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之恒忽然停住前进的脚步,伸出手来冲邓小苒指了一指,然后又向自己身前指了一指。
邓小苒问道:“你想让我一个人过来?你为什么不开口说话?”
习之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虎目直看得邓小苒全身寒毛倒竖,她猛地强声道:“我……我不过来,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此时刚才哪个千娇百媚、意气风发的邓小苒早已不复存在,换来的却是一个心中惊恐万分,柔弱无助的小女人。
这时远端一声长啸声起,紧接着三条身影疾如电驰般地向这边飞纵而来。
唐烈和郑珂顿时面露喜色,就连原本呆木一旁的唐以敏也回转了身子,向飞纵而来的三人看去。
郑珂喜道:“是大哥他们了……咱们一路留下来的暗记总算起了点作用。”
唐以敏面色渐开,说道:“爹爹他们终于来了……”
唐烈颔首道:“我到要看看,今日这贱婢还能如何个逃法。”
三人说话之间,那三条人影已逐渐清晰。为首的是一位衣着灰袍年约五十上下的长者,脸庞微瘦显的颧骨较为突出,一双矍铄的双眼代表了他精干的个性,半尺长的山羊短须已显见斑白,岁月的无情在他身上得到了实体的验证。
尾随其身后的是两名衣着黄袍年约四十出头,头顶光秃的和尚,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搭配,令人猛地看上去会觉得十分的有趣,但神光内敛的眼睛猛然扫过你的身躯,会让你立即便打消了小视他们的心态。
不一刻,三人已奔至唐烈等人的身旁。那长者猛然见到唐以敏那狼狈的模样,不由得询声问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唐以敏住口不答,微把俊面胀得通红。
郑珂见状,忙插口道:“大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那姓邓的贱人,咱们已经找到了。”
那长者把眼睛看向远处的邓小苒,颔首道:“弟妹你放心,这里就将是那贱婢的葬身之处。
唐烈瞧了瞧长者身后的二人,问道:“大哥,不知这两位朋友又是何方高人?”
那长者恍然道:“看我竟然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二位便是素有‘西域陀尊’之称的司马舍、司马宅两兄弟。想必二弟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名号吧?”说话间,他让开身躯,分别向胖、瘦二人各自指了一指。即胖者为大名曰司马舍,瘦者为次名曰司马宅。
唐烈忙抱拳道:“原来是胖头陀与瘦尊者二位朋友,你们的大名小弟我在中原便早有耳闻了,所幸今日终能相见。失敬!失敬!”
司马兄弟二人也忙跟着抱拳,回应道:“过奖!过奖!”
那长者用手一指唐烈夫妻,介绍道:“这就是我常给你们提起的二弟,江湖人称‘辣手无情’的唐烈,这位是他的娘子,‘银梭单凤’郑珂便是指的她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番客套,那长者终于才又把目光落在唐以敏身上,哼声道:“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唐以敏了……你还不赶快来见过二位叔伯?”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着唐以敏所发的了。
唐以敏想是特别怕这个父亲,闻言连忙抱拳恭身一礼。
这时那长者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外衣,递到他手上道:“还不赶快穿上件衣服,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嗖”又一声刺响冲天而起,唐烈失惊道:“不好!那贱婢要逃了。”话音一落,人已一个箭步飞纵而出,右手同一时间一收一放,一把暗器已脱手打出。
原来邓小苒见情形一再变化,已非自己所能控制,于是抽得空当发出响羽,人也随即向后急退而去。
金绝步跟上前来,轻声问道:“仙子,来的三个人中莫非其中一个就是四川唐门的‘白骨钉’唐军成?”
邓小苒边奔边说道:“这还不止,你没瞧见跟着唐军成而来的两个和尚吗?”
金绝步诧异道:“他们又是何人?”
“‘西域陀尊’的名号你可听过?”
“啊!原来竟是他们两个……怎地又跟唐门的人绞在了一起?还有那个叫习之恒的,莫非就是当年的‘冷血无情钩’?看他样子好象与仙子你有着颇多过节似的。”
邓小苒面色一寒,冷声道:“金绝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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