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一下子来了火气,忽然张开大嘴,就朝骗子的脖子咬去。
我慌忙阻止了女鬼,将她魂魄驱散,这个骗子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让他尝点苦头已经够了,犯不上凭添杀孽。
女鬼魂魄离开之后,那骗子感觉不到了阴气的存在,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冷汗长流,大口喘着粗气,差点被吓瘫。
我走到他的面前,再次问他:“这回---相信了吗?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再把那女鬼喊过来陪你玩玩……”
“别--别--别”
骗子吓坏了,面无人色,双手使劲摇着:“大师,我信了,我真的信了,你才是真正的高人,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师莫怪。
”
我冷哼一声:“今天碰到了我,你才没有骗成,假如我没在这里的话,那一家人岂不是要被你骗惨了,被你骗走钱财倒是小事,问题是那个老者身子本来就有暗疾,你方才一番装神弄鬼之下,香烛之气侵入老者心肺,使他身子更加羸弱,那老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再难醒来---你造的孽可就大了!”
骗子忽然使劲扇自己的脸:“大师,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老者的子女就在边上,听到我和骗子的对话之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几个人恼羞成怒之下,按着那骗子在地上就是一顿胖揍。
飞机哥这两天在病床上早无聊坏了,看到眼前这精彩一幕,乐的小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他一边乐,还一边指着那个骗子对我说:“风哥,你看那逗比一副贱相,这还没打几下子呢,就嗷嗷上了,这玩意一看就是经常挨揍的老油条了,看样子没少被人揍。”
我也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兄弟二人也就是对着骗子身上肉多的地方,砸了两记老拳而已,也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那两个娘们看着骂的挺厉害的,可是没啥战斗力,只顾着朝着骗子脸上挠了,她俩手指甲又长又尖,一挠就是几条血印子。
骗子一边嗷嗷大叫的哭喊着,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小镜子往脸上照着,嘶声喊着:“姐们,别抓脸,别抓脸,以后还要靠这张脸混饭吃呢!”
碰到这种无赖软骨头,再修理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他们几个骂骂咧咧的收住了手,拽着那骗子要报警。
骗子一听说要报警,可算吓坏了,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道:“你们千万不要报警,一报警,我就真的完蛋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几口人都要靠我一个人养活呢,我要是被逮进局子里,我那一家老小可就要饿死了,你们要是觉得心里边有气没出够,还是狠狠揍我一顿算了,求求你们啦。”
这骗子哭的悲悲戚戚,梨花带雨,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负手而立,站在一边,笑而不语。
他们几人商量了一番之后,老者的大儿子走到我面前,小声的问我:“大师,依你之见,这个骗子怎么处置?”
我慌忙摆手:“别喊什么大师,我担当不起这个称号,你还是喊我小风算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小风兄弟,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皱着眉头,正在考虑怎么处置这个骗子,忽然,后背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我猛一回头,透过病房大门的门缝,看到一袭黑衣一闪而过,我一个转身走到门边,拉开房门,朝外望去,楼梯拐角处,一道黑影一闪而没。
我再扭头,走廊上先前坐着的那个穿黑风衣戴鸭舌帽的奇怪男子,果然已经不见了。
我的双眼微眯,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盯着我看的目光如狼似虎?刚才我的后背之所以不经意的颤抖一下,是因为我那灵敏的第六感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我愣了一愣,脑海里快速运转,这个男子我从未见过,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为什么会有杀气?
我的眼皮忽然一跳,难道说这个人也和当初那个无舌杀手一样,是朱不二派来暗杀我的不成?
忽然之间的这个念头,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现在处境十分危险。
“小风兄弟,你怎么啦?”
病房内,老者大儿子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过神来,说了声没事,走进病房,随手关上了房门。
那骗子此时正捧着镜子查看脸上的血印子,一张脸哭丧着,甭提多难受了。
那个奇怪之人的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让我感到了危机的降临,此时这个病房已经不安全,我身有术法,倒是不太在意,只是我出去办事之时,飞机哥一个人留在这里,他现在无异于废人一个,假如再次被朱不二派人劫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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