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的话语传入耳中,夜婴宁不忍再听,恨不得能暂时失聪,再也听不到一个字。
他不再开口,胡乱地在摸索着她后背上的拉链,她的长发还没完全干,发尾缠在拉链锁头上,林行远向下一拉,痛得她口中“咝咝”作响,眼角瞬间飙出泪。
见她如此,他停下手,捻着一缕还有些湿腻的长发,皱眉不悦道:“这么冷的天,你洗完澡之后居然不吹头发就出门?”
呵,真是可笑,给她注射药物,把她绑在床上,哪一件不比吹头发严重得多!
夜婴宁冷笑连连:“你最好闭上嘴,我现在听见你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了,她太熟悉男人对女人的**,就算今晚真的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她也绝对不会因此就去寻死觅活。她唯一会做的就是马上逃离这里,然后伺机报复,让他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
林行远哈哈大笑,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她的话,更不在意手上的伤,奋力挤到她的两腿间。一只手熟练地拨弄着脆弱的花瓣,那里还像少女般稚嫩,颜色浅浅的,粉嘟嘟的,他的手指,就在上面画着圆圈。
紧合的两片花瓣,包裹着那神秘的小洞,紧紧成一线,在他的注视下颤抖着。
他伤口泌出的血迹沾染在花瓣上,看上去竟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长而有力的手指,沿着粉红的细缝试探轻触着,来回几下,跟着左右一拉,长指向里伸进去。
紧,太紧了。
他刚挤进去一点儿就只能停住,紧致得完全不给手指多余的空间。
“你的男人们下边的东西都是铅笔吗?呵,看来你还是有玩一玩的价值,起码下面还不错。”
林行远出声挖苦着,但其实心里却莫名有些泛酸: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搞得那么多男人都为她神魂颠倒。
甚至,还包括宠天戈,听说就因为迷上了她,他近来一段时间甚至已经不怎么再和旧欢唐漪联络。
一再被羞辱,夜婴宁双颊红透,她的手脚被缚,难以挪动,又不想再继续和他逞口舌之快,于是保持沉默。
她倔强的神色令林行远心里一动,明明是陌生的五官,却构造出熟悉的表情,他惊愕地在她的脸上依稀搜寻到了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模样。
“行远,其实我愿意……”
羞涩的笑容里蕴含着满满的爱意,女人低垂着头,如是说道。
“婴宁,我不急,我要你名正言顺做林太太。”
他摇头隐忍着自己浓浓的渴求,温柔地捏捏叶婴宁的鼻梁,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抱着她入睡,浑身僵硬,老实得像是个不谙欲|望的孩子。
思及往事,林行远满心都是苦涩,他要发|泄,他一定要狠狠发|泄!
一切都源自于宠天戈的野心,而这个女人是他的情妇,是他的新欢!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当宠天戈发现夜婴宁已经被自己恣意玩|弄过的时候的表情!
托高她的臀,他径直把嘴唇贴上去,嗅到清爽的味道,带着一点儿甜,还有淡淡的沐浴ru的味道,非常好闻,没有常年纵欲的女人的那股腥臊。
舌尖沿着那条缝隙,上下挪动。很快,两片花瓣儿微微分开了一些,隐约可见那深深的凹缝儿,和一枚非常细小的孔洞来。
他的目的就是弄湿她,让她疯了一样,求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