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濛被软/禁了。
庄园虽大,可她却只能在这个金丝笼里活动,原本偌大的古堡里只有她和陆靳寒两个人,可自从她和陆靳寒冷战后,庄园里多了一堆佣人,全是华人。明面上,好像是为了照顾她,可实际上,他们每一个都是陆靳寒的眼线。
饿了,佣人会为她煮丰盛的西餐或是中餐;起风了,佣人会为她披上暖和厚实的大衣;哭了,佣人会体贴的递给她一条手帕。
所有事情,那个人都替她安排的妥当周全,可唯独在这些日子里,不见他的踪影。
乔濛试图打过他的手机,每次都是他的助理,恭敬又礼貌的称呼她“太太”,告诉她,陆靳寒在开会,不方便接听髹。
……
乔濛像只被陆靳寒豢养在五光十色的圈子里,失去自由的小鸟,她不会笑,连哭都不会了蠹。
陆靳寒不在身边的第十个夜里,乔濛坐在偏僻的一间客房里,这间客房已经用来做储物间,陈设比起其他房间,要简陋的多,地上没有铺羊毛毯,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双膝打第二十五通电话,十天,她打了陆靳寒二十五个电话,一通未接。
这一次,毫不例外,依旧是助理。
她颓丧的挂掉电话,靠在墙上,觉得累极了,看着窗外夜里的光芒,心,有些绝望。
……
陆靳寒回来时,佣人恭恭敬敬的齐声叫了一声“先生好”。
男人眉心微蹙,目光快速在客厅扫了一眼,没看见那抹娇小熟悉的身影,嗓音低沉:“太太人呢?”
他对她做到了十天的不闻不问,那种感觉,比挑战任何一个极限都要有难度,因为就在今晚,他……绷不住了。
想要回来见她,看到她,他就安心,也想抱抱她,亲亲她,问她这十天过的好不好。
“太太在楼上储物间里,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劝了好几次,但是没有用。”
陆靳寒冷峻的眉心,蹙的更深。
抬腿上楼,步伐凌厉。
那种想要低下身段来哄哄她的情绪,只维持到了陆靳寒将储物间门推开。
那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歪着小脑袋浅浅睡着。
偶尔,还打个喷嚏。
男人拳头一点点攥紧,她,这是在和他叫劲?用自己的身体和健康威胁他?
他陆靳寒,最不吃这一套。
一脚,踹上储物间的门,发出一声重重的响声。
酣睡的小女人被惊醒,肩头剧烈一颤,揉了揉眼睛,透过微弱的亮光,看清了来人。
那张连动怒都显得祸国殃民的俊脸,如此生动的出现在眼前,一瞬的恍惚,她以为是海市蜃楼的幻象。
直到,他清冷的声音,缓缓开腔:“你以为这样我就放你走?乔濛,绝食这招你在我这里用过,你该知道,那不管用。”
他要她滚的远远,可临走又不肯放手,将她圈禁在只有他的小小世界里。
乔濛垂下小脸,敛了敛水眸,“我没有绝食,只是没有胃口。”
佣人们因为动响纷纷上楼,诚惶诚恐的站在门口。
男人削薄的唇角勾了勾,一抹狠决,慢条斯理的开腔道:“都听见了?太太不满意菜色,我花钱请你们来,是照顾太太的,结果,我十天没看着,人就给我瘦了一圈。你们待在这里,吃干饭?”
不冷不热的几句话,语调阴阳不定,吓得佣人们脸色发白,手心冒汗。
乔濛小脸亦是白了白,她知道,陆靳寒这是在拿这些佣人开刀,告诉她,别试图威胁他,他压根不吃这一套,到头来,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纤小的人起身小跑过去,小手攥上他的衣袖,仰着小脸乞求:“陆靳寒,你别这样,和他们没关系,是我不舒服,不想吃……”
“那现在想吃了?嗯?”他长臂一伸,将她娇弱的身躯搂进怀里,低下俊脸来,柔和的问。
明明他的眉眼带笑,乔濛却觉得格外的冷。
那些佣人战战兢兢,乔濛不想牵连他们,只咬了咬小嘴,艰难的点了一下头,“嗯。”
“还不快去准备晚餐?如果做的不合太太的口味,全都给我滚——”
“是。”
乔濛隐忍的,将小脸撇到了一边。
……
晚餐,露天庄园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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