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嘴,转身对无我老头说:“走吧,要不天黑了又要在野外住了。”
无我冷哼一声,却向那正在收拾的官差走去。
许是有了阴影,莫子邪不自觉的向慕容松靠去。
“这位官爷,这几日天天都会分粥么?”
正在收拾铁锅的官差说:“是啊老人家,遣粮使严大人从京城带着粮食到灾区来了,在附近的几个村落都设有放粥处,今天的放光了,明日您早些来吧。”年岁不大的他对无我露出明媚的笑容。
“多谢。”无我一作揖,面露欣慰之色。
莫子邪则撇着嘴,无奈的耸耸肩膀,这不过是杯水车薪,解一时之危罢。
四人继续前行,莫子邪一直诧异无我老头为何与废话先生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结伴同行。
推推慕容松:“喂,你看那老头子不会看那书生长相清秀就心存猥亵吧。”
“咳咳咳。”慕容松猛咳几声,“应该不是。”
“那什么那老小子对白言像是亲生儿子一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私生子与亲父离奇相会,由于血缘这种神奇的东西而紧紧相连在一起。”莫子邪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
慕容松无语,悄悄拉远了些与莫子邪的距离。
四人一路步行至下个村落,此时已经日落西山。
寻得一个客栈住下,莫子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胡吃海喝一番,酒足饭饱之后才懒洋洋的上楼去洗漱更衣。
夜深人静,躺在软软的床铺之上,莫子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人真是贱骨头,睡了几天凉地再谁软床就不习惯了么。
隔壁突然传来异动。
莫子邪急忙将耳朵贴向墙角。
隔壁房中,一个黑衣人轻轻撩起纱帐,对着躺在床上的人狠狠刺去。
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而利剑却刺入软绵绵的被中。
黑衣人人大惊,正欲离去,突然听到细微的呼噜声。
寻声而去,竟然发觉那呼噜声来自床底。
蒙面的黑衣人挂着一抹冷笑,再次刺去。
房门却突然打开,人未至,声先到:“大人,吃宵夜了。”
一个面貌清秀的小童端着糕点推开了房门,一见黑衣人,立刻大喊大叫:“快来人啊,杀人了。”
原本睡得正香的某人一惊,猛地抬头,却碰到了床,急忙从床地爬出,捂着额头说:“何方贼子竟敢行凶?”
蒙面的黑衣人一笑:“严大人,有人花高价买您的项上人头,小的不过是生意人,冤有头债有主,您到了阴间可不要找错人啊。”话音刚落就冲着刚从床下钻出的严大人刺去。
小童捂住眼睛大吼大叫,正在危急关头,一个筷子直直的麝香了那黑衣人的手中。
“咣当。”剑落于地,黑衣人捂住手腕仓皇逃窜。
无我老头则笑意盈盈的道:“好久不见,严大人。”
严平乱一作揖,面露喜色。
月色正浓,晶莹的月光撒向大地。
金銮殿中灯火通明,君临独自静坐在龙椅之上,等候来人。
身影煽动,一个矮胖的黑衣人随着跳跃的烛光闪烁出现于大殿之中。
“你来了。”君临眼睛一亮,正欲急急的说些什么。
只见那黑衣人一摆手,扔给君临一个小纸条,然后就行迹匆匆的离去。
张开,四个潦草的大字,辩认半天才知是“釜底抽薪”。
究竟是何解?君临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夜更深,更静。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之中传来了声响:“小贵子。”
推开殿门,小贵子手执浮尘,恭敬在立于一侧:“皇上,您召唤奴才。”
点点头,君临抚摸着龙椅之上的明亮宝石:“吩咐密探将严平乱贪赃枉法的各种罪证彻底毁灭,如遇阻拦,杀无赦。”
“是,皇上。”得令的小贵子匆匆消失于夜幕之中。
君临面露疲色,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心情也明亮起来。只是一个个不知仍然困扰着这位少年君王,究竟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在暗中做绊?究竟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究竟如何才能成为一位人人敬仰的君王?
只是他不知,正当他仰望天空之际,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眸正温柔的凝望于他,低声轻叹:“皇儿,难为你了。”话音刚落,咳嗽声急剧的响起。
君临听到了响动,寻声望去,却什么都未发觉,轻笑自己眼花,摇摇头回寝宫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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