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个言论经不经得起考证,但严世蕃生活糜烂总和那本书沾点边的吧。一个女人嫁给他,纯粹是自动往火坑里跳,她才不要哩!
“属下不敢高攀!”憋了半天,如初才说出一句,眼见着老太监的满面春风变成了一脸冰霜,目光也从老太太一般的慈祥变成刽子手般阴沉沉的。
“小胡,平时看你是个聪明的,怎么今天这么不省事呢?”他尖着嗓子道,“严小相爷看中了你,那是你的福分,平民小户人家就应该知道感激,怎么还会说个‘不’字呢?说句不好听的,这事你应下就是皆大欢喜,不应……该着什么结果,还是什么结果。严小相爷是给你面子才请咱家出面,还下了聘,又不是正室,一顶轿子抬进严府,旁人还能说出什么?”
老太监、死变态!全忘了我给你博名取利了,简直翻脸不认人,还真是严家的头号走狗。如果不是你多嘴,这姓严的独眼龙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如初肚子里一通暗骂,但脑子却清醒地知道硬碰硬是不行的,要拒了这门婚,还得智取才行。而现在,能拖得一时是一时,让她有功夫好好想个计策,或者找人商量一下。就算要亡命天涯,也得准备准备呀。
想到儿,她假装露出害怕的神色道,“公公教训的是,不过这件事太突然了,属下的心一时乱得很,公公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考虑考虑?”
“嗯,也好,就给你一天时间想清楚。咱家也知道你不是个糊涂的,一定能想明白这里头的利害关节。”安公公看到恐吓起了作用,面色稍和,转脸又来安抚,“这满卫里咱家最疼你,还能害你不成?听咱家的话,没你的亏吃。”
如初嗫嚅地应着,心里问候了一下雅意安祖宗十八代,等这老太监前脚离开,她后脚就闯进了虚海的房间。她肯定是会被盯梢软禁的,还好虚海就住在她隔壁,应该不在监视范围内。
“唉,师妹,不要随意闯入小僧的禅房。”虚海皱眉道。
此时,他正站在桌边练字,本是为了静静心。可一个下午他什么也没写出来,就对着一张纸发呆,笔上滴下的墨迹沾染了白纸,就好像他的心进了尘埃,再也挥不去似的,而且越抹越乱。
“没听过事急从权吗?我有要紧事。”如初拖着虚海坐下,开门见山地道,“你得帮我想个办法,不然我会被逼出嫁。”
虚海吃了一惊,以致连面具都忘记维持,连忙问,“是谁要娶你?难道除了我和安公公,还有人知道你是女的?哦……明白了,严世蕃!”
如初一挑拇指,表示佩服虚海的聪明,“你对我说说,这姓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你要嫁他吗?”虚海心里一空,似乎有什么东西丢失了,“既然如此,问有何益?”
“我才不嫁哩。”如初一巴掌拍上虚海的肩,“我是打听一下敌人的情况,好知己知彼、战而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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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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