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有人立即惨叫一声,撞跌了出去。幸好他身后有几位道友,勉强将他接住,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受了内伤,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傅罗他们已经走的很近,放眼看去,看清楚了场上的情况。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手里抱着一只白狐狸,傅罗忙仔细看向男子手里的狐狸,结果大失所望,那只狐狸虽然也是通身雪白,可是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和客栈那晚她看到的那只皆然不同,她在客栈中见到的那只,眼睛黑不见底,明亮的眼睛里就象藏着一朵闭合的黑莲花。
男子手里的狐狸虽然看起来很有灵性,但不论从那点看来都和她遇到的那只本质上就相去甚远。
骆静的目光也落在那人怀里的狐狸上,“二师兄,还记得我们去医馆给你看伤的时候,门口笼子里关的那一只狐狸吗。我怎么看,这只狐狸和那只似乎很像。”
原青皱眉摇了摇头,“我看,狐狸长得都一样,哪里能分得出来。”
禁门弟子因为缺少了一个,阵法有了缺口,对付那妖,顿显吃力,几名弟子互相望一眼,都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
禁门弟子右手捏剑,左手画符,口中吟唱,声音虽然高低各异,但是整齐清脆,被妖打出的那个弟子也就地盘坐唱起相同的法诀,这声音响起,整个世界带起了回音犹如千百个人一起和鸣,周围的所有一切顿时肃穆起来,较场内出现了无数条明晃的光线,横竖缠绕在中央那白发男子的身上,男子手里的白狐也开始扭动“吱吱”地叫。
那白发男子笑道:“看你们禁门这几百年又弄出什么戏法来吓唬人。”袍袖一挥,衣袂扬起,身体周围紫芒闪烁,和那些白芒纠葛在一起,两种光芒相撞,仿佛激荡出无数的火花。
傅罗听到禁门弟子念法诀的时刻就仿佛愣住了,口里喃喃说着什么,自己都没发觉,直到云笙来碰她的肩膀,她仿佛才如梦方醒。
“小师妹,你怎么会禁门的法诀?”原青和骆静都在看她。
“禁门的法诀?”傅罗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沉浸在刚刚那清澈的吟唱声当中,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是觉得这种声音很亲切,亲切地连着她最亲密的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间,用这种方式拉扯着彼此的距离。
和那些禁门弟子一样的法诀。
让傅罗熟悉地就像每天同门师兄弟一起晨读般。他一身白衣坐在最高的台子上领着大家念,他每一句话她都愿意去记,他的声音是这个世界最美的音律,怪不得他是佛祖转世,怪不得他将要成佛。那遥远地仿佛是几百年前的记忆,在这一声声法诀中一点点地浮现。
“我当是什么呢,还是几百年前土掉渣的阵法。”白发男子轻哼一声,海棠色的衣衫鼓动,带着几分不屑,身体周围的紫光更甚,眼见就要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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