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婄瞪着眼睛围着笼子来回看青鴍黄鷔,“它们要是站起来比我还高,它们的年龄也比我大,”
“它们的年龄比当世任何人都大。”景婳说完,她打开笼子摘掉青鴍的眼罩,昭婄见大鸟的眼睛居然是金黄色,青鴍歪着头不停打量着昭婄,昭婄见大鸟一直在看她,她怕大鸟会咬她,赶紧跑到景婳身后。
景婳将一小卷布帛放在青鴍腿上的小筒里,用蜡封住,景婳摸摸青鴍的头,青鴍的脑袋在景婳手上来回蹭蹭,它张开翅膀振动几下,忽然一道闪电般地朝洞里飞去!
“景婳,你快看,它飞走了,它怎么往里面飞了?”昭婄望着青鴍消失的方向说。
“洞的那头有个树洞可以容纳青鴍飞出去,”
景婳和昭婄看着青鴍飞走,景婳又打开让黄鷔出来,她摘下黄鷔的黑色眼罩对昭婄说:“黄鷔鸣叫之声穿透云霄,明晚子时之前你来此处把黄鷔从楚宫放出去,记住,以两片鹿肉喂之,它会鸣叫两声,外面接应我们的楚人便会进宫。如果有危险,你喂黄鷔三片鹿肉,它便会鸣叫三声,行动即可取消,”
昭婄点点头,把景婳说的记在心里。
“此事重大,万万不可横生枝节,”景婳再次祝福昭婄。
“我记住了景婳,你放心吧,”
“你去把黄鷔的眼睛罩上,让它熟悉下你的气味,”景婳把眼罩递给昭婄。
昭婄怯生生地走到黄鷔跟前,她举起眼罩套在黄鷔的眼上,黄鷔低着头在昭婄身上上下蹭蹭。昭婄摸摸黄鷔开心地笑了。
渭河河边
天色渐暗,一辆马车不知何时停在河边,马车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南冠持杖立在河边,今年的雨水充足,渭河之水有波涛汹涌之势,两边的岸基有的已被冲毁,下游很多的田地已经被水淹没,很多百姓眼看颗粒无收,只能加入流民四处乞讨。
在南冠脚边,一只头长尖角的怪兽不时地来回打转,它的头两侧各有一个圆孔,四腿与身体之间长有薄而透明的肉翼,在它的腹部,嘴的后方,有一个网筛一样的口子,它的两条尾巴有身体的两倍长,尾翼既扁又宽。
南冠一直在观察水势,他从黑袍中取出一个黑色的药罐,药罐内是上次从怀王嘴里抓到的那只虫子,南冠把药罐放在地上,他除去封蜡,将药罐里的虫子倒入怪兽的口中,只见怪兽咀嚼几下咽入肚中。
南冠返回车中,将车上那人踢到车下,那人被踢醒后恐惧地望着周围,南冠走到怪兽旁边,
“蚣齠,这是你的食物,”南冠指指钻到车下的那人说。
那只叫蚣齠的怪兽突然发出一阵婴儿似的叫声,它窜入车下开始撕咬那人,那人极力痛喊,却发不出声音,原来南冠早就把他的舌头割掉了。
蚣齠吃人的速度极快,没几分钟车下就只剩下一堆白骨,蚣齠吃完回到南冠身边,只见南冠在蚣齠背上的一块硬甲上刻上“咸阳”二字,蚣齠钻入渭河,只见它的两条又
扁又宽的尾巴在水中来回拨动,它四条带肉翼的腿同时在水中前后游动,蚣齠张嘴吸入一口水,水被急速从腹下的筛网口逼出,蚣齠像子弹一样在水中弹射而去!
南冠看着蚣齠消失在水中,他把那具人骨扔到渭水,滚滚江水将人骨冲得四散而开。
秦昭王和樗里疾、甘茂等一般大臣正在栎阳宫议事,负责戍卫宫城的大良造白起进得宫来,昭王对白起百般信任,他入宫无需通报,且可带兵器入殿。
“大王,白起有事要奏,”
“何事如此匆忙?”
“大王,密探来报,近几日咸阳城内陌生之人突然增多,城内各个逆旅都有生人入住,”
“逆旅本就是供来往之人临时居住之所,有何奇怪?”
“本无奇怪,以往此时只是偶有几人,臣派人详问得知最近每日都有人前后群涌而入,臣以为此事关乎宫城安全,前来禀告大王,请大王谴城外之兵入城加强戍卫。”
“臣以为大良造所说有理,现在正是各国交战之时,各国亦派刺客前往敌国进行刺杀活动,只怕入城的这些人中就混有刺客。大王不得不防啊,”樗里疾说。
“臣也同意大良造所说,大王安全为要,”甘茂说。
秦昭王看看三人,“既然如此,就依大良造所言,令李信带一营外城之兵负责宫城戍卫。”
“诺”
大良造白起退出栎阳宫,立刻派人令李信带兵入城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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