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狠狠摔在地上,披头散发道:“都给我滚,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爸是XX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爷爷还是国部级退休领导人,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把你们抓进派出所关起来?”
记者们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国部前领导人的孙女?真的还是假的哦?
凌阳见状哈哈一笑:“我管你是谁的孙女,就是美国总统的孙女,我都要讨回公道。武文丽,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武文丽“哈哈”地厉声笑了两声,目光凶狠地看着凌阳,挑衅道:“好呀,你去告呀,我倒要看看,法官是站我这边,还是站在你那边。”
凌阳对记者们道:“诸位听听,典型的华夏国官二代呀。”然后面色一整,冷声道:“我管你有多牛逼的身份,就算华夏国的法院不敢给我公道,但我有钱。”他又对记者们说:“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我的钱,可以填江倒海。我刚才与香港来的刘建强老先生做了一笔生意,还得到了一笔两亿元的酬金。现在呢,我就以这两亿元资金作后盾。”在一阵猛烈的闪光灯下,凌阳指着武文丽,傲然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身后还有个国家级领导人做你的靠山。或许,国内的法院不敢替我主持公道,国内的媒体也不敢播报你们这群衙内的丑恶嘴脸。但是呢,我会拿这笔钱,让国外媒体公布,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瞧瞧咱们华夏国领导人子女是怎样的嘴脸。”
凌阳声音斩钉截铁,杀气腾腾,再配合他冷厉的脸色,让一群记者的摄相头再也离不开他,纷纷对着他的脸猛拍。
说到这里,凌阳特地顿了下,又以轻佻而傲然的语气道:“我想,外国媒体肯定会很感兴趣的。咱们华夏国的官二代,可是一群非常了不得的群体呢。说不定,他们非但不会收我的钱,还会给我稿费呢。”
记者们可沸腾了,纷纷举着话筒问凌阳:“刚才你说与刘建强先生作成了生意?那位刘建强先生,真是香港来的刘建强先生吗?”
刘建强可是华人界里最传奇的存在,港岛最富盛名的富豪之一,虽然不是香港首富,但因为刘建强时常在华夏国内做慈善,捐献了不少钱支援国内贫穷落后山区,是有名的慈善家。加上他最近有风声传出,刘建强将在华夏国投资一笔达千亿级的科技项目,不止吸引了政府的目光,连媒体都闻风而动。所以一听说刘建强悄然来到京城,一些消息灵通的财经记者已赶了过来围追堵截。
尽管他们到现在都还未采访到刘建强,但这时候,任何与刘建强有关的人事物都是他们极为关心的对像。一听凌阳才刚与刘建强做成了一笔两亿元的交易,如何不兴奋,立即把凌阳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凌阳穿着普通,但气场却无比强大,记者们都认为凌阳不是简单人物,更是兴奋得脸都红了。也顾不得午后炙烈的阳光,以及让他们向来忌讳的“XX领导人”这五个字。
记者们纷纷问凌阳,与刘建强先生做成什么生意。
看着一群记者兴奋的目光,凌阳忽然心中一动,说:“我并非商人,我是一名道士。”
“道士?”
凌阳接着说:“对,我是一名道士。我是广州麻衣观的掌教,我道号玄冥,麻衣观现任观主是我的徒孙。今日,应武当山张道长之邀,前来与刘建生先生达成一笔交易。”
记者们更是兴奋,赶紧问是什么交易。
凌阳淡笑着回答:“一枚经过麻衣观开光加持的手串。”
然后就有记者问:“一枚手串,就值两亿?”
凌阳傲然回答:“不错。与刘建强老先生做交易这枚手串,这世上只有三串。皆出自我麻衣道观。戴上此手串,可延年寿益,清目安神。这三枚手串,是我麻衣道观六十八个弟子,经过三天三夜做法场开光加持,拥有无上灵力,一枚给了我女朋友的爷爷,一串给了我女朋友的叔爷,也就是武当山的张道长。张道长与刘老先生交好,刘老先生慧眼识珠,识得手串功用,然后通过张道长,与我做成了这笔交易。”
记者将信将疑,他们都是财经记者,如何不知凌阳这是在借他们做广告,但凌阳说的又太玄乎,一枚手串居然价值两亿元?
凌阳微笑道:“手串材料并不名贵,也就是沉香木制作罢了。但因为上头有我麻衣道观的开光加持,已不再是普通手串,而是一枚拥有灵力,可护佑主人的手串。刘老先生当真是慧眼识珠。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去亲自向刘老先生证实。”
记者们也笃不定凌阳这话是真是假,但一枚沉香木手串卖到两亿元的天价,买家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富豪,这样的新闻,同样吸引眼球。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记者们已决定,这是个非常吸引眼球的新闻。
至于给麻衣道观打广告就打广告吧,反正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不远处传来武文丽凄厉的尖叫声,凌阳看过去,原来她想借机走掉,让莫愁拦住去路,并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记者们见状,又赶紧拿着相机猛拍。
凌阳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很快就举起双手,道:“诸位,我还有别的事儿,恕不奉陪。”然后来到武文丽面前,冷冷地道:“你走吧,回去后,赶紧找你那做领导的长辈,让他们给你擦屁股吧。”
“凌阳,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武文丽嘶声尖叫着,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糗态百出,说到最后,已人哭了出来。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欺负哭的。
凌阳淡淡地道:“最迟后天,你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你要告我?”武文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她挑着细细的眉毛,“你以为你能告赢我?你以为法院会替你主持公道?做梦吧你,哈哈。”
凌阳神色依然淡淡:“我说过,就算国内法院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仍是有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你……”武文丽脸色变了,她当然不怕凌阳告自己,只是,若凌阳当真在外国媒体上刊登她的事儿,到时候他们武家就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