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到过这一对长生碗,黄金族谱里关于它的下落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是肯定有长生碗这一说。”
宝音强调:“黄金族谱是不会撒谎的。”
方士,又是方士,白逸低头沉转了一会,这黄金族谱的真实性是有的,这一家族以自己的血统为荣,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传到今世,现在又有装长生碗的木盒子现世,长生碗,可见是真实存在的,可是这墓是为谁而造?这长生碗到底去了哪里?
白逸沉吟的时候,唐三成和那尊石马较上了劲,他的眼睛凑近那双石眼:“你还瞪我,看你眼球子瞪得,像两个电灯泡似的,小心我给你掐破了。”
唐三成说着就伸出两根手指去掐那石马的眼睛,手一放上去,他“哦”了一声:“咦,这马的眼珠子是活动的!”
白逸听说石马的眼珠子是活动的,马上明白过来了,何宝生是早就知道这石马的玄机,才会先他们一步,离开这里了,这石马表面上是封石的机关,其实真正的玄机却在眼珠子上,白逸两只手同时去按马的眼睛,果然有一道石门“嗖”地一下朝左移去!
有了江老帽关于流石阵的提醒,白逸双手拦住众人,拾起一块大点的石头扔进去,看到没有反应才敢走进去,这一间墓室的墙上总算丰富了一些,墙上有着巨大的刻上去的画,萧宁看着四面墙上刻着的人物,说了一句:“奇怪,这四面墙上刻着的都是同一个女人的音容笑貌,而且是个汉族的女人。”
这墙上的汉女分别有四个形态,一个正端坐在那里,手撑着下巴,抬头望着远方,刻工很精细,这女人面上的忧愁都让他们被感染得到,还有一面墙上的汉女,正背对着众人,只是回眸一笑,巧笑嫣然,再有一面,汉女手中捧花,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无限寂寞,这寂寞只有萧宁品得到,也许是同为女人,她总觉得这四面墙上刻画的汉女形象很自然,就像是被人偷看到的,然后印象深刻。
最后一面墙上的汉女像是坐在一个停子里,面前放着一把琴,正在抚琴,也是低着头,无限风情的样子。
大男人们一开始看不出来什么,经萧宁一提醒,真发现这四面墙上刻的女人是汉族女子,而且都是同一位女子的不同姿态,巴特与宝音对视一眼,十分震惊的样子。
这也难怪两名蒙古人震惊,这墓与长生碗有关,就铁定是与蒙古族先人有关,最贴切的是元朝,想当初,那元朝,蒙古人与汉人,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元朝把人分为四个等级:一等是蒙古人,二等是色目人,三等是北人,四等就是南人,所说元朝时曾经下过一道的令是把汉族中的张王李赵四大姓斩尽杀绝,遭到一些有识之士反对才暂缓。
汉族的女子的石刻像出现在这里,非常罕见,元朝倒也不是没有汉人妃子,元顺宗答剌麻八剌初次成婚,被赐以汉族女子郭氏。这个郭氏是有来历的,并不是什么普通宫女,她出身名门,是唐代汾阳王郭子仪的后裔,她的父祖辈是威震中东,攻克巴格达,活捉哈里发,饮马地中海的中华战神郭侃。
元世祖为什么要为孙女选一位汉族妃子呢?真金从小受过正统的儒家教育,精通汉蒙藏三种语言,对汉家文化有很深的造诣。也是蒙元皇室中最倾向汉化的人之一。为了安抚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九十的汉族人,用婚姻来巩固是非常合适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郭氏成了皇孙的妃子,看来两人关系还不错,不久郭氏就生了魏王阿木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