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疾驰,那黑衣人奸笑着挥舞手中之刀眼见到了严平乱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严平乱急忙寻找可抵挡之物,想起那腰间皇上御赐的宝剑,费力抽出来一挡。
“当。”兵刃相交,发出脆响。
那人面露惊讶之色,而吃力的严平乱则往后倒入车内。
再次挥刀袭来,车帘被划破,这时候来两个侍卫终于赶到,从后对黑衣人进行攻击。一人攻想他的后背,令一人则直接砍向马腿。
马一声嘶鸣,一腿受伤,扑通倒地上,而那黑衣人也被摔出去很远,没了动静。
黑衣人虽少,但个个骑马善战,武艺高超,所幸护送的侍卫个个是从禁军中精挑细选的莽撞汉子,虽然站在地上,却丝毫不胆怯分毫,一时间胜负难分。
严平乱一介书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而又残酷的战斗。
一群衣衫褴褛的灾民突然经过,身上还带着腐朽的恶臭,深刻了解这种味道的严平乱立刻大喊道:“快速前行。”
两两战成一团的两伙人又怎会迅速分开,而那群灾民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所有人。
但凡见到倒在地上的就上去扒衣服,寻找食物,没有丝毫的估计,甚至难民中的人还会因一双鞋子而相互撕扯起来。
骑马的黑衣人见这群像饿狼一样的虎视眈眈的站在一旁,不由的心生不耐,抽出手中之刀向难民砍去,面对共同的敌人,士兵亦挥刀向难民。
无数的难民像是木头一样被砍成两截,但也有一些马上之人别拉下马,被一群难民围攻,再无生息。
大家都敏锐的察觉,被难民抓伤的人很少有生还的,死后都脸色铁黑。
这是一场极为惨烈的战斗,难民终因没有武器而渐渐减少,剩余的见势不妙转身离去。
但黑衣人和官兵都损失惨重,都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严平乱脸色苍白,立刻大声说:“凡是被抓伤的都走出来。”
陆续有几个侍卫站了除来,脸色都是发黑,身上还散发着不正常的臭气。
黑衣人中亦有几人被抓伤,但他们暗思自己是贼,为什么要听官的,索性坐着不动。
“快快喝水。”严平乱急忙吩咐剩余无恙的官兵将水囊中的水递给这几人,“不管渴不渴,能喝多少喝多少。”
几人脸色渐渐恢复一点,严平乱脸色铁青的说:“你们不要随行了,速回灾区找无我上人,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大人,怎么回事啊?”那喝水的一个人疑惑的问。
严平乱眉头紧皱:“你们都染上那种恶疾了,只要被抓一下就会染上,无药可救,但不断的喝清水会延缓死亡,你们即刻起成去寻无我上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坐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冷哼:“切,就被抓一下,有那个严重么。”
不想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一个黑衣人就倒了下去。
“小四你怎么了?”拉开黑色的面具,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只是脸色呈现铁青,已经没了气息。
众黑衣人大惊,陆续又有几人倒下。
“赶快给他们喝水,还能延迟一些时间。”严平乱让侍卫将水囊递给黑衣人。
一个个子矮小的黑衣人接过水壶给怀中人喂水,叹息一声:“你是个好官,兄弟们走。”他们将所有黑衣人带走了,无论是死是活,没有一个拉下。
临行前,那人扔给严平乱一个黑旗子:“挂在马车上,周围的兄弟便不会出来惹事。”
气氛沉默而压抑,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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