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轻的,谁家姑娘被调戏了,都气不过。
最后建平伯抱住白建章的腰,连连求饶,“硕宁伯您消消气,魏琸还是个孩子,跟你家姑娘是表兄妹,兄妹之间开个玩笑,你饶过他吧。”
白建章打完了,出了气,还要说教一番建平伯:“孩子不打不成器,我这是替你教训儿子呢,他现在都开始动手动脚了,以后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荒唐事。”
建平伯面子碎了一地,还要陪着好话:“是是是,伯爷您说得对,是我管教不严了,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你说到一定做到啊,大家可都看着呢。”
“是是是,一定一定。”
白建章这才抽身离开,去看自己闺女。
见云团活蹦乱跳的,夫妻两个都放了心,凑近一看,下巴和手腕都出了红印子,又把两人心疼坏了。
“这狗娘养的,回头我见一次要打一次。”
“爹,娘,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罗惠兰也劝丈夫,“你闺女这皮娇贵,碰一下就红,你今天打一顿也够了,不用闹太大,万一惹了嫉恨就不好了,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云团转身又跟小姐妹玩去了,今日吕珊珊也在,她是鸿胪寺少卿吕大人的女儿,之前和云团在水月庵认识的。
那时候云团就觉得这姑娘勇敢有担当,十分喜欢。
“团团,你表哥……定亲了吗?”吕珊珊有些娇羞地问。
“没呢!”云团起了兴致,“你喜不喜欢我表哥?”
吕珊珊没想到云团这么直白的问,“你这让人怎么回答呢。”
“嘿嘿,喜欢!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云团将吕珊珊拉到角落里,“你最是勇敢的,我看今晚不少姑娘对我表哥有兴趣,就是没人敢先问,你已经领先一步了。”
“我跟你说啊,我这表哥,长得好,但人跟个大木头一样,少言寡语的,也没什么表情,你能忍受吗?”云团先把缺点说出来。
吕珊珊脸更红了,但这是两姐妹闺中秘话,没什么好害羞的,就点了点头,“男人不大都这样?那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可爱招蜂引蝶了,我不喜欢。”
云团笑嘻嘻:“好,好,那这样,之后我邀请你去我外祖家玩,给你们创造机会,嘿嘿!”
吕珊珊点点头,开心极了。
王夫人因为侄媳妇的事情,没有去荷花宴,在家中看到儿子被抬回来,吓了一跳,忙请大夫来看。
大夫诊治一番后,得出结论:“二少爷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是这腕骨被人捏碎了,老夫只能勉力救治,但腕骨碎得跟渣似的,就算是治好了,怕是以后也要留下残疾。”
王夫人伏在桌上痛哭:“天杀的魏玄,竟然对亲弟弟如此狠毒!”
魏琸一听要残疾,恼得没忍住手一拍床面,立时疼得他嘴里嗷嗷大叫,乱踢乱蹬。
王夫人按住儿子,嘴里安慰道:“儿啊别气,你且忍耐一段时间,等娘给你把爵位抢回来,到时候将他手脚都砍断,为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