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机,好省些电。只是他从未关过机,弄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关机,只好请教身旁的刘静静。
“不会吧,多大的人呀,还不会关机?新时代的文肓。”刘静静取笑他,帮他关了机。
凌阳说了声谢,就把手机揣进兜里。因为无事可做,睡觉又睡不着,只好装模作样地从行李架上拿出自己的垮包,从储物戒里掏出本书来看。
刘静静地好奇地扫了眼,就叫道:“建筑学?你是学建筑的?”
“不是。”
“那你看这种书做什么?”
“因为我现在从事的就是与建筑有关的工作。”
“你还在工作?”刘静静更是好奇,“你不是富家公子哥么?富家公子哥还需要工作?”她可是听梁海华说过,凌阳的出身好像还不低。
凌阳反问道:“谁说公子哥就不能工作?公子哥也要吃饭穿衣呀。”
看刘静静还要说话,就赶紧道:“不好意思,我要看书了,请匆打扰。”
刘静静嘴巴张了张,只好闭上嘴巴。
对面的刘玲却冷哼一声,装,你就继续装吧。什么公子哥,怕是狐假虎威的冒牌货吧。
尽管有梁海华和孙浩的共同作证,但刘玲仍是相信自己的双眼,展望会所的公子哥多如牛毛,只要家里有人是厅级以上官员的衙内都可以进入,眼前这人连展望会所的大门都进不去,显然不会有太显赫的身份。或许家里有当官的,估计不会是直系亲属就是了。
看书还是颇为打发时间的,不知不觉间,火车已抵达目的地。
一行人已开始准备行李,忙碌开了。唯独凌阳仍是纹丝不动地看着手上的书。
梁海华就说:“凌阳,你倒是有定力。”
凌阳抬头看了他一眼:“早走晚走都一样。不急。”
孙浩就说:“看吧,连凌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还急什么急?”
“好,我不急。”梁海华又坐了下来。
刘玲则说:“话虽如此,但争抢走前面的却是大多数人的共性。”她已站起了身,把行李背在肩上,尽管轻车从简,但依然背了个背包,手上提了个提包,肩上还垮了个垮包。头上还戴了顶太阳帽,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仍然以闲适的姿态看书的凌阳,以说教的语气道:“现在这年头呀,凡事都要讲究高质量、高效率,你这样什么都慢吞吞的,可要不得呢,迟早会被人赶超。”
凌阳翻了一篇,没有应话。
他自然看得出眼前这女人对自己有不明不白的敌意,所以每回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也幸好他内心足够强大,不与她一般见识。
而凌阳的不理会,在刘玲眼里就更多了一顶罪状,一种叫“傲慢无理”的罪状。
火车终于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旅客们就一窝峰地往车门处挤。凌阳也收了书,装进垮包里,也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出下了火车。
后来他发现刘微微姐妹的行李挺多的,大箱小厢,大包小包的,两姐妹带着着实吃力,并且最痛苦的是,她们姐妹俩买的皮箱质量并不好,在上火车之前,就已经坏了,这时候想要带下火车,更是吃力。凌阳只好接了刘微微手头最大还落了两个滚圈的箱包。
“唉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刘微微腾出那只拖箱子的手来,赶紧掠了耳边的头发,很是不好意思。
“没事,走吧。从这儿出去,还要走一大段路呢。”手上的箱子于他来说并不重,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可就不轻松了,尤其她提着这么重的提箱。
“那真是多谢你了。”刘微微感激涕零,又去帮妹子提箱子。
刘静静也不轻松,背上背着个大背包,肩上还垮着个不小的包包,手上还各提着一个箱包,就算让姐姐拿走了一个,手上还有一个比较重的。
凌阳见状,只好又把刘微微手上那个大箱包拧了过去。
“你们女孩子怎么都喜欢带那么多行李?”数了数,两姐妹可是足足有四个大包,也不知是如何上得了火车。
“在进站的时候,确实超重了。幸好请了个好心大哥帮忙均了些行李过去。不然还真要被罚钱的。”
这时候,孙浩也帮刘静静揽了个包包,说:“是呀,太多了,现在有快递,也有托运,也很方便的,为什么不走托运呢?”
刘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刘玲就说:“以后别这么累自己了,也亏得今儿个遇上了我们,替你们分担了些,若无人给你们分担,提着这么多行李出去,累都要累扒下。”看着走在前头的凌阳的背景,暗自意外,想不到这家伙还挺有力气的。
“托运有些贵,我们经济不大好。”
刘微微没有说话,倒是刘静静说:“没办法,姐姐的薪水要养活她自己,还要供我念书,确实很不容易的,能省则省吧。”
刘玲张大嘴巴:“你全要你姐姐养?那你父母呢?”
“几年前病逝了。”刘静静语气低落。
尽管手上减轻了不少重量,但背上一个大背包以及肩膀上的包包也不轻,加上天气又还热,遂道里人又多,又走了这么长的路,两姐妹也着实累。
刘静静看着走在前边的凌阳,忍不住道:“姐姐,这人体力可真够厉害的,这两个箱子可不轻呢,你瞧瞧他,居然箭步如飞,真厉害。”
刘微微也看到了,轻声道:“是呀,两个箱子加起来怕是有七八十斤吧。”
凌阳淡淡地道:“我是男人嘛。”
可是男人在提这么长时间走这么长的路,也会吃力的,瞧他轻松的模样。
出了火车站,就瞧到了李万三,正双手放在额头处,一边遮着太阳,一边看着出口处的人流。
凌阳对两姐妹说:“前边那辆大巴车好像就是蓉城大学的校车,应该是来接新生的,我送你们过去吧。”
两姐妹一瞧,就兴奋道:“真是呢,凌阳,真是太感谢你了。”
“客气了。”
刘微微又与刘玲说了些话,凌阳没兴趣听,目光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一群年轻人。
为首的一名青年手上拿着蓉大的牌子对着从出口入出来有可能是学生的旅客们咕道:“蓉城大学欢迎新生,蓉城大学的新生赶紧前来报告啦。”
“明月。”凌阳扬声叫道。
一身印着蓉大二字白T恤的凌明月看着凌阳,惊喜交加冲了过来:“哎呀,是老祖法,您也抵达蓉城了呀。”
一群学生们就围了过来,上下打量凌阳,打趣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把咱们历史系的系花追到手的那个凌明月的家门?”
“什么家门,他可是我叔爷,我们凌家现任族长。”凌明月洋洋得意地给一群同学介绍凌阳。
这些人大都与凌明月同一个班或是学生会里的人,也大都知道凌明月的家世的,震惊地打量凌阳:“不错嘛,原来电视上的情节并没有夸大,这世上还真有年轻佼佼者。”
“什么叫族长?”刘静静问。
凌阳没有回答,只是对凌明月道:“拿着,送这两位美女上车吧。”
“师妹,你也是蓉大的新生?”一群小伙子这才发现凌阳旁边的两个美人儿,牲口性质发作,纷纷去围观美女去了。
凌明月就趁此机会对凌阳低声道:“叔爷,您又有情敌啦。”
“谁?”
“好像是某公司的小开,开着兰博基尼,可拉风了。今天一早就来到学校,捧着鲜花,说要追求韵瑶。”凌明月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凌阳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没安好心呀。”
凌明月嘿嘿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明天就要开学了,那家伙估计还要来学校找韵瑶,要不要坐咱们的校车回蓉城?以示你的主权?”
“用不着。”
“嘿,这么有自信?”
“滚!”凌阳又揣了他一脚。
那边再一次热闹起来,因为有人认出了孙浩和梁海华这两位明星,纷纷围观过来,这个要签名那个要合影的。凌阳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悄然离去,坐上了李万三宽阔的劳斯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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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确定是双更的,只是姨妈出了车祸,小腿撞断了,心急火燎去医院去了,今早补上哈,一哈儿还要去医院。晚上回来更新,灵感冒棚了,我的鲜花准备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