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家人安全,那所有的对手,必须死!!!
“如意,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萧紫心已经哭成了泪人,紧紧的扑在刘如意怀中。
刘如意心疼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女人,终究只是感性动物啊!
“紫心,现在南洋那边也未必平静啊!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的商船,已经占据了那边土地!我们现在过去,或许比在这里更加危险!”
现在已经是崇祯十二年,大概是一六三几年,刘如意也不确定,东印度公司是否已经坐上了南阳老大的位置,但要刘如意放弃眼下的基业,那是绝对万万不能的!
眼下这般,天下乱象已现,大明亡国那是迟早的事!
满清八旗,蒙古诸部,李闯,献贼,革左,左良玉,辽东吴家,祖家,八闽郑家,甚至是朱明各地藩王后裔,孔有德,尚可喜之辈,也包括刘如意自己,等等等等,数百支错综复杂的军事力量,在理论上,每一个都有逐鹿中原,问鼎天下的可能!
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还未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刘如意已经有了现在的这些基石,自然是不肯轻易放弃!
所谓‘富贵险中求!’
赌上身家性命,压上整个华夏民族的前程,刘如意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到时真的老天无眼,再寻退路也不迟!毕竟,就算是鼎盛时期的满清,想出海,怕是那也没有那般容易!
良久,萧紫心都没有说话,刘如意低头一眼,她已经靠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刘如意轻轻的将她平躺到床上,为她盖好棉被,随手穿戴好棉袍,轻轻的走出了门外!
已经要进入三月,早晨的微风却还是有些清冷,刘如意在小院中打了一套劈挂拳,身体也慢慢的活动开来!
这时,院门被轻轻敲响,刘如意应了一声,便看到福伯带着老贵和刘汉仪走了进来!
自从在彩石镇开始,福伯便是刘如意的内院大管家,负责府中大小事务,加上军姿后勤保障,而老贵则是外院大管家,主要负责刘如意在济南府各处的产业,以及刘氏钱庄和对外交际,他们两人平时里事务繁忙,能交集在一起的机会可谓少之又少,此时,却凑到了一块,刘如意心中明了,看来,刘汉仪所说的幺蛾子,这次可是不小啊!
三人对刘如意行了礼,老贵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恭敬的递到了刘如意手中,“将军,这是刘氏钱庄最近的提取记录,您看一下!”
虽然老贵今非昔比,在济南城地界上,任谁见了他,都会恭敬的称呼一声‘贵爷’,可他却是知道,他所拥有的一切,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自是一切毕恭毕敬,生怕引得刘如意有半分不满!
刘如意也很满意老贵的态度,做条好狗,就要有好狗的样子,这样,主人才会不吝丢给他骨头!
刘如意翻开账簿,一页一页浏览,脸色却是越发阴沉!
‘二月初八,济阳齐氏取走二十万两!’
‘二月初九,济南陈家商行取走十八万两!’
‘二月初九,泰安王家取走六十万两!’
‘二月十一,河南秦家取走十二万两!’
“二月二十,…………”
仅仅不足十几日功夫,刘家钱庄居然被取走银票近二百万两,饶是有了刘如意入股,刘家钱庄财力雄厚,却是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说说吧,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如意狠狠的将账簿摔在地上,对着几人质问道。
“如意,这,这就是我所说的,这根本不像是个人所为,倒好像是一个圈套,我也曾拜访过几家取走银票的豪商,他们却一个个避而不见,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对咱们下黑手啊!”刘汉仪满脸气愤,牙齿都咬的作响!
老贵也上前补充道:“小少爷,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这些银子的流向,我还特意令人调查过,他们,他们竟然全都存进了,存进了……”
老贵哆哆嗦嗦,看向了刘如意的眼睛。
刘如意面无表情,冷声道:“说下去!”
“是!”老贵忙深施一礼,小心解释道:“这是济北商行张大掌柜的消息,他们的银子,全都流进了方家的淮北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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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陪媳妇回丈母娘家,接过把车子刮了,
悲剧啊,又是六百大洋!
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