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乔濛跑进厨房里,炉子上没有在煨着中药,以为陆靳寒忘了,心里有些窃喜。
到了晚上,炉子上依旧没有煨中药,小女人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的问一边身长玉立的男人:“……今天是不用喝药了吗?”
“你还惦记着?不嫌苦了?还是惦记喝药后的那个吻?蠹”
他眸子里含着淡淡的促狭笑意,乔濛红了耳根子,大声狡辩道:“我才没有!不是说要调理身子吗?既然喝了这么久,之前遭了这么多罪,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哦,是么?我今天给老中医打电话了,他说可以做成蜜丸水服。”
陆靳寒见小女人原本凝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下来,原本想逗/弄她,现在倒也于心不忍了,把面前的小东西拉到怀里,坐在腿上,啄了一下她微微翘着的唇角,叹声道:“这件事怪我,没有问清楚,让你喝了这么久难喝的中药。”
乔濛的心,微微的在软化,不知名的角落,在慢慢的坍塌,她蹭了蹭陆靳寒的脸颊,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侧脸上,软软糯糯的说:“怎么能怪你呢?我这个喝药的人都没想到这件事。”
连这种事情也要自责的话,这个男人,是不是将她寵的有些过分了?
她是会恃寵而骄的小孩呀髹。
晚餐以后,心情轻松的吃了蜜丸,洗好澡,躺到床上去,陆靳寒从客厅收拾完以后,从外面进来,揪着小女人,依旧是劈头盖脸的吻。
一阵冗长的吻,小女人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还不懂这个吻怎么来的这么无厘头。
陆靳寒点着她已经沁出汗的鼻尖,坏坏的笑,“吃药后的奖励,必不可少。”
乔濛嗡嗡的,头发乱糟糟的蓬着,陆靳寒已经放开她,去了浴室洗澡。
她的手指,还若有似无的点着唇,傻气的不行。
乔濛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不知不觉的在往下跳。
————
陆靳寒最近老爱拉着乔濛去马场,乔濛记得,第一次和陆靳寒正式相遇时,就是在北城的皇家马场。
于是,对马场有种特殊的感情。
下午五点的马场,马场里空荡荡的,只有陆靳寒和乔濛两个人。
陆靳寒在马厩里挑了两匹马过来,将其中一匹棕黄色毛的马,交给乔濛,“这匹马乖……”
他话还没说完,小女人就拍着小手说:“骑马我喜欢!看起来就很有趣!”
陆靳寒捻了捻眉心,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骑马的要领,只见她已经爬上马背了,弯着腰,小手在那马头上顺了顺毛,那马一下子在马场上奔腾起来。
陆靳寒又担心又无奈,那前面坐在马上的小东西还朝后转头叫他:“陆靳寒你快点呀!来追我啊!”
男人动作漂亮利落的跨上马,策了鞭子就追上去。
两匹马放慢了速度,在马场上晃荡着,乔濛一只小手牵着马绳,另一只小手指着已经暗下来的夜空,“你看,今晚有星星!”
不知是谁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马像失了惊,一下子仰起头,嘶吼起来,将乔濛整个人仰起。
陆靳寒大惊:“乔濛!”
小女人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陆靳寒连忙从马上下来,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小人,“濛濛?醒醒!醒醒!”
他吓的后背发凉,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那戴着安全帽的小人忽然眼睛一睁,双眸晶亮,躺在他臂弯里,小脸仰着,小手指着那天空上其中的一颗星星说:“你看!那颗星最亮!”
陆靳寒脸色惨白,一时怔忪,连手掌都在颤抖,怀里的小人却甜笑着指着星星叫他看。
“你有没有事?”
陆靳寒急急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检查她哪里受伤。
结果,这小东西笑眯眯的,“我要是受伤了,哪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星星?”
陆靳寒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伸手想打她,最终,大掌落在她小脸上,轻轻的如羽毛一般的拍了两下。
“从马上摔下来还有心情看星星?”
真是被她打败了!
乔濛眯着水眸,像是天空小小的月牙,眼底一片乌亮。
陆靳寒扶着她的小身子起来,严肃低斥:“下次不许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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