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beatrice,这里面都是她让stephy找的关于民国时期的服饰、化妆品和日用杂物的一些图片和文章。这些资料翔实丰富,整理得很用心,即便是对那段历史完全不了解的人,通读几遍后也会在脑子里产生一个初步的概念。
beatrice接过来,草草浏览了两眼,小心地收起来。
“一会儿我会让秘书和心之路联系,差不多明天下午就能签合同。之后就需要麻烦beatrice小姐你24小时oncall,我尽量不打扰你休息,但也很难说会临时调整作品,所以可能辛苦一下。”
夜婴宁向beatrice简单交代了一下大赛的流程,但因为尚未签署合约,涉及需要保密的内容,她一个字也没有多说。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再横生枝节。即便她再蠢,过了这么长时间,栾驰却一个字都没和她提过设计稿,夜婴宁也已经明白了过来,东西是被人故意拿走了,绝对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
等她反应过来,去日式居酒屋调取监控录像,却被老板告知因为全店的监控系统升级,原来的视频经过检查,发现没什么异样,就都清理掉了。
死无对证,夜婴宁脑子里当即就滑过这四个字,没再说什么,她冷笑一声离开。
谈完公事后,beatrice没有多做停留,临走时她挣扎了一番,还是请老板娘帮自己打包了一份鲜奶泡芙。
“你说得对,活着就该对自己好一些。我宁可吃完之后去跑三千米,起码我享受到了美食。”
她冲夜婴宁摇了摇手里的打包盒,脚步轻快地离开咖啡厅。
目送beatrice离开,夜婴宁想了想,低头从记事本上将写有aaron名字的那页纸撕下来,撕得粉碎。
片刻后,一个一身休闲装打扮的三十出头的男人径直走来,在beatrice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下。
“看清了吗?她现在也算是有些知名度了,可能不大好跟。”
夜婴宁依旧没有抬头,手上自顾自地把玩着吃蛋糕的那支银勺,轻轻开口道。
“这个您放心,没有金刚钻甭揽瓷器活。只不过,那个男人不好找,暂时没有发现他的出入境记录,所以他要么还在中海,要么非法离境。”
男人伸手压了一下头上戴的鸭舌帽,简洁地把这几天的调查收获一一讲给夜婴宁。
她脸色略显严肃,伸手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道:“他很喜欢泡吧,以前常去护国寺那边的一家gay吧,不过听说后来搬了新址,加上我猜他现在也不敢轻易抛头露面。不过,你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查,他们的圈子不大,也许会有什么人知道他的消息也说不定。”
据夜婴宁所知,aaron其实并不是真的同志,只不过这一行似乎做gay成了时尚,他也就跟着潮流经常出入同志酒吧和聚会,同时也用这个身份来减少模特们对他的心理防备。
很快,鸭舌帽没有多做停留,一阵风似的推门就走,像是从未来过似的。
夜婴宁结账后也独自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很巧,她一进门,stephy就把刚刚才出模的作品拿给她检查,她立即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