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次黑衣人并没有突然消失,而是一步一步走出金銮殿,即将推开大门之际,君临突然开口问:“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么?为何会感觉如此熟悉?”
黑衣人身形一颤,缓缓摇头,推门而出。
第二日,早朝之上君临的几道旨意令百官大吃一惊,众人皆知这少年君王对逍遥门一向有着浓浓的敌意,但终究上意难为,私下有人揣测小皇帝学乖了,知道不得罪逍遥门了。
逍遥门中。
无非上人笑着看皇宫中人将赏赐一批批送入,面对众多弟子如潮水一般的恭喜声只是轻轻点点头,宠辱不惊。
直到夜幕将尽,脸上才露出欣慰的笑容推开司徒寒的房门。
正在打坐的司徒寒急忙起身:“义父,您来了。”
“今日,小皇帝终于册封逍遥教为国教了,而我也成为了护国上人。”无非上人脸上却不见一丝喜色,仿佛一切都是应得一般。
一直闭关的司徒寒并未得知这个消息,一抱拳:“恭喜义父。”
“寒儿,你是将来的逍遥门主,目光不能如此短浅,如此蝇头小利怎能让我们满足,我们已经隐忍太久了。”说完重重的拍拍司徒寒的肩膀。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弟子进入:“掌门,皇宫已经派人接您来了。”
“恩,知道了。”无非上人点点头,转身对司徒寒说:“我就先去赴宴了,今天晚上咱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好。”司徒寒重重点头,对于师父,他一向言听计从。
无非上人转身离去,司徒寒又盘膝打坐起来。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候,司徒寒的房中又响起敲门声,一个弟子慌慌张张的说:“大师兄,皇宫又来人了,说是来接师父的。”
“师父明明已经被接走了,或许是错过了吧,师父武功高超,寻常人定不能伤他万分,你且告诉宫中人师父已经去了便是。”司徒寒吩咐完,又转身打坐去。
马车吱吱嘎嘎的响着,无非上人盘膝坐在车中闭目养神,不多时便听到有人撩起了车帘:“无非上人请。”
睁眼,却发现此处是个陌生的地方,但无非上人却不见一丝紧张之态。
“请。”那个太监在前面引路,穿过重重的密道和暗室,终于到达了目的之地。
一个身材矮胖之人正坐在石凳之上,明黄色的衣服上绣着一条金色巨龙,石桌之上摆放着无数的珍馐美味,那人对无非上人点点头,开口笑道:“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直到那人转过身来,无非上人才大吃一惊,“你,你。”
“想说我怎么没死么,来来来,此事说来话长。”伸出手,对无非上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无非上人不愧是见过大世面,很快已经恢复了平静,从容的坐到了那人对面,一抱拳:“只是不知道我现在改如何称呼,是该叫您皇上呢,还是太上皇。”
“我现在还活着的消息君临并不知晓,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就叫我楚吧。”前皇上亲自给无非上人斟上一杯酒,然后给自己满上。
听到楚这个名字,无非上人长叹一声,记忆如潮涌来,曾几何时,他与他也这样把酒言欢,共闯江湖,只是那是的他不知他是太子,他也不知他是逍遥门二弟子。
举起酒杯,君楚笑着说:“想不到我们都老了。”
无非上人定定的看着君楚,一动不动。
“怎么,怕有毒不成,那我先干为敬。”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无非上人仔细用神识打探过着杯酒,证明确实无毒之后才抬起酒杯,缓缓饮下:“你不是会单纯想要叙旧之人,有话就直说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君楚缓缓起身,动情的抚摸着这石壁。
无非皱紧眉头看着几乎疯癫的君楚,厉声说:“我没时间和你胡闹,先告辞了。”转身就要走。
“你走不出去了。”君楚大笑:“这个是南朝皇陵,历代南朝的君王的最终归宿,我也不例外,例外的是多了一个你。”
“你疯了。”无非上人顺着原路走,却茫然发觉曾经的通道已经被巨石堵住,毫无缝隙。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一个贤明的君王,却发现事实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我只能屈服于现实,可是我又不愿意清醒的看着这一切,只能醉生梦死,胡作非为,月儿的死不过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是我又不能全然放手,只能苦苦的挣扎,今天,我终于能够解脱了。”张狂的笑声响起,无非上人却丝毫没有去听,只是发疯的寻找出路。
发红的双目紧瞪,无非上人猛的揪住君楚的领子:“一定有出口的,告诉我到底在哪里?你疯了别让我陪你一起疯。”
“老朋友,我们都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我们都该退下来了。”君楚笑着说。
“放屁,我苦苦打拼多年,明明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为何却要在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倒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无非上人的发髻已经散落,死命的摇晃君楚。
君楚却笑着说:“你别激动,你越是激动毒就会散发的更厉害,趁这个时候还是多吃一点东西吧,免得以后当个饿死鬼。”
已经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无非上人捂住自己的喉咙,沙哑着嗓子喊:“你下毒?”
“不过是神灭罢了。”君楚缓缓走到石桌旁,夹起两块菜放入口中,眼睁睁看着无非上人满脸痛苦的倒在眼前。
饮罢最后一口酒,这个曾经的君主亦长眠于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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