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冥萤花吸的血全都输给这些盔甲人了,”
“那里面还有我的血呢,”赵万说。
“那你去吸回来吧,”田洋洋在一旁揶揄地说。
“大家注意了,”强小兵大声告诉大家。
只见两具木棺里的盔甲人迈出一步走了出来,它站在原地,眼睛虽然睁开,但却是直直地看一个方向。
看着面前的盔甲人,背着徐三修的长袍人却异常激动,他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盔甲人磕起头,背上的徐三修连连阻止,以前他没发指令,长袍人是不敢动的。
面前的盔甲人突然手起剑落,朝着跪在地上的长袍人和徐三修砍去,就听见“铛”的一声,强小兵用手里的青铜剑挡住了砍向他们的剑,强小兵的青铜剑被盔甲人的力道压到徐三修的头上方,盔甲人的剑锋嵌进强小兵的青铜剑里,强小兵双手用力地握着剑柄,但还是抵不住盔甲人一只手的力道,眼看剑就要落在徐三修的头上,
“快走三爷,撑不住了,”
徐三修眼见不好,他往一侧一滚,从长袍人背上下来,剑直接落在长袍人背上,而长袍人却没有逃的打算,强小兵见血从长袍人背上渗透出来,这样下去,长袍人肯定会被劈开,他用力往上一撑,一脚把长袍人踢到一边,他手里的青铜剑被压到地上断成两半。
盔甲人扬起手里的长剑向强小兵砍去,强小兵拿着手里的短剑往地上一趟,长剑从强小兵身体上方划过,强小兵立刻起身退到远处,而此时,另一个盔甲人也对其他人发动攻击了,
田洋洋用软刃一剑划到盔甲人身上,盔甲人身上的冥萤花掉落不少,但盔甲人有铠甲保护,铠甲上连划痕都没留下,盔甲人后推一步,脚踩到一块方砖,发出“拉”的一声,只见上方更多的木棺掉落下来!
“快找地方躲,”大家开始变得慌乱,既要躲开上面掉下来的吊棺,还要注意脚下不能踩到深色方砖,每个人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跑,越乱越容易出错,不知道是谁又踩到深色方砖,房顶上的吊棺又开始往下掉,
强小兵拉起跪在地上的长袍人,“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要死在这儿了,”长袍人看看强小兵,他一个侧转站起身来,强小兵冲他一笑就去对付盔甲人了。
长袍人找到徐三修把他背在身上往大殿里面走,从房顶上掉落的吊棺里,每一具里面都有一个盔甲人,冥萤花不断地从门外飞进来落在盔甲人身上,得到血的盔甲人一一从木棺里走出来加入到围歼强小兵他们的战斗里!
田洋洋刚才用自己的软刃砍到盔甲人,盔甲人丝毫未受伤,他开始攻击盔甲人裸露在外的部位,他用软刃一剑刺到盔甲人的脖子上,血顺着盔甲人的脖子流出来,田洋洋以为得手,没想到盔甲人居然一把抓住他的软刃,田洋洋用力往回抽,软刃在盔甲人脖子里纹丝不动,而盔甲人却举起长剑插进田洋洋的腹部,田洋洋痛的松开软刃倒在地上。
盔甲人脖子上插着软刃却依然不倒,他拔出长剑就要去攻击其他人,却见他的头被人从后面硬生生砍了下来!
赵万正在与两个盔甲人缠斗,他一会儿打这个几下,一会儿又去打另外一个,他看到田洋洋被盔甲人长剑刺中,赵万杀红眼似的砍了一个盔甲人的人头,盔甲人应声倒地,他见这一招见效,毫不犹豫地从后面把打伤田洋洋的那个盔甲人的头砍了下来。
赵万走到
田洋洋旁边,他检查了田洋洋腹部的伤口,长剑刺到了肚脐上方,血从一道四厘米左右的剑伤里流出来,
赵万拿出高锰酸钾用水调成桃红色给伤口消毒,又从背包拿出纱布堵在伤口上,用简易止血带缠在田洋洋的腹部,
“没事了,死不了,”赵万安慰田洋洋说。
强小兵替两个人挡开过来攻击他们的盔甲人,“哒哒哒”,一串子弹出膛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谁用了冲锋枪。
“大家不要走散了,往我这边靠拢,”强小兵大声说。
虽然大家都留意着不踩到深色方砖,但盔甲人却不时地踩到,大家只听见不停地有吊棺从上面掉落下来,
长袍人背着徐三修往强小兵他们那边走,遇到盔甲人袭击他们,长袍人只是挡开却不还手,郑文生直接用登山杖去打盔甲人裸露的部位,黑暗中,他用登山杖在一个盔甲人的脖子上连戳三个窟窿,没有人发现他登山杖里藏着一把可以伸缩的尖刃!
赵万扶着田洋洋站起身,苏童在另一侧扶着他,长袍人背着徐三修过来了,山羊胡子跟在后面拿着冲锋枪专打盔甲人的脸,一个追上来的盔甲人的脸被他打的稀烂。
大家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徐三修扫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连山羊胡子在内只剩四个人了,
“其他人呢?”徐三修问回来的手下,一个手下用手往一具落在地上的木棺照照,木棺下面一个人被砸成了肉泥,黄白之物流落一地,血从木棺下面喷射得四处都是,
徐三修皱皱眉头,脸上又恢复阴沉。
四周的盔甲人冲他们聚拢过来,山羊胡子拿着冲锋枪冲盔甲人一通扫射,
“咔咔咔”,子弹打光了,山羊胡子把冲锋枪冲盔甲人一扔,抽出腰里的五四手枪就像打,强小兵按住他的胳膊,
“子弹省点用,用剑吧,”强小兵递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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