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花满楼正坐在百花小楼上正给各色鲜艳欲滴的花骨朵浇水呢,却听见楼顶上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位置却正正是他的头顶,他来不及躲闪,险之又险,随着“哗啦啦”的瓦片碎落之声,凭空从他房顶落下一个人来,花满楼只好伸出双臂一旋,直接揽住了那人转了两圈,卸掉了大部分的冲击之力。
大老爷贾赦晕晕乎乎的爬起来,眨了眨眼睛,看见对面有一美人,但可惜呀可惜,这美人却是个男的!
摇了摇头,他打量四周环境,这才觉得不对,这不是他卧房的大床啊。
贾赦浑身一激灵,他身为一品国公爷,文武双全,国之栋梁,多少人想要绑架他啊,说不准还要百般折磨把他弄死呐。
心里咂咂嘴,贾赦最先想到的是自己曾经得罪过的人——
一想到这里,贾赦内心有些虚虚的,因为他得罪过的主儿着实是太多了!而且他不光是嘴得罪人,因为武力超凡,什么飞刀啊,吹血啊,等等诸般杀人手段,甭管是因为什么他杀人,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整死过一大片人啊。一句话,仇家不少!
虽然这些个仇家是他自己惹的,咳咳,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嘛,贾赦很无奈,这怨自己吗?!他招谁惹谁了啊,自从多个灵魂在睡梦中骚扰他、强占他、呃强占他的灵魂和肉身,但都被他强大的魂魄给“歼灭”了,可实际上也留下了不少后遗症,连皇帝陛下都知道荣国公是个“不一般的蛇精病”……
咳咳,贾赦当然不想承认自己有点疯狂,但皇帝和王公大臣,和周围人等平时是何等眼神看自己的,他当然知道,不过清高的他是不屑解释的。
贾赦受益于这些意外来己身的才华,自然不能把自己异于常人的奥秘说给别人听,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花满楼承受了大部分的力,外加此刻尘土飞扬,他咳嗽了一声,震醒了贾赦。现在的境况有些不妙啊,贾赦实在数不过来自己的仇家多少,这又是谁在算计大老爷他呢。
武力方面,不知道大老爷还是剑神并飞刀神嘛,甚至还会“酿硫酸”、造炸药;文学方向,他更是厉害啦,文科人才杀人不见血啊,哪里用得着捅人一剑,还得伸脖子深吸一口气用超大的肺活量吹吹血珠,忒麻烦!
想到这里,贾赦精神抖擞起来,他摸了摸腰间,飞刀不在,却正好挂了剑,乃是先前他那把杀人还需要吹吹血珠的特别打造的长剑。
保命利器在就好,贾赦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有时间仔细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脸上带着浅笑和关心:“这位朋友,你无事吧?”
贾赦哼了一声,手按了按腰间的长剑,道:“说罢,你有什么阴谋?”
“阴谋?”花满楼一怔……
贾赦嗤笑了一声,“难道不是阴谋?你或你背后的主谋算计本国公爷,图财还是图色、咳,图朝廷机密,告诉你,你们是在妄想,不自量力!”
说罢,贾赦环顾四周,这里只有眼前这一个人,并不见他想象中的其他什么黑衣人或强盗土匪、间谍什么的,反而周边全是些花花草草。
花满楼脚下还有个浇花壶,因为之前的凌乱,此时水壶已经倒地,贾赦一眼就看出这浇水壶乃是纯银制品——连个浇花的壶都是用银的!
奢侈!
奢靡!
贾赦心中暗骂,老爷他都没这么穷奢极欲,甚至都没听说皇宫内有金壶银壶是用作浇花的,眼前之人到底是何人?!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出来。
花满楼淡笑道:“我叫花满楼,此地是我家,叫百花楼。朋友贵姓?”
“吾姓——”贾赦可疑的一顿,把自己的姓氏“贾”字咽回了嗓子眼,他眼珠一转,右手搭上了腰间的长剑,心中还暗自庆幸,幸亏今天因为怎么也睡不着,挂了剑之后搂着它睡。
贾赦清咳了一声,微微抬高下巴道:“我复姓西门。”说到这里,花满楼耳朵一动,他不是惊讶于贾赦自报的姓氏,而是惊讶那只陆小鸡怎么还干起偷听的事情了。
微微摇了摇头,花满楼嘴角带丝浅笑。
贾赦冷哼了一声,“怎么我的姓氏很可笑?”
花满楼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原是自己叫人误会了,歉然一拱手,预备道歉赔罪,窗外藏匿的陆小凤此时一个翻身跳跃进来。
贾赦警戒的退后了一步,手掌已经紧握了剑柄,乌鞘剑体微微颤抖。
陆小凤微诧的望了贾赦和他的剑一眼,这才说道:“这位西门——大侠——的姓氏,倒是与我的一位朋友相同,我看好听的很。”
花满楼一笑,他知道陆小凤不喜欢他冲其他人道歉,故意来解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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