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愉悦心情。
终于,在一个月后,一场场面并不盛大,但却温馨的婚礼举行过后,少女成了他的妻子。二十三岁,男人真真正正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在第二年,男人二十四岁的生日当天,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少女,给他送了一份世界上最棒的生日礼物。一个健康而漂亮的男婴。
可是就在这个幸福家庭蒸蒸日上的时候,厄运却降临了。
一九七四年的冬天,十二月四日。男人永远忘记不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他所在的城市,被一伙马贼占领了。那个时候已经是富商的男人,当初就成了这些马贼的首要目标。
一伙强人闯进了男人的家中,二话不说把保安和仆役杀掉之后,把男人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地上。之后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那位健康又充满活力,新为人母的的妻子。
眼前的情境,让男人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根本就不管是不是被马刀架着脖子,也不管自己的手脚是不是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他眼睛充血严重得就好像要吐出来一样,已经被他遗忘了多年了的那种流浪求生的本能,此刻在他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拼着自己的手腕被砍下来的风险,利用马贼的马刀解除了手部的束缚之后,抢过马刀就将屋内的所有马贼一一砍杀。等第二天救援部队赶到的时候,他们在那一地鲜血横流的屋内,看到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呆坐着抱着一具女性的尸体,在他的面前还有一具腹部被洞穿的婴儿尸体。
那种气氛压抑而沉重,让救援队的所有队员们一时之间都无所适从。
那天晚上,在因为被残酷的杀害之后,男人的妻子,更是遭到了马贼奸污。在此过程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好像一个木头一样。对此大怒的马贼便给她灌了烈性的春·药,这位坚毅的女性,为了自己不再被玷污,选择了撞墙自杀。
一九七四年的冬天,十二月四日。男人再一次失去了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此后,他就完全沉溺于酒吧。每天都在醉生梦死中度过。有一天,他想要自杀,可是在自杀的前一刻,他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自己妻子那个想成立一间福利院,让贫民窟里面的孩子都有一个家的愿望。
在嚎啕大哭了一夜之后,这种脆弱,在他的内心中完成了一个蜕变。
恨以及憎恶。
一次机缘巧合的机会,让他知道了那些马贼被逮捕之后,大部分都被挑断了手筋,被贬为了奴隶。男人当即就把自己大部分的财产都变卖,用换来的这些钱,将全部被贬为奴隶的马贼给买下了。
之后变关在奴隶营里面,每天不停的换着方法折磨着这些已经变成了废人的马贼。每一皮鞭下去,每一刀下去,没一烙铁下去,听着那些曾经的罪人,在那里痛苦的嚎叫,在那里撕心裂肺的求饶。一种施虐的快感,成功的麻木了男人的大脑。仿佛只要这么做,他脑海中的伤痛就会淡一般。男人每天都用这种疯狂的举措来麻木自己。渐渐的,暴虐成了他的性格中的一个强烈因子。
男人憎恨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罪恶。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被官僚逼害,才不得已背井离乡,死在异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是因为罪恶,而被逼死的。憎恨推动着男人前进,他为了收集更多的罪犯,可以折磨更多的罪恶,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具有高超商业技巧和具备灵敏的市场触觉的他,走上了奴隶商人的这一条路。他需要很多很多钱,因为他除了要报复罪恶之外,他更要报复那个曾经奸·污过他母亲的混蛋。那个混蛋,现在已经成了达莫兰达的一个子爵,自己要报复他就一定需要有比他更加高贵的身份和权势。
所以男人给自己下了狠心,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向上爬,向那个混蛋复仇。
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男人成功了,他成为了布雷利亚三大奴隶商人之一。金钱无数,在黑道上也具备了一定实力。可是在追求这些东西的同时,他却渐渐的迷失了方向,忘记了自己赚钱金钱和积累实力的目的。
物欲和权欲,侵蚀了他的内心,让他成为了一个只会追逐欲望的机器。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的——我还没有复仇——母亲的故乡我也还没有找到——福利院我也没有建立——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我不能现在就死在这里——我不能死,我还不能死啊。
可是男人知道,自己已经是极限了。他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好冷,身体好冷啊。母亲,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苦命的孩子,对不起。我错了,我都做错了……
就在男人的生机即将全部消失之前,一个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之上,一个稳健且不容质疑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我现在就把你给救回来!坚持住!”
男人在弥留之际,只看到一人站在自己的跟前,感觉着额头上的触感,男人似乎看见了母亲照顾生病的自己的情境。
母亲,您来接我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