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衫撕裂的声音和喘息呻吟交错不断。
良久,良妃起身穿衣,朱嬷嬷仍然不安分的动手动脚。
“今日的事准备好了么?”良妃对着整理衣衫仪表,随意的问。
朱嬷嬷不情愿的爬起来,“良妃娘娘吩咐的事情,奴才怎敢不处理好。”又恢复成那彷如杀猪般尖尖的嗓子。
“你下去吧。”良妃轻轻的在发间插上一只有些旧的玉簪,流线形却异常简单大方,与身上一袭淡色衣衫很是配合。
朱嬷嬷匆匆整整衣衫,看了眼坐在窗前发呆的良妃,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吱嘎”,良月宫的门被打关上,良妃那一副淡然的模样不再,拔出了刚刚插入发间的玉簪,仔细的端详,轻轻的抚mo,低语道:“今日一切都会结束。”
将簪子猛得扔入莲池中,静坐了片刻,却又疯了似的冲了出去,下水细细摸索。
“娘娘,您找什么?”小宫女殷勤的问。
猛然从水中直起腰来,对着宫女淡然一笑:“没找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莲花败了之后地下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是污泥一团,不看也罢,扶我上去吧。”
“是,娘娘。”宫女乖巧的扶娘娘出水。
“出去吧。”良妃坐在椅子上,对宫女笑着说。
“是。”小宫女仔细的关上了房门,不多时,里面传出了低低的哭声。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翩翩公子着锦衣,手执纸扇悠闲的走在街上,英俊的容颜吸引了路上为数不多的女子的视线,他鹤立鸡群却又不显突兀,较好的溶于街道欢腾的氛围之中。
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穿过街道,一直神态悠闲地司徒寒脸色一变,立马挤开人群,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只见那白色身影过了街角消失不见,司徒寒轻点脚尖,跳上房顶,四处寻找。
那一抹白色在另一条街道闪过,慕容松快速运起轻功,急速追去。
双手使劲搭上了小白衣的肩膀往回掰,“莫子邪,你往哪跑。”
一张圆脸的小公子莫名奇妙的看慕容松:“公子?”
松开紧紧抓住肩膀的手,转身离开。
立于城头吹冷风,对日狂饮愁更愁。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衣衫褴褛的老者拿着酒壶蹲在城头,伸出脏兮兮的手,上面赫然放着一颗药丸“它会帮你忘记你想忘记的人,当然,你要是害怕是毒药可以不吃。”
司徒寒毫不犹豫的拿起药丸放入口中,药丸入口即化,留有淡淡的香气。
莫子邪拼命讨好的模样,莫子邪撅起嘴巴的模样,莫子邪奸计得逞时的坏笑,清晰地彷如就在眼前,可是头突然疼的厉害,画面渐渐模糊,司徒寒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老者接过司徒寒的身子,絮絮叨叨的说:“这回欠无非那个老不死的情总算还清了,无债一身轻啊。”踮起脚尖抱着司徒寒一眨眼消失不见了,城头上只余下了一个空空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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