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算掉船员的收入,还掉债务后,竟然还有小部分结余。这可谓是乌戈家里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一家人高兴无比,便是丽娜害羞却更加感激地拥抱了唐寅一下。
乌戈这几日出去在街头和人接洽了起来,早出晚归,办理着唐寅的护照。
这一日晚上,乌戈回来了,满脸的慎重,和唐寅再次走进了小房间内。
“现在关于你的消息越来越多了,甚至开始有人传言,你是海上的海盗,想要举报你。”乌戈黑着脸说道。
唐寅知道这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揍了一个叫做多桑的小伙子,听闻他父亲就是马岛的最高长官,县长。前几日,乌戈卖鱼的时候,多桑想要凭借着身份压价,更是纠结一帮地痞流氓前来闹事,结果被唐寅毫不客气地给修理了一顿,狼狈逃窜而去,叫嚣着定然要给唐寅好看。
“需要尽快送你离开了,不然警察真的要来抓你了。”乌戈道,“但是护照还需要一天多的时间,便是再加钱,也就是那个速度了。”
唐寅可是知道乌戈为了他的护照已经花了三千美元了,这在马岛上绝对是一笔巨款了。唐寅心中感激,叫道:“大哥,莫要再花钱了,这一次本来盈余就不多,要是再花钱,你们又要欠账了。若是为了我,让你们再次陷入到以前被人逼债的日子,那我宁可不要这护照,不回去了。”
乌戈握了握拳头,看着唐寅真诚的眼神,只好转开话题,“但是他们真的要来抓你了,怎么办?你不知道这边,多桑的父亲在马岛就是最大的人,谁都不敢不听他的话的。”
唐寅手指敲着桌子,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哥莫要担心我,我自有办法,不会让他有胆子来弄咱们的。”唐寅很清楚,一旦他离开,或许多桑就会迫害乌戈一家,自己可以走,他们却生根在这里,所以要做事情就做完整,给多桑一个痛到灵魂的教训,让他永远不敢再打乌戈的主意。
“兄弟,你不会?”乌戈担忧地说道。
唐寅笑了,“大哥,你放心,我又分寸的。”
唐寅的流言越传越多,甚至唐寅自己走在街道上,都能够看到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一旦他靠近,又闭上了嘴巴,甚至连带着看到桑杰,一伙人都是闻风而逃。
护照终于办了下来,而多桑纠结来的人也终于到了。
才吃过午饭,桑杰缠着唐寅教授功夫,本来就门可罗雀的乌戈家门前忽然仿佛坠入了清冷中,门外逡巡的一两个无聊人士仿佛见到鬼一般地飞快地闪人了。
乌戈和唐寅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该来的终于来了。
果然,很快就见两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乌戈的门前。车门打开,一堆警车走了出来,唐寅在人群中看了看,并没有多桑的身影。到底还不算是太笨,至少没有亲自出现。
乌戈拦住了唐寅,站在了警察和唐寅的中间,和警察交涉了起来。
唐寅和桑杰结识一来,或有意或无意还是学会了一些马岛语言,虽然不是很明白乌戈和警察在说着什么。但是偶尔的几个词语还是能够理解,内中就有法律,海难之类的词语。
观察着乌戈的神色,唐寅明白乌戈的交涉失败了。桑杰在唐寅身边黑着脸,慢慢地将两人说的话翻译了过来。果然不出所料,警察要将唐寅抓走,怀疑唐寅是某个国家潜逃的通缉犯,要将他提到警察局里拷问一番。
唐寅站了出来,朗声说道:“你们凭什么要抓我,有逮捕令吗?”
唐寅说的是华夏语,警察并不懂,乌戈翻译了一下。却听那边的警察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在看着什么天大的笑话。然后一番叽里咕噜的话,接着为首的一个警察居然真的掏出了一张纸,乌戈脸色如墨。
居然还真的是一张逮捕令!
而更为过分的是,为首警察不仅指着唐寅,而且还手指着乌戈和桑杰,示意将两人一起带走。这一下子唐寅彻底火了,乌戈也是愤怒无比,事情涉及到他倒是不让他惊奇,可是没想到居然还要将他儿子桑杰带走,着实有些过分了。
桑杰满脸惶恐,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被警察指着要抓走,心中满是惶恐。为首警察手一挥,也不领会唐寅和乌戈,几个警察分出手后来变向着桑杰和乌戈抓来,而更多的警察这是谨慎地盯着唐寅,手按在腰间,唐寅看的很清楚,那是枪。
这一动作一出,没有人再敢再动。一股感觉荡起,唐寅自信要是他一个人,完全可以不在乎这些警察,当然不是不害怕枪,不过在这些警察开枪之前,唐寅有信心将这些警察制服。可是对于乌戈和桑杰的安危,唐寅却不敢轻举妄动。
冷笑声中,唐寅和乌戈,桑杰被拷了起来,押入了车中。丽娜痛声大哭,却没有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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