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哥你不知道,我娘亲原本就是一代才女,她自幼勤习琴棋书画,更在着墨点色上有着过人的天赋。当年我外公见娘亲对其如此之着迷,便替她找来天下多位名师进行指点,这种‘青砂迹’就是蒙得其中一位大师亲授嫡传而来。”
“哦,这种技法名为‘青砂迹’?是一个很不错的名字呢!”
顾媛媛甜甜一笑,接口道:“‘青砂迹’取材良多、配制考究,作业时,还需得用文火与之协伴,完全可以说是当今笔墨丹青之中,工艺最为复杂的一种技艺。”
闻得此言,我心中对顾媛媛的娘亲顿生钦佩之意,但突然间我又想到一个新的问题,于是忙道:“那此法又如何能够消除呢?”
顾媛媛神色一黯,摇头道:“目前这种技法恐怕已只有我娘亲才懂得使用的了……”
我心中一惊,道:“如此一来,不就等于是说这部‘乾坤心经’秘籍将永留于你的背上?”
“大哥……你可会因此而嫌弃媛媛?”
“傻丫头,这怎么会呢?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模样,你永远是楚大哥心中的那个好媛媛。”
顾媛媛闻言芳心大喜,紧依着我道:“大哥,你对媛媛真是太好了,此时媛媛觉得自己简直是天下间最最幸福的女子了。”
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秀鼻,笑道:“你可别把楚大哥捧得太高了,不然万一楚大哥一个站立不稳,会摔得很痛的。”
顾媛媛嘻嘻一阵娇笑,然后才道:“媛媛所言可是句句肺腑的呢!大哥你可别再取笑人家了。”
我颔首道:“那咱们就继续说点正经的。”我顿了顿,继续道:“‘点苍六杰’曾说你们‘雪山派’有位大师兄,且在同一年与令堂先后出事,此话可否当真?”
顾媛媛贝齿轻咬樱唇,缓缓道:“大哥是想知道曾与媛媛有过婚约的大师兄此人是否为真吧?”
我忙道:“媛媛你切莫误会,楚大哥也并非有意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若你不愿提及,咱们对这件事的交谈便到此为止,可好?”
顾媛媛拉过我的手臂紧搂在怀中,说道:“媛媛说过,由昨晚开始,我对大哥你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此事早已过去多年,媛媛也着实应该言尽道出,以一解大哥心中的困惑。”
“不错,咱们‘雪山派’以前是有一名大师兄,姓岳单名一个林字。他是我爹从小养大的孤儿,虽在‘雪山派’中排行大师兄的位置,但实则年龄只虚长我五岁间。”
“由于他自小听话懂事、聪明好学,也对我这个小师妹照顾有佳,所以深得爹爹和娘亲的喜爱。五年前的一天,娘亲把我叫去,说是有大事要说,当时我心中还一阵迷糊,结果过去之后才发现,娘亲绕来弯去的言谈,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她想知道我对大师兄是如何个看法的。”
“在经过我的初步首肯之后,娘亲便将此事告与了爹爹知晓,当下爹爹便叫来大师兄细作询问,在经过二老对大师兄多番嘱咐之后,这门亲事便这样给草草地定了下来。约期为在我年满十八这年,便会将我许配给大师兄为妻。”
我接口道:“我猜想关于‘乾坤心经’的秘密,只怕令尊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吧?”
顾媛媛点首道:“这是自然的,虽然娘亲与范伯之间清如白纸,但难保此事一经说出之后,不会引起爹爹的心存猜忌。毕竟娘亲与范伯以前的那段感情,爹爹是十分清楚明了的。”
我颔首道:“更何况‘乾坤心经’乃旷世奇学,想必江湖中觊觎它多时的人物比比皆是,若一经传出此物在你的身上,其后果真是不可设想的。”
顾媛媛道:“正是如此,当时我娘亲就是这样考虑的,但媛媛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血宗’之人会知道‘乾坤心经’放在咱们‘雪山派’之中呢?”
我眼中一闪,微笑道:“如此一来其实不也正好证明了他们虽知其一,不知其二么?又或许根本就是凭一己猜度而来,不然恐怕此时你早已成为众矢之的了。”
顾媛媛恍悟道:“是啊!闻大哥如此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媛媛笨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我笑了笑,腾出左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谁敢说咱们媛媛笨拙来着?能埋藏这个秘密如此长久的时间而不被人察觉,实非大智者所不能办到的。”
“大哥可是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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