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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许多人闻言惊讶大叫起来,“为什么要把马留下啊,没了战马我们骑兵怎么打仗啊,还有,为什么要脱鞋子啊,现在天已经很冷了!”
李阡陌回头解释道:“我的目的是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马蹄声和脚步声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众将士这才恍然,这时,有人提议道:“军师,我们可以在马蹄上裹上厚布,这样就没声响了。”
李阡陌想了想,点头道:“好,就这么半,咱们暂时休息一下,所有骑兵快点在马蹄上裹起厚布,少裹一个,军法处置!”
“是!”所有人领命,开始休整,骑兵们纷纷下马给马蹄裹布。
过了片刻,一切就绪,大军再次前进,李阡陌下令所有人不许说话,不许发出任何声响。
一只万人军队正悄无声息地逼近库桑族的军营。
很快,李阡陌他们到了一片丘陵,在丘陵上观望,只见库桑族的军寨就在前方,火盆火把无数,只是人很少,只有一些巡逻和站岗的士兵,其他人都歇息了。
“好机会!”李阡陌轻声喃喃了一句,低声传令,“悄悄接近他们的军营,听到我号令再发起进攻。”
于是,李阡陌带领大军缓缓走下丘陵,朝库桑族的军营靠近。
距离敌人军营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可以看清站岗士兵的样貌了,有一个士兵似乎发现黑夜中有人影,大声喝问:“谁!”
“全军出击!”李阡陌猛然大喝。
此令一出,一万两千大军立刻高声呐喊起来,朝着库桑族军营冲去。
他们距离库桑族的军营不过三十多丈远,只片刻工夫,他们就冲进了军营,骑兵跑得最快,一冲上去就将巡逻和站岗的士兵杀得一个不剩。
喊杀声将库桑族的士兵从睡梦中惊醒,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地冲出了营帐,但还没反应过来,就死在了白马族士兵的刀下。
李阡陌这支奇兵简直奇得不能再奇了,悄无声息地忽然出现,好似从天而降,库桑族大军此刻正在熟睡,兵器又不在身边,一个个宛若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片刻工夫,就有数千人阵亡,库桑大军眼见不敌,便开始四处溃逃,战意全无,白马族的战士们便开始追杀起来。
塔塔木此刻十分勇猛,一人一马一柄弯刀,横冲直闯,连砍数人之后带着一小队人马朝着中军帐冲去。
中军帐就在前面不远了,只看见中军帐中跑出了一个身穿绸锦睡衣的大汉,此刻慌张无比,能在军中穿如此衣服的人,必定是这先锋军的主将无疑。
那主将冲出来后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跑,这时,营帐中忽然跑出来两个衣不蔽体的妖媚女子,一出来便双双拽住那主将,惊惶大叫:“将军,别丢下我们,带我们一起走吧!”
“滚开!”那主将哪有工夫理他们,一挥膀子就将那两名女子挣开,两名女子又上来缠住他,他恼羞成怒,拔出藏在腰间的一柄尖刀,唰唰两刀,就将两个女子刺倒在地。
“混账东西!”塔塔木远远看到如此情形,顿时怒不可遏,猛踢马肚冲了过去。
那主将听到急促马蹄声传来,转头一看,发现了凶神恶煞的塔塔木,顿时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但他哪里跑得过马匹,很快就被追上,塔塔木飞身跃起,一脚踹在那主将后背,将他踢得飞了好远,落地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住,他挣扎爬起之时,塔塔木的弯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饶命饶命,饶命啊!”那主将显然是贪生怕死之徒,一见大难临头,立刻就伏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求饶不止。
塔塔木瞪眼怒喝:“你身为一军主将,居然在军营之中玩弄女人,这本来就是死罪,没想到你为了逃命,居然还将她们杀了,如此混账的事都做得出来,我岂能饶你!”
他大喝完便要挥刀砍下,那主将吓得“啊”地一声尖叫,缩头闭上眼睛。
塔塔木刀挥到一半,却无法斩下,转头一看,发现李阡陌正用两只手指捏住他的刀背。
“你干什么,让我杀了这混账东西!”塔塔木怒声大叫。
李阡陌摇头道:“不可以,此人我留着有用。”
“他能有什么用!”塔塔木不忿大喝。
李阡陌冷冷一笑:“这个你不用管。”说罢将那主将一把提了起来。
那主将发现自己死里逃生,顿时开心不已,连连朝着李阡陌行礼道:“多谢饶命,多谢饶命。”
李阡陌淡淡道:“我不能白饶你性命,你需得回答我的问题。”
那主将点头哈腰道:“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叫什么名字?”李阡陌冷冷问。
“小的叫塔西贝尔。”那主将赶忙如实回答,冷汗自他额头流下,竟不敢擦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