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力量,绝对的力量。
那种消失许久的挫败感再次浮上司徒寒的心头,而对面男子拿嘴角挂着的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对自己极大的蔑视。
从修炼魔功之后,司徒寒从未受过如此的重挫,就连面对高深莫测的义父自己似乎也有力量一搏,为了对着这个眼前这个人,却感觉如蝼蚁一般。
纵使心有不甘,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一个虚招闪过,从窗中仓皇而逃。
早就察觉司徒寒意图的孟贤眼睁睁得看着他离去,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那家伙使用的功夫,不正是吸星大法么。
耸耸肩膀,看着莫子邪睡得香甜的模样,不时传来细微的呼噜声,脸上的笑意更浓。
走过去,拥她入怀,同眠。
贤宫。
司徒寒脸色铁青,犹豫再三,一只洁白的格子从皇宫中悄悄飞去,借着夜色,展翅翱翔。
贤妃看他脸色不善,好言安慰:“大师兄,不要心急,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暗自思考的司徒寒丝毫没有听进她的话,脑中反复出现那个男人的容颜,以及那挂在嘴角那轻蔑的笑意,他究竟是谁?
贤妃察觉司徒寒的失神,脸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缓缓的凑了过来,在后面围上了司徒寒。
“娘娘,玉才人来了。”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贤妃眉毛微微皱起,不甘愿的松开司徒寒的手,自有宫女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贤妃姐姐。”玉才人早就候在正殿大厅,娇笑着打招呼。
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贤妃笑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出了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玉才人对贤妃使了个颜色,后者知趣的屏退了太监宫女。
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玉才人凑了过来,轻声说:“姐姐,不知你听说了没?柳妃娘娘病了。”
贤妃一愣,疑惑的说:“怎会?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的就病了?”
“是啊,说是偶感风寒,闭门不出了呢。”笑的合不拢嘴的玉才人眼神却大有深意。
聪慧如贤妃怎会不知,笑着去掐玉才人的脸:“你个小蹄子,别卖关子了。”
玉才人急忙躲闪:“姐姐饶命,我说,我说就是了。”
坐在椅上,玉才人一本正经的说:“我也纳闷,怎么这柳妃娘娘一天就病了,便派了小太监去打探消息,谁知这一去不要紧,你才我发现什么了?”
“到底怎么了?”
“古御医去了。”玉才人眼角上挑,笑的古怪。
贤妃不解:“这有什么奇怪的,柳妃不舒服,宣召御医本就正常啊。”
“是很正常,只是这柳御医去了就一直未归,算算,已经有一天一夜了。”玉才人露出大大的笑意。
“这也太荒唐了,休得胡言。”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的贤妃脸色一变。
玉才人有些委屈的说:“姐姐,我那小太监一直在守着,绝对不会有假,我怎会如此不知轻重,拿这种事开玩笑,若是姐姐不信,我们一同去柳姐姐宫中一探究竟?”
“这种事休得再提,我累了,你回去吧。”贤妃有些不耐的挥挥手。
玉才人眼泪汪汪,委屈无比:“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你回去吧。”贤妃转身回了寝宫。
玉才人无奈,只得离宫,临行前,双眼中的阴郁令人恐惧,绝不是平时那个直率鲁莽的玉才人该有的神情。
而贤宫中,贤妃脸上挂着一抹讥笑,玉才人,看来是我小看你了,竟然想要一石二鸟么?狐狸终于露出尾毛了,不过那柳宫的事扑朔迷离,还是让人打探清楚为好。
柳宫。
柳妃娘娘轻摇着杨柳细腰慢步来到了一个捆绑在椅子之上的人面前,娇笑着说:“古御医,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年岁已高的古御医欲哭无泪,最近真是多灾多难啊,替皇后娘娘诊脉却发现惊天内幕,替柳妃娘娘诊脉却被离奇囚禁,自己的这副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啊。
“柳妃娘娘,你这是做何?求您快放了小老儿吧。”已经一夜未曾入食,饥肠辘辘不提,光是太监宫女不住的审问就让自己头大如麻。
柳妃使了个眼色,自有太监搬过来一张椅子,无比娇媚的坐在一旁,微微挑起了柳叶弯眉:“古御医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非定要本宫用刑不成?来人,上鞭。”
一个太监恭敬呈上了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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