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哭的更凶了,那简直是哇哇大叫啊,说哭就哭,一点都不含糊,惹得远处一些仆人都神情冷冷的看了过来。
宁白心中发毛,急忙安慰:“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又没凶你,又没打你,你哭啥啊?待会儿你老子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叶孤城那次,宁白打心底怕了这些少女的老子,那都是疯子。
“那你说你昨晚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去狂窑子了!”江雨擦了把眼泪,嗔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哭给你看!”
“啊!”宁白惊愕,逛窑子?
“我是那种人吗?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昨晚我是出去打探敌情了,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处境……”宁白很不好意思的撒了个慌,他总不能说,看见你进了他的房,还上了他的床,他就萎了吧?
“真的?”满江雨小脸蛋挂满了泪水,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真的真的;。”宁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好吧,没事儿了。”满江雨刹那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脸上哪儿还有泪水啊,比阳光还明媚。
宁白脸皮抽搐了下,这丫头变脸也太快了,他抹了一把冷汗,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看到他们丢掉了手中的刀剑,斧头锄头板砖什么的,他就放心了。
随后,在满江雨的威胁下,宁白只能鞍前马后的跟着出去逛街,江城风景好,玩的也多,街上的美女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可惜都入不了宁白的法眼。
“合计着这丫头是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的。”宁白心里嘀咕了一声,他是和满江雨出来逛街了,可人不只他俩,还有一群年轻俊杰,正屁颠屁颠的围绕着满江雨。
换做常人,这些年轻俊杰早就让宁白滚蛋了,可摄于这是极命,是个疯子,这些人也不敢造次,要知道现在木家的传人还被这个疯子给镇压着呢。
只是这群年轻俊杰不时看向宁白的目光中,隐藏着各种难以察觉的寒芒。
当然,他们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只是宁白并不觉得这些人有威胁罢了,你爱怎么狗眼看人就怎么看,与他无关。
宁白一路所过,那可是沸腾一条街,因为他是极命,闹出了天大的风波,几乎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盯着他,而宁白也察觉到了十几股杀意,都隐藏的很好。
“看来长生门的到了,对我有如此杀意的,莫过于此了。”宁白心中冷笑,七州大地,如此多的势力,唯有长生门,与他结下的仇怨最深,杀了陈浩然,长生门弟子更是斩杀无数,且长生剑还被他夺走,让整个长生门跟着蒙羞,单凭这些,足以让长生门愤怒。
一夜之间,江城的人流量就增多了不少,相信很快,七州大地各路人马都会集结到这里,毕竟有些地方太过遥远,消息在一夜之间还未能传达过去。
而整个热闹非凡的江城,也在无形中,变得肃杀,连温度都隐隐冷冽了几分,寻常修士都能感受到,江城恐怕会发生一些什么。
“江城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人杰地灵,更是七州大地的炼器宗师之地,可惜了……”凡牧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开口。
“凡兄此话何意?什么可惜了?”一旁,赵乾开口,一脸的茫然,只是神态是真是假,唯有他们自己明白。
听得这两话,满江雨眉头一簇,没有出声儿,她到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想说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些人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却将灾难带到了这里……”凡牧冷笑着看了一眼宁白,见后者没有理会,接着道:“一夜之间,街道上就多了这么多修士,个个杀气森森,我看有些人还是小心点的好,最好呆在满府不出来,当个缩头乌龟才安全;。”
“江雨,虽说你与宁兄乃是同门,可紫天门如此庞大,弟子十几万人,整个紫天门都庇佑不了,你就算能帮他一时,也帮不了一世不是?”凡牧笑吟吟。
“我帮谁管你什么事儿?你不乐意你可以走啊?”满江雨没有好脸色,宁白救过她的命,这一条就足够了!
“江雨,我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江城与世无争,实在不愿看到江城发生什么流血之事,何况宁兄闯了这么大的祸,便是满伯伯也难以护他周全,要不了几日,各大势力的人来了,到时候有些人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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