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脚,难道还真的要因为史琪登门拜访而打破吗?
笑了笑:“表姐如今肚子里面还揣着一个呢,还能特意带着儿子到巩昌伯府等着我回门,我已经够感动的了,至于去不去秦王府,那又有什么关系?”
白氏有些心急的问道:“王爷待你如何?秦王府的众人都还好相处吧?王爷身边的人有没有不太干净的?”
贺长安脸一红,想到陆城对自己几乎已经到了专宠的程度,有些忸怩的开口道:“娘,你看看你说什么呢。王爷待我是极好的,且王爷身边的丫头也都是正经丫头,没有那等子狐媚惑主的人。至于王爷身边早就有的那个朱侧妃,王爷也不甚宠着,翻不起什么大风浪的。”
白氏抚了抚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能嫁给王爷也是你的福气,想你那堂姐,在家中的时候也是千般百般娇惯的,嫁到禹王府去身份也不低,可是眼看着那个宋侧妃要是生了个身体健康的儿子,禹王府里面还哪能有个贺平安的立足之地了?再说韩国公的那个孙女儿,虽说嫁给三皇子是不错的,可是哎……还没嫁进去呢,侧妃都已经生了个庶女出来了。还是我们长安有福气,虽然王府有个侧妃,可是这两年也没生出和孩子来。所以啊长安,你得好好守住这份福气才是,早早给王爷留个后。女人有宠爱只是一时的,但是有个孩子傍身那了就可一世的。”
贺长安心中闷笑,如果她要是告诉她娘朱氏不是生不出来孩子,而是她嫁进来快两年陆城从来没有近过她的身,她娘是不是要下巴都要吓得掉下来了?
史琪看贺长安不说话,只当是贺长安害羞,新娘子嘛,对于子嗣的问题总是羞于开口的,善意解围道:“大舅母也莫要太心急了才是,这孩子凭的都是缘分,原本我也没想到这第二个孩子来的这么快,可是就是缘分到了,老大还没满周岁呢,老二就已经揣进来了。长安这嫁人才两天,您总跟她念叨这事儿,岂不是让她觉得压力太大么?我听太医说过,这女子每天心事郁结,可是不利于坐胎的。”
白氏却不依,拉着贺长安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嫁人之后应该怎么保养自己,掌家理事还有如何相夫教子的事儿,等到贺长安和陆城在巩昌伯府用了一顿饭登上回去的銮轿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
回去的时候陆城没有骑马,而是和贺长安一道坐在了轿子里面,在巩昌伯府的时候陆城跟贺成功对饮的时候,颇有一点不醉不归的意思,因此也多喝了几杯,此时就是人还算清醒,但是脸上也泛着异样的红色。
贺长安的手被陆城紧紧的握在手种,陆城带着一点酒气在贺长安耳朵旁边呵气:“遂如,能娶到你,是我陆城人生之幸。”
贺长安笑陆城喝多了酒,嘴巴却比以前更甜了,突然想到白天白氏跟她絮絮叨叨嘱咐了一天,他不也被贺成功拉到书房去交流了一天翁婿之情?便好奇的问道:“白天在书房,我爹都跟你说了什么?”
陆城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岳父大人听说了吉贵人的事儿,跟我说若是大宣和南安真会因为这事儿重新开战的话,岳父大人请我保举他再次出征驻守潭州,他说潭州那地方几乎是韩国公半辈子的心血和他一辈子的信仰,他舍不得那地方。”
点了点头,贺长安其实很能理解贺成功对于那块地方的感情,或许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把贺家的爵位重新挣回来,但是到了最后,潭州就真的变成了贺成功一辈子的寄托。
不过还是担忧的道:“我爹如今的年龄也不小了,常年在外征战身上也有不少伤寒病痛,我娘也为此头疼不已,偏偏我爹不知道爱惜自己,还要跟你这个王爷女婿自请出征。”
陆城往贺长安身上又挨了挨:“你放心好了,我没有答应岳父这一请求,我怕你担心。”
不过他却在书房里面郑重的给贺成功磕了一个头,表示这辈子愿意替他永远的守护住他的女儿,并且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不会让潭州落入南安人的手里面,并且一定会让潭州变得繁荣起来,让潭州的百姓再也不用受苦受寒。
其实这何尝不是他的心愿呢?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含饴弄孙把酒话桑麻,他在巩昌伯面前许下这个诺言,不仅仅是要护着长安一辈子,而且也顺带肩负起了贺家。
从此之后,贺家大房与他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而他绝不能让遂如受到一点半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