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如果你要用钱的话,就把耳环当了吧,你是伯府大少爷,不该去受那样的委屈。”
明明可以回去被人伺候的,却因为她在这里伺候别人,如果他娘地下有知,肯定会恨死云团的。
魏玄将吃的放下,“我要靠自己养活我们两个,不能靠典卖你的东西。”
“可是你不必这样,都是我连累的你。”
“我是你表哥,哥哥有义务照顾妹妹。”魏玄说,现在他也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对她好了。
“表哥——对不起。”云团又感动又难过。
魏玄摸摸她的头顶,“我没事的,我是正经干活赚钱,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他不管别人什么眼光,他只想用自己赚的钱给云团买东西。
只要他努力赚钱,以后还可以给她买更多东西,别人有的,云团也要有。
侯府表少爷算什么,伯府大少爷又算什么,荣华富贵都是黄粱一梦,如今他统统不在乎。他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人生之路,正在奋力往前冲去。
正月十五,白玉梅跟新婚的丈夫回娘家,一家人十分热闹,喝到半夜。
相比之下,白家节日就冷清许多,所有人没什么心思过节,白建章甚至都不在家里,他悄悄回到青云县那边搜集证据。
云团这边,魏玄也不在。贾娘子看他表现好,给他安排去一个富商家里推拿,至晚还没回来。
云团从老大娘家里买了点糯米粉,自己在家做汤圆,等魏玄回来,就能吃上汤圆。
贾娘子跟魏玄说,这个客人推拿好了,说不定有许多赏银。
魏玄为了赏银,在富商家里等到很晚,茶都喝了几轮,到了晚上人才过来。
然而对方一进门,就将门反锁,搓着手朝他走来,“好正的货色,挺会玩呀,还将眼睛蒙上,这是要跟爷玩什么?”
魏玄立即站起身要走,却觉得头脑发晕,四肢无力。
“你们给我用了什么药?”
“什么药?那可是吃了赛神仙的好药。”富商两三下解了自己衣服,将魏玄按到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今晚好好服侍爷,以后跟着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魏玄想要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气得脸色涨红,很快里衣被扒开,露出肩肩膀,那男人伸嘴舔上去,“真是美人!”
魏玄一扭头咬在那人的耳朵上,富商尖叫起来,“小宝贝,被咬别咬,爷会温柔对你的,啊——”
魏玄将他的耳朵活生生咬了下来。
富商滚到了地上,不停地叫着,外面人却没有跑进来,只觉得这声音稀松平常。
魏玄摸出一丸药吃了,渐渐恢复了力气,他摔碎一个花瓶,拿着那锋利的瓷片,满屋子追着富商。
富商捂着耳朵,“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来人呐——”
外面人打了个哈欠,一动不动,“哟,咱们老爷今天又玩嗨了。”
他们干脆耳朵里塞上棉花,打起盹来。
那富商杀猪一般嚎叫,他不知道的是,叫得越大声,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