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推倒在地,左胳膊顶住头方的脖子,然后搂着这只不知名的动物一起翻下山坡,天旋地转,直到被一块石头挡住他俩翻滚的身形。而丁奇正好压在对方的身上,姿势却是那么不雅。
哇吼!
咔吧声响起,紧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过不是丁奇,而是和他一起滚下山坡的动物。不过这声惨叫之后,丁奇感受到怀里的动物没有了动静。丁奇也不敢妄动,先是右手从大腿那里抽出那把直刀,再将挡在前面的左手慢慢挪到那只动物脖子处,猛地抓住对方脖子将其摁到地上。
丁奇边才慢慢直起身子仔细观瞧,却是一只猞猁。
尖尖的耳朵上各耸立有一簇黑色的长毛,脸颊两侧也有下垂的长毛发,全身毛皮茂密,呈银褐色,散布着黑色的斑点,与动物世界中的猞猁长相一样。只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这是一头母猞猁,仍处在哺育过程中的猞猁妈妈,鼓胀的奶*头向丁奇诉说了它的身份。
不过对方没有一点动
静,任由丁奇摆布,只是琥珀色的眼睛中透出一股恐惧的眼神。看到对方背部靠在那块挡住他们的石头那里,丁奇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动静。应该是猞猁的后背撞在石头上导致脊柱断裂,使得对方没有知觉,瘫痪了。
再次惊出一身冷汗的丁奇手中力道没有丝毫放松,他可是知道,猞猁也狡猾,会装死。为防万一,丁奇将右手中的直刀直接从对方脖子处一划而过,结束它的生命。瘫痪的猞猁没有任何反应,除了脖子处汩汩流出的鲜血和快速鼓动的肚皮,眼睛里逐渐消失的神采宣告它告别了这个多彩的世界。
丁奇坐在旁边的泥土地上,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但仍后怕不已。如果不是一头猞猁而是一头熊或者老虎从洞里钻出来,那今天他必挂不可。这个世界可不是游戏,能够满血复活,持刀再上,这可是比针尖还真的原始社会,想重头再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丁奇也没有一味地自责,做好总结之后就起身,随即就啊呀出声,手捂着左肩坐倒在地。原来是丁奇光顾着思考猞猁的事情,把身上的伤口忘了,在他准备站起身时才发觉自己受伤了。
深吸几口气之后,丁奇向后缩肩,身体轻轻后仰,慢慢抬起手将上衣脱掉一半,露出自己的香肩,哦,不,是伤肩,查看了下伤口情况。
还好,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点皮,呆会回到平台那里用医药盒中的碘伏擦擦就可以。
穿上衣服将肩膀盖住,丁奇转身拖着那头约莫有一米三长、重约三十公斤的猞猁爬回坡顶,将猞猁扔到一边,先是将上衣全部脱掉,用碘伏消毒之后再次回到皮卡车尾部,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为安全计,将放在驾驶室的开山刀拿出来挂在腰间,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刚才那只猞猁的突发事件再次给他提了个醒,要时刻保持警惕。
就在丁奇搬回来两大块石头准备垫在轮胎下的洞口时,他听隐隐约约听到一两声类似猫的叫声,这让他动作一顿,头皮发紧,这周围有野兽,通过叫声判断有可能是猞猁,虽然丁奇自己没有听过猞猁叫,难道还有一只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