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没什么好怕的,”一个士兵拿剑拨拉一个湿乎乎的白球,他蹲在地上看着那个白球,
“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一边说一边用剑去扎白球,就在剑尖快要扎进去的时候,那个白球突然动了起来,
只见白球上突然出现了两只眼睛,跟人的眼睛一模一样,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挂着流下来的白色粘液。
眼睛往下,一张嘴也慢慢张开了,与不同的是,它的嘴里露出来的都是尖尖的细牙。在两侧,两只巴掌大小的耳朵慢慢伸展开来,两只耳朵薄而透明,只见它们上下振动几下后开始急速的摆动,
“吱呀......”
一阵及其刺耳的尖叫声在洞里萦绕不断,那个士兵急忙扔掉手中的剑捂住自己的耳朵,此时那个像人头一样的白球居然飞了起来,它直接冲到那个士兵的脸上一阵撕咬。
“啊.......”
士兵用力将白球打掉,只见他的脸上满脸献血,鼻子和上面的嘴唇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排上牙露在外面。
白球的尖叫让地上其他几个白球也动了起来,它们轮番攻击洞里的四人,四人拿着宝剑抵抗,
“我们快出去,要是其他的再出来我们就完了。”
四个人边打边往洞外退,快到洞口时,不知道丛夷发出了什么指令,洞外的盔甲人进到洞里。它们一来立即就阻挡住了白球的进攻。
四个人跑出洞外,受伤的那个士兵撕下一截衣服围在嘴上,四个人瘫坐在洞璧上直喘气,
“你..你们说这是什么东西?太邪门了,”
大家都摇摇头,谁也没见过。
洞里的三个盔甲人步调一致地砍向一个飞来的白球,白球被劈成三半掉在地上。其他几个白球乘机朝同一个盔甲人飞去,它们朝着盔甲人的脖子咬去,眨眼睛的功夫,盔甲人的脖子就被咬掉了,头咕噜一下掉在地上。
盔甲人的尸体朝后面倒去,子皙等人没想到白球竟然这么厉害,丛夷看着倒在地上的盔甲人不禁怒目圆瞪,本来的他眼睛就是往外凸,他这么一瞪,整个眼球都快要出来了,倒是把在一旁的子皙和两个士兵吓了一跳。
几个白球振动着像耳朵一样的翅膀聚集在洞口,子皙和丛夷等人聚集在另一侧,另外出去的三组士兵只回来一组,其他两组不知道是否也遇到意外。
就在大家剑拔弩张的时候,几个白球突然返回洞中,大家不知道白球为何不攻击它们。
“它们怎么都飞走了?”
“不知道啊,”
“难道是看我等人多不敢再战?”
“它们不会是去搬救兵吧,”
子皙和丛夷听后面士兵一说,他们突然想起洞里还有无数未被打开的洞龛,这几个白球只是其中一个洞龛出来的。二人对视一眼心中赶到不妙,
“大家赶快离开此处,刚才大家可有发现?”
“禀公子,在那个洞里有盘旋而下的台阶,”
“虽有通路,却也救不了你们的性命,”
众人听完此话,大家齐齐转身,只见在他们身后,南冠和熊横正站在一个山洞口看着他们。
子皙看到熊横,不禁大声问道:“王兄,越人枻可是被你所杀?”
熊横看看子皙,“不错,是我杀又如何?你一个堂堂男子,却对一个越人枻情有独钟,你无视纲常伦理,怎能为王?”
“王弟从不觊觎这大王之位,只是父命难违才继承王位,没想到王兄竟因此杀害无辜,王兄可知滥杀和无德之人都不能继承王位。”
“自古黄帝尚且不能全备德行,其战于涿鹿郊野,流血百里。尧不慈爱,舜不孝顺,禹半身偏瘫,商汤流放他的君主,武王讨伐纣王,文王被囚禁在麦里,这些还不是都登了王位?如今王弟居然说无德之人不能登上王位?岂不是笑话。”
“人固有错,有故意无意之分,王兄竟诡辩于此,可见王兄无圣德之心。”
“废话无需多说,今日你追杀至此,既然是想要我性命,那你我今后再无兄弟之情,”熊横说道。
“好,王兄既然如此讲,日后不论谁输谁赢不必手下留情。”
“无需日后,今日你们就难逃一死,南冠,快将这些人全部杀死。”
“太子不用担心,他们既然到了蛊坞就绝不能逃脱,我倒是有问题想问二位,”南冠指指盔甲人说,“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制出这些盔甲人?若是你能告诉我整个过程,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