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的,临死也要拉阿西莫夫那家伙一起下水。
团长们交头接耳着,似乎在犹豫什么,片刻后他们才得出结论:
“好吧,项先生,这件事就按你说的来,但是记住,一次就够了,我们的物资人员可承受不起第二次打击。”
我当即表示没有问题。
过了一关,最头疼的莫过于一帮自以为是的中二青年需要处理了,我费力很大劲才忍住先砍死两个悬头立威的暴力冲动,先慢吞吞地吃了顿午饭调整一下心态,再走回被机库。
被炸残的机库已经基本被清理了出来,幸存的十一二位驾驶员有的疲劳地靠在行军床上打瞌睡,有的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抓住头发痛苦地把头埋在膝盖上,还有人干脆一副白痴样,坐在瓦砾堆上发呆,机械师怎么赶也赶不走。
我感觉自己一走进去就被无数道几乎烧起来的恶毒视线锁定了,我耸耸肩,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机体前准备做检查工作,但是我的肩膀却被人恶狠狠地扳住了。
“喂,下次你也必须和我们一起出动。”
那人用像含着沙子一样粗砺的嗓音说道。
我能说什么呢,反正当时我心里只能用两个词表达感受——“呵呵”。
“拜托,我技术可是很烂的,怕拖大爷你的后腿啊。”
我忍不住嘲讽道,那家伙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无比。
“放屁,你以为自己有点三脚猫我们就怕你了,凭什么大家都在玩命,就你在轻松的刷战绩赚钞票。”
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大概是西方版的“老子捞不到的便宜,谁也别想捞”的流氓理论吧。
乱七八糟扯到现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废话,我好不容易积攒下的耐心也用到了极限,因为我可是保证过要马上处理完内部问题的,同样我也耗不起时间。于是我干脆甩开搭载肩膀上的爪子,打开窗户直接说了。
“得了吧,伏尔加公司的人和我交过底了,你们的资料我可是清楚地很。”
我冷冷的丢出一张重磅手牌,我看见全部人脸上都没了血色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三四分了。如果不是利益相关,我真想一口气把话说死了,让警备兵毙了这些烦人的东西。
“况且就算我跟着出动又怎么样?就不怕我弄出点意外事故什么的,走错不该走的路,干掉不该干掉的人?”
我冷笑着扫视了一圈四周,菜鸟们一只只脸上都血色全无。
经过今天的战斗他们才知道打仗不是玩游戏,不是每天都像头天战斗那样欢乐多的,一个失着就要用血和人命来填补。但是以他们现在的水平估计飞不了几次就报销了,而且反抗军可不是正规军,一旦发现自己竟然收下了一打水货,下场可以说怎么惨都不过分。
“那…..那你想怎么样?”
眼前那家伙说话了,语气是七分恐惧,三分恼怒。
“很简单,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想干也行,谁也可以来指挥,我不强求,反正我是独立行动的佣兵,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如你们所见甩开你们我还能多拿一些钱,顶多就是接受任务的种类上有点小麻烦。”
其实我说的也是充底气的话,阿西莫夫并不是危言耸听,要是这帮家伙表现垃圾,我也要跟着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只能先把他们吓住了再说。
当然,别的“劝说”方法也不是没有。
出身同盟军名校的机甲兵面面相窥,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显然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都被残酷到没有一点电影浪漫主义色彩的现实弄得不知所措。随时都可能被敌人或者是自己人砍掉的生命威胁让这些倒霉蛋几乎吓死了。
我忍着烦躁等了半天,也没个活人给出回话。
大概就是默认的意思吧。
正当我暗暗松了口气,以为总算有惊无险大功告成的时候,有一个愣头青突然跳了出来大声嚷嚷道:
“小爷我就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