事,我带将士出城退敌,待我们回来后再做打算如何?”
“雍门中许自当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