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兵哥怎么受的伤?”
“我也不清楚,他来时就这样了,”
“他这枪伤伤口很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能拍个片子最好了,”
“只怕现在伤他的人还在找他,他们肯定会去医院,只能等他醒过来再说了,”
“恩,这几天要是有陌生人来您要多留意,”
“这还用你教?我虽然老了但是不糊涂。”
莫艳艳担忧地往洞口看了一眼,只能等强小兵醒了才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在地宫里,强小兵的意识依然非常模糊,他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穿了一身长袍,头上戴着黄金四目面具,手里握着一根手杖正飞快地朝一座高台跑去,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只见一人身高有两米多高,他的脸上戴的竟然是以前在博物馆看到过的三星面具,他手里拿着一根鸟头铜棍,他赤着足,脚上却纹着图案。在他左侧另一人的脖颈上戴着一块白玉骨牌,腰间围着几匝兽牙,兽牙间还有几枚铜钱,他身上的袍裙色彩非常艳丽,与中原汉人的打扮完全不同。最边上一人身穿青衣裾袍,他的裾袍上已经溅了很多血,他的手上、脸上还有手里的青铜剑上也到处是血迹,几个人不时地转身斩杀冲上来攻击他们的黑袍人。
几个人跑到高台上,只听一人说道:“白马兄,丛夷兄,子皙君,今日你我能共同御敌,死而无憾矣。”
“今日能得你们相助,雍门卜尹、白马兄、丛夷兄、即使今日战死于此,也不枉负我子皙今生。”
“诸位,虽我与大家相识不久,但既然你们是子皙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论今日成败如何,我丛夷绝不后悔。”
“好,今日有幸与大家同生共死,我们何不大战一场,也不枉此生,”白马氐说道。
“好,今日就让你我大开杀戒,将这些巫人杀干净,”雍门中许说道。
“杀.....”
“杀.....”
“杀.....”
“杀.....”
五人冲入黑袍人阵与黑袍人厮杀在一起。
在黑袍人阵后面,南冠和南即骑在马上,
“师傅这次派你我前来相助熊横,看起来熊横的胜算很大,”
“正如临行时师傅所说,你我只是助熊横登上王位,我们的任务是拿到万象帛书,这王权王位不是我们想要的,勿忘师傅所卜《周易·履》卦象九五:夬履。贞,厉。上九:视履,考祥其旋。元吉。这些时日,我发现熊横多残暴,似虎狼之君。待日后他得了这王位,能否如许诺那般将大傩师的万象帛书交于你我未曾可知。此人性中无常,师傅派你我辅佐于他,我们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现在他既有求于我们,量他也不敢把你我怎样,”
“他有所忌惮最好,”
说话的人突然举起手中的手杖在空中一扬,只见黑袍人阵中泛起一团团白烟,
“子皙君,白马兄,丛夷兄,小心蛊烟,”话未说完,几人就感到一阵眩晕,黑袍
人趁机对几人展开攻击。
雍门中许上前挡开黑袍人的攻击,他和白马氐扶着子皙边打边撤,丛夷将一颗随身携带的药丸服下去,他在后面给大家断后。
四个人杀出一条血路又退到高台上,被杀死的人不停地倒在他们脚下,四个人退到高台上一具棺椁旁边,大家依靠着棺椁坐在地上,高台下的黑袍人又将高台重重包围起来。
“子皙,你四人已经无路可退,若你跟我们回去或可保住性命。”骑在马上的黑袍人说道。
“尔等助纣为孽,你们竟然趁父王大丧之时诛杀皇室,你们可知父王在天之灵也绝饶不过尔等叛逆。”子皙说完转身扶着灵柩大哭,他拍着灵柩哭喊道:“父王啊,父王,你看看这些乱臣叛逆吧,他们现在正要诛杀你的儿子啊,”
“子皙,你如再不投降,休怪我们不讲情分了。”黑袍人群中不知谁说道。
子皙站起身来,他走到高台边上对下面的黑袍人说:“你们这幅打扮就能瞒得住众人的眼睛么?你们有的是我的叔父,有的是父王的臣子,平时你们多受父王恩惠,今日却扮成巫人要杀死他的儿子,天理昭昭,日后尔等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父王?”
子皙一番义正言辞,黑袍人中有人低下头去,站在高台前面的几个黑袍人摘下帽子露出脸来,他们望着高台上的子皙说:
“子皙,你莫要怪我等,只因你父王轻信外人非要变革,不仅对我族人削爵夺田,还肆意杀我族人,我等只能殊死一搏。”
“父王为保我大楚长治久安,变革之法势在必行,我等族人糜淫骄腐,不思国危,如不变革就有灭国之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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