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上层,湖内养水蛊,”
“水蛊是何物?”
“太子,养蛊未成之时不可说,说了蛊就失去了效用,南冠可以告诉太子,中了水蛊之人,其腹胀如球,气喘带水,水味酸腐。全身皮肤变黑,人一动肚中就会有声音传出,其腹中已成蛊居之所,最终此人会肚裂而亡。”
“那若是中了这水蛊,可有解法?”
“每一种蛊都会有其解法,但这解法只有施蛊之人知道,即使同一虫蛊,施法不同,解法亦不同,就像这水蛊,解法不下数十种,解蛊之法本不外传,既然太子相问,南冠就略说一二,若是中水蛊通身肿满,可煨锉京三棱、胆矾研磨、醋浸芫花、铁粉相混研服;若是中水蛊身有腐味邪气,则用陈醋、蓬莪术、大戟、木香四味加七息散空腹而饮,直到大吐之后才可。”
熊横随行之人默默记在心中,日后万一中此蛊,这就是救命之法。熊横反而不以为意,自己身上既然有避蛊石还怕什么?
“太子,这蛊坞一共十七层,每一层蛊洞无数,蛊洞最低处便是我们居住之处。”
“那下面岂不是湿冷无比?”
“太子多虑了,此蛊坞最低处有地热之源,非但不会潮湿阴冷,其温度还比外面温度要高。”
“那我们就下去吧,”
熊横等人跟着南冠沿着洞内湖边往前走去,前面大大小小洞口有十几个,每个洞口都站着一个黑袍人,南冠带着众人走进一个山洞,山洞有台阶盘旋而下,
“太子这一层分别放金蚕蛊、三尸蛊、阴蛇蛊、生蛇蛊,”
“若是中了这些蛊会会怎样?”
“金蚕蛊不畏水火,乃是将百种毒虫置于容器密封,让它们在里面自相残食,最后独存的毒虫便可以用来制作金蚕蛊;三尸蛊:将蓝、红、白三色毒蛇之幼蛇放于仇人肚中,待长大后三蛇便会吸食宿主体内精血并将注入毒液置于血中,不出几日,宿主便会全身痉挛,最后身上起满毒疮而死;中阴蛇蛊不出十日必死。初则吐泻,之后肚胀、口有腥气、面额发热、面色通红。肚内有蛊翻转作声。中生蛇蛊之人,其景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处。其肿起物长约三寸,会跳动,喜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
众人听得这些蛊虫这么厉害,心中不禁发毛,大家都远远站着,生怕被蛊虫咬到。
“其实,蛊虫需施法才能中蛊,大家无需担心,我们继续往下而去,”南冠带着熊横又来到下面一层,
“大王,此处是羊毛疔蛊,蛊种是一种黑色的针虫,将其泡在尸水中待其长大,长大后针虫放在羊身上,让其吸食羊的血液,等它将卵产在羊身上后即可。”
“此蛊如何医治?”
“用细布包雄黄末,加山甲末和皂角末,蘸热烧酒,擦遍全身,若此时身上各处擦出羊毛,将羊毛烧掉即可。”
就在南冠带着熊横等人在蛊坞查看虫蛊之时,子皙已经召集了水军兵士在岸边集合,子皙等人分别乘坐两艘官船沿着淮水搜索南冠的藏身之处。
上次雍门中许帮他卜算南冠熊横就藏着这淮水上,子皙还记得熊横消失之处有一个巨树,子皙令手下众人留意河岸两边有巨树,一旦发现巨树立即报告。
果然,在船行进了两个时辰后,前面一艘大船传来消息说发现一个巨树,子皙下令船只靠近巨树,
“应该就是此处,”子皙观察下周围,他抬头望着面前的峡谷石壁,“他们是如何消失的?”子皙百货不解。
一个士兵站在船边伸手去摸峡谷石壁,突然他感到手摸到的地方动了起来,他急忙抽回手来,却见手里爬满了黑色的虫子,有的虫子从他二指之间钻进手掌里面,他吓得连连甩手,虫子却沿着他的胳膊往上爬,
“救命,救命”中蛊的士兵向其他人求救,大家不知发生什么,等大家看清了,在士兵手臂上几只蛊虫在四处乱爬,
“起开,”子皙大声说道,他拿着宝剑朝着士兵的胳膊用力砍去,手起刀落,士兵的胳膊掉在船板上,只见两只黑虫从断臂出爬出来,他们爬过的地方冒出一股黑烟,子皙用力将两只虫子踩死。
“公子,你来看,”一个士兵站在船上用剑指着石壁说。
子皙看石壁上居然有的地方在动,子皙用宝剑挑下一个虫子,只见这种虫子沿着宝剑朝子皙而来。子皙一抖宝剑将黑色虫子抖落。
“此处有异样,说不定入口就在此处,去取一个点着的火把,并带一桶桐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