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介于正太和男人之间的少年最是诱人了。
不过既然鱼肉都躺倒砧板上了,红豆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好歹这少年大侠救过她一回,咋也不能忘恩负义地让人家一直躺在冰凉的地上是吧。
于是红豆就把这少年搬到自个儿的闺房中去了,这看起来清瘦的少年大侠分量还真是不轻。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体重,红豆把他运回去还是使了吃奶的劲儿的。
果然习武之人是不得看皮相的,红豆甩甩酸溜溜地胳膊腿。
瞧了一眼还晕着的少年,红豆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麻绳,把那少年给绑到了椅子上。
要做什么呢?当然是逼迫这少年收下自个儿当徒弟啊,轻功什么的,暗器什么的最有爱了。
红豆托着下巴,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个还继续昏迷着的少年。琢磨着自个儿是不是药量下得太重了,要不然咋还不醒呢。
为了使这少年早些醒来促成她得拜师大计,红豆用手沾了些许放凉了的茶水,甩到少年的脸上。
本想借着水的凉意让这少年清醒的。
可不知怎么的,那少年竟是面色发红,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红豆惊异地想难道是这用药的后遗症,难道还是自个儿唤醒人的方式不对,好像是要用专门的药放在鼻子下嗅一嗅才会醒的吧。
少年英挺的眉头蹙了起来,似乎很不舒服,人也有些微微扭动。
不会弄出啥毛病了吧。
红豆弯腰半蹲在少年面前,把自个儿的手背贴到了少年的额上。
真的跟火炉一样的烫,不会给人吃出啥毛病来了吧。红豆心里怕怕,那少年虽然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但是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狭长的睫毛像只欲要展翅的黑蝴蝶,微微抖动着。
冷不防,少年睁开了眼,与红豆四目相对。
那漂亮的双眼皮大眼里微微充着血丝,眼里泛着一丝红豆看不懂但却有些熟悉的东西。
骚年,你是肿么了,红豆还没问出来,只见那少年只轻轻一挣,麻绳就断成好几截掉在了地上。
她怎么就忘了会飞的人得用铁链子绑啊更令红豆惊异的事是,下一刻那少年就把红豆给抱住了,紧紧地抱着。
隔着两人的衣衫,红豆都能感受到少年滚烫的躯体。
入鼻那丝丝好闻的清香,红豆一阵心神荡漾,那老头卖给她得是什么药啊,看起来这个大侠好像吃出问题来了。
这究竟是什么药啊,红豆被少年紧紧地箍着,动都动不了。
红豆就只能呆呆地像只小木鸡,任那少年抱着。
可是下一秒她就淡定不了了,因为少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从她衣服的下摆直接滑了进去。
感受那少年略有薄茧的大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头皮发麻,妈妈啊,那老头子卖给我的不会是春药吧。
下一秒红豆的嘴便被少年用唇堵住了,脑子刹那空白
少年的嘴里还有卤猪耳朵的味道,自个儿的手艺真不错,红豆还砸吧了下嘴。
意识回来的时候,她得衣衫不见了,裤子也下滑到膝上了,还有往下掉的趋势。
“你不能”乱来啊,红豆刚离开少年的唇吐出三个字,嘴巴就又被重新堵上了,胸前被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我的清白啊,红豆的脸也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房内温度迅速升高,是不是少年那嘴里残留的药给渡到了她的嘴上啊,红豆觉得身子软绵绵的紧。
要反抗,清白不可失也。红豆手脚并用地捶打那少年,但是被少年轻轻地一握住手,她就是使尽浑身的力气也抽不出来。
腿也被少年的腿紧紧地夹着,少年胯间的硬物更是抵到红豆的小腹上。
这哪里是瓮中捉鳖啊,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她才是那鱼肉,而那少年就是那把刀。
砧板也很快地就有了,少年见她不再死命挣扎,把她轻轻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自个儿滚烫的身躯也就随即压了上去。
这下真的是任人鱼肉了,红豆绝望地睁着眼。
前世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在红豆抱着如此一副视死如归地心态时,她身上却是一轻,想来那少年是移开了身子。
这是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嘛?
红豆满含希望地睁开眼时,那少年正三下五除二地在剥自己身上的衣衫。
ps: 哎呀说好的清水呢!节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