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三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是呀,砌墙一个工人就可以完成,偏要叫两个人一起砌,速度哪能快起来呢?现在工地上的薪资可不便宜,都是三百元一天呢,这样就要浪费不少时间呢。
凌阳莫测高深一笑:“放心,我如此安排,自有深意。等砌墙的时候,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我的规定。”
等工人们熟悉了流程后,凌阳就让他们散了,各自回去,并四日后十点准时前来工地举行开工仪式。
李万三问凌阳:“凌阳,你这么做,用意何在?”
凌阳说:“李董,我要布置风水大阵,所需建筑工人,也须懂得风水之道才成。否则,普通工人若是施工加有风水阵的工程,必受其害。”
“还有这等事?”
“是。”
因为工人已经解散,李万三等人也就离开工地,只是才走到临时搭建的大门口,就瞧到前边一群人,李万三又惊又怒:“彭国昌。”
“什么?”与李万三一起的黄文理等人一惊,视线很快就固定下来。
前边一个五十来岁身穿土黄褂子手上拿着个罗盘的男子,施施然朝这边走来。
“李董,许久不见,别来无漾呀。李董,你居然买下此处地皮?李董当真是大手笔呀。”
李万三脸色极为难看,冷哼一声,“不错,姓彭的,你不是要说我后悔么?哼,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风水师?”
彭国昌哈哈一笑,极其自负地道:“彭某的风水造诣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你们蓉城的风水师,着实没一个成器的。李董,你可真是胆大呀,明知我为何董服务,居然还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是勇气可嘉。”
目光却是紧紧锁着黄文理,语气不屑:“这就是你请的风水师?”
黄文理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学生已指着凌阳:“不是,我老师只是负责设计,这位才是李董的风水师。”
“你?”彭国昌瞪着小眼睛,上下把凌阳打量一遍,眼里闪过不可置信。
凌阳双手互扣在小腹处,以特有的凌氏傲慢语气道:“既是同行,又能布置出武曲发财局和五岳朝拱的风水大阵,想必不是默默无闻之辈。说说你的名字,看我有没有印像。”
“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倒是猖獗呀。”彭国昌倒是没有小看凌阳,因为能一口气说出他的武曲招财局和五岳朝拱的风水大阵,想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又重新打量凌阳,微微一笑:“在下姓彭,小兄弟若是去过泉州,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号。我的名号就黄山居士。”
“无名小卒,我还真没听说过。”凌阳继续用傲慢的语气,并且以他的身高优势碾压对方,“我只知道我华夏国目前有两大风水师,一是北派张海强,二是南派席川。”
“此二人我还略听说过,至于其他人,还真不被我放眼里。”
“小子狂妄。”彭国昌再也无法保持风度,恶狠狠地道:“以为学了点皮毛就可称王?真是井底之蛙。”
“小爷之所以答应李董,只是手痒而已。你嘛,哪里凉快就哪边凉快去。”
彭国昌气得够呛,哆嗦着手指头,对凌阳道:“口气还挺大的,小子,要不要咱们比试比试。”
“你?还不配跟我比。”
黄文理的两个学生忍不住笑了,虽然他们看不惯凌阳的迷信神棍,但更讨厌彭国昌,见凌阳无论是气势还是口角语言都能够碾压对手,又觉得挺解气的。
彭国昌这回没有被凌阳刺激到,而是冷笑一声:“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了头,就是狂妄。”不屑地看了李万三一眼,“李董,既然你已经请了风水师,那咱们就各凭本事吧。”
李万三冷笑道:“这话正是我要说的。”
“你居然相信一个黄毛小儿?”
李万三嘿嘿一笑:“凌阳可不是什么黄毛小儿,彭国昌,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风水师?”
彭国昌不再说话了,丢下一句“走着瞧”就大步离去了。
李万三瞪着他的背景“呸”了声,并大骂无耻小人,阴险卑鄙。
凌阳安抚李万三道:“李董,犯不着替这种人生气。”
“我怎么不气呢?以前我对他也不薄呀,他居然暗中使坏。这种卑劣之人,何志明脑袋也是长屁股上了。”
凌阳说:“彭国昌既是那样的为人,何志明得了他,迟早也要深受其害,李董应该高兴才是呀。”
李万三想了想,又笑了起来:“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只是,凌阳,你也看到了,这老家伙可真够嚣张的,连你也不放在眼里。你可不能让他爬到你头上。”
凌阳淡淡一笑:“这么点修为,也配做我的对手?李董放心,等地基打成,他就笑不出来了。”
“好大的口气。”黄文理的学生又开口道,凌阳没有理会他,只是对李万三道:“我所需的材料,李董可得尽快买回来,打地基的时候用得着。另外,我得闭关给李董蕴养风水所需器物,未来三天无事不要找我。”
李万三高兴地道:“好,就知道有你出马,那彭国昌算个鸟呀。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凌阳婉拒,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办呢。
等李万三一行人走后,一辆黑色的车子出现在路上,何志明问彭国昌:“探出虚实了吗?”
“一个年轻小毛头,能有多大本事?李万三这也算是狗急跳墙了。”彭国昌不屑地道,他压根就没把凌阳放进眼里。
再有天赋的人,年纪这么轻,又能高明到哪儿去?布置风水,可不是纸上谈兵就能搞定的。用“差之毫里失之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
……
下午凌阳去了趟青羊宫,才一进山门,就发现这儿的气场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一种生吉之气,以及……虔诚之气。
看来,青羊宫似乎拥有了不少信徒的信仰之力。
一个庙宇兴旺与否,信徒的信仰之力相当重要。凌阳已能够感受到青羊宫已开始拥有这股信仰之力。虽然微弱,却也是好的开始。
下午2点多钟,游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不少人请道士算命解签。
凌阳信步来到乾元殿,就看到一张熟面孔,穿着黑黄相间的道士服,正襟危坐于桌前,正在给游客解签。
“……这个签,只是个下下签,我建议你,你最近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师祖?”道士说到一半,忽然发现凌阳,赶紧从桌后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单手作揖:“弟子参见师祖。”
“施主?”游客惊奇地打量凌阳,不明白,这青羊宫的道士为何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恭敬。
凌阳摆摆手说:“你是哪一辈的?”
“弟子师父宏鸣,是麻衣门清字辈的,道号清心。”
宏字辈是麻衣门第二十四代弟子,清字辈是第二十五代弟子,辈份确实小。
“做你的事吧,不必顾我。”凌阳淡淡地道。
清心重新坐下后,继续给这男子解签。
只是这男子的注意力已放在凌阳身上,一时半刻还收不回来。
凌阳可没功夫理会他,径直去了后山,找无为道长去了。
自接到凌阳的电话后,无为道长就在禅房里等着凌阳了,一看到凌阳,热情洋溢地上前捉着凌阳的道:“道友,你可真是我青羊宫的大贵人呀。有你的建议,以及麻衣门弟子的入驻,我青羊宫香火一日盛过一日。虽说比不上青城山的游人如炽,至少可以自给自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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