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两人正说着,城墙上面却传来了一阵喇叭声。
原来是桦山纪资有话要对魏季尘说,他说一句,旁边的翻译对着喇叭说一句。
“魏君,你我二人各为其主,实为不幸,今日,你我两军就要分个高低,我敬佩你的为人,现在特派两名士兵送来薄酒,遥敬你一杯。”
桦山纪资说完之后,也不管魏季尘有没有答应,马上派遣了两名士兵从城墙上面用吊篮吊了下来。
两名士兵手中,还端着一瓶清酒和几个杯子。
“魏帅,小心这酒中有毒!”倭人士兵还没有到达,王士珍便提醒说道。
魏季尘冷哼一声,桦山纪资此人,就是爱玩一些小花样,昔日乘坐一艘最弱的巡洋舰(商船改造而来),差点中鱼雷覆灭,后运气好,幸得逃脱,就慌忙退出了战场,简直就成了一出笑话。
要是身为海军军令部长的他当时玉碎了,说不定战局就改变了。
现在,更是耍这种不入流的小花样,听说倭人向来喜欢看三国演义,莫非桦山纪资这些真真假假的东西,都是从上面学来的。
要是自己不敢喝,岂不是让城墙上面的倭人看笑话,弱了几分气势,使得倭人溃兵又恢复一些士气。
要是自己喝了,桦山纪资在酒里面下了毒药,那就是找死了。
两名倭人士兵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王怀庆听到王士珍的提醒之后,手一扬,几名亲兵枪口便抬了起来,要在倭人士兵走近之前射杀他们。
这样总比把难题留给魏季尘选择要好。
魏季尘手轻轻一伸,笑着说道:“放他们过来。”
“魏帅!”众将有些担忧的看向魏季尘,生怕他头脑过热。
魏季尘并非鲁莽之辈,他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因为他有超级空间在,他可以佯装喝酒,其实是倒入超级空间之中。
“魏君,如果你害怕我在酒中下毒的话,也可以不喝,想必战场之上,也没有人会说什么,毕竟怕死之心人皆有之。”城墙之上,讨人嫌的苍蝇又开始嗡嗡叫了。
两名倭人士兵此时已经走到了魏季尘身边,倒好酒,递到了魏季尘身前。
“桦山纪资,原本我还认为你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对手,如今,我发现,我错了,你与佐久间相比,实在相差太大。”魏季尘声若洪钟,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并且是用日语说的。
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战场,钻进城墙上方的各位倭人耳中。
端起酒来,魏季尘朗声长笑道:“这杯酒我喝了,不为其他,只是为你饯行,想必你也活不了太久,而且你一个人死还不甘心,还拉着这么多普通百姓为你陪葬,实在是残忍可怜啊。”
“百姓何罪之有?他们来台湾,只不过是为了发财致富而来,却没有想到,在你的逼迫之下,竟然要上阵杀敌,如此,还要士兵何用?他们纳税不就是想要士兵保护自己吗?现在竟然来保护士兵了,实为可笑啊,难道你就没有想到,两万多正正经经的士兵都抵挡不住我定辽军前进的步伐,而这些刚刚才抓起枪来的百姓就能够抵挡了?你这是成心让他们送死啊。”
魏季尘边说边施展一级军师技:凶神恶煞。
凶神恶煞作用人数是一个大队的兵力,魏季尘不得不一边嗑药,一边连续施展了好几次,主要施展对象当然是城墙之上的临时士兵了。
登时,城墙之上,弥漫这一股深深的恐惧,那些刚刚拿起步枪的平民可都是看到那些逃跑的倭人士兵惨状。
此时,他们在恐惧之余,更是对桦山纪资产生了埋怨和怀疑。
就是啊,连将近三万多人的正规军都被定辽军击得溃不成军,你桦山纪资这不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吗?
桦山纪资被反驳得哑口无言,难道他敢说,真的能够用这些平民挡住定辽军的进攻,他确实是把这些人当成了消耗品。
桦山纪资恼羞成怒的吼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只要我们军民团结一心,就能够击败任何来犯之敌,魏季尘此人这是在混淆视听,他根本就不敢喝下那杯酒,他怕我在酒中下毒,想不到闻名天下的魏季尘也只有如此胆量而已。”
“桦山纪资,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魏季尘扬起酒杯来。
王士珍等人都是欲言又止,一方面,他们害怕魏季尘出事,另外一方面,他们又见识过了魏季尘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还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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