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赶回去。”当下,也顾不得兰馨儿,拿起船桨划了起来。
兰馨儿也看出,那支船队数量不少,若真有心来犯,冲瀛岛仓促之下必损失惨重。他要回去报信她也能理解,可是,要她一起回去……唉,算了,回去就回去吧。若是来救她的,回去了一样能救出。
默默地拿起船桨,跟着划起来。
据会捷说,这条路因为多暗礁漩涡,一般船都不会走这里来,所以看守比较松懈。
现在那支船队敢走这条路,一定是有熟悉这片水域地形的向导。
兰馨儿和会捷回到昭队的那艘大船时,进犯的船队也出现在大家视野中。
昭队已燃了信号弹,正组织部下回防,备战。至于这逃跑的两人,则没有功夫搭理,让人关在了船舱里。
真傻,回来做什么!兰馨儿后悔了,该想到的,他们看得见,人家自然也看得见,哪里需要你回来报信!
她在一旁唉声叹气,会捷却一副心安的模样,对他来说,大敌当前,不论在哪都应该回来。就算不能上战场,回来了,至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刺血阁。
二人各怀心事,舱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水富走了进来。
兰馨儿心里一跳,对上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睛,背脊串起一股凉意。现在自己和会捷手脚被缚,外面因为备战嘈杂声不断,谁也不会注意这里。他若行不轨之事,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水富走到兰馨儿跟前,阴狠地盯着她,似乎在思考怎么对付她。
“水富,你干什么?”会捷紧张地问。
水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这装模作样的家伙,不是很懂得讨女人欢心么,双宿双飞多好,还回来做什么?”
“大敌当前,应以大局为重,怎可将个人恩怨放在心上。”
这一句暗讽他的回答,说得水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恼怒道:“说的比唱的好听,莫不是女人玩腻了才想着回来?”
“龌蹉!”会捷呸了一口。
水富哈哈笑起来,忽然沉下脸挨近他,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女人滋味如何?好东西不能独享啊,弟兄们都盼着呢。”
会捷怒瞪着他,眼中急得要喷火,咬牙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水富拍了拍他的脸颊,打了个响指,门外立刻进来两名手下。
“你们俩今日有福了,那个女人就让你们先享享,”水富指了指兰馨儿,自己则找了张椅子坐下,悠闲地对会捷说,“你也好好欣赏欣赏,看看娼.妇在别人身下是如何承欢的。”
“水富,你卑鄙无耻,你竟敢公报私仇。”
“那又怎样?”
会捷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道:“你们可知道,她是阁主要的女人,你们若敢动她,就不怕阁主……”
那两名朝兰馨儿走去的手下果然停下了脚步,迟疑地扭头看向水富。
水富最初一愣,终于还是心里的愤恨占了上风。下令道:“你们放心上,只要不弄死她,我都能担着。”
“水富,你还是不是人!”会捷见他一意孤行,那两名手下已走到兰馨儿跟前,不由大怒道。
“对,我已经不是人了,还不是拜这个臭.婊.子所赐!”水富发狠道,“你们给我狠狠地干,把我那份也干回来!”
“住手!你们住手!”会捷大叫着,身体往前冲,却苦于被缚在柱子上,挣扎之下,却只是让渔网绳嵌进了肉里,丝毫无松开的迹象。
兰馨儿紧盯着他们,背在身后的手却一刻不停。这种绳子韧性好,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它挣开,只有一点一点松开。还差一点,得想办法拖延点时间。
“站住!”一直不说话的兰馨儿忽然抬头喝道。
那两人停住脚步,真切地看到她的容颜,不觉屏住了呼吸,眼中欲望越来越浓。
兰馨儿忍住嫌恶,嫣然一笑,脆生生的声音挠得他们心痒痒的:“你们俩不觉得这里太拥挤了吗?”
两人一看,狭窄的舱室堆了半仓杂物,再绑着两个人,坐着一个人,他们两还是站着的,的确很拥挤。虽说做那事不需要多少空间,可是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也不好随便往杂物上躺啊。
“你们俩,别听她废话!若不想上,我可要换人了!”水富生怕兰馨儿使诈,连忙威吓道。
那两人忙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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