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眸,桃夭赫然惊醒。
一张和大师兄一模一样的脸,但大师兄没有那妖魅的红眸。
桃夭狂笑不止,“那怪你要一辈子带着面具,你不敢看吧,那和大师兄一模一样的容颜,若大师兄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
桃花纷飞,桃夭无行。
血隐捡起地上的银白色面具,戴上,嘴角挂笑。
清风楼。
桃夭从窗进了慕容松的房间。
后背满是血迹,伤口处还不住有鲜血外溢。
静静打坐的慕容松一愣,冷冷的说:“你怎么来了?”
桃夭想要娇媚的笑,却扯疼了背部的伤口,额上冒出冷汗:“我不来找你还能找谁啊?”说着就要缠上去。
慕容松推开他,却碰到了她背部的伤口。
看着手上的鲜红,慕容松皱起眉毛:“你受伤了。”
挤出一丝笑容,桃夭轻笑:“没什么,不过小伤而已,我只不过是想你了。”又跌进慕容松的怀中,只是这次,慕容松没有拒绝。
撕开她的衣服,露出了那道伤口。
从左侧肩膀到腰的右侧,划过整个背部,白皙的肌肤与鲜红的血液构成凄美的画卷。
仔细的替她包扎,慕容松认真的表情令桃夭片刻失神,然后深深叹息。
“怎么?”慕容松疑惑的问。
桃夭缓缓摇摇头,心中暗自思量,为何这个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还会这么迷人?
“啊。”桃夭一声疼呼,慕容松不由的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包扎完毕,慕容松收拾满屋的鲜血污迹,桃夭趴在床上,笑得很甜。
“以后不要来我的房间。”慕容松淡淡的说。
桃夭皱起眉头:“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误会。”
冷哼一声,桃夭缓缓起身:“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但我也说过,凡是伤害到她的事情,我绝不会做。”司徒寒答的一脸坦荡。
桃夭杏眼一瞪,仿佛要吃了慕容松一般。
不想他直直相视,毫无畏惧。
“你真是个木头。”桃夭跳脚骂到,气哄哄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铜镜前,毫无避讳的对着脸一阵涂抹。
不多时,一个相貌清秀,但脸上有个铜钱般大小红色胎记的女子出现铜镜之前。
“夜深了,你回去吧。”司徒寒开始催人。
桃夭白了司徒寒一眼,讥讽道:“竟然如此对待我这个病人,想当初也不知道谁受伤无助,我又是如何好心相抱的。”
司徒寒见桃夭衣衫已破,拿出自己的一件墨绿色衣服递了过去:“换上。”
桃夭随时埋怨,但眼角已然带了笑意,披上慕容松的衣服推开房门。
“啪。”是碗跌落于地的脆响。
睡了一天的莫子邪心血来潮,打算弄个爱心宵夜,在厨房忙活了两个时辰只为那小小的一碗汤圆。
看着披着慕容松衣服,脸有疲色的桃夭,莫子邪怒火中烧,刚刚建立起来的哪点像信任转瞬消失无形。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昨日对你甜言蜜语,今日就和他人卿卿我我,慕容松,算我瞎了眼,看错你了。”
从无名指下拔出那枚墨绿色的戒指,狠狠的摔在地上。
“什么誓言,不过是欺骗女人的谎言。”
莫子邪转身就跑。
那墨绿色的戒指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到了桃夭脚下渐渐停了下来。
慕容松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桃夭轻咳一声,“不关我的事,是你让我现在走的。”
瞧慕容松脸色不善,又进言道:“那个,你不去追么?”
悲从中来,带着涩涩的苦意,主人,为何连一点信任都不给我?难道我是如此不可靠么?
明明没有哭,为何却总感觉眼前这个皱着眉头的男人在低低的哭泣,桃夭一阵心疼,想要轻轻碰触他的脸颊,却见他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墨绿色的戒指就在脚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桃夭弯腰捡起,背部一阵剧疼,似乎伤口撕裂了,已然发觉了湿意。
玉手握紧那枚戒指,犹豫片刻,缓缓套入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不大不小,恰恰合适。
修长的手上带着那枚墨绿色的戒指,一样典雅大方。
桃夭脸上挂着一抹嗤笑,如此苦涩疲惫的爱情,如此不堪一击的信任,如此别扭的两人,这样的爱情,究竟能走多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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