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极其恶劣,回到房间里才想起刚才走得急,把那漆盒子落在夏箜篌身边了。兽兽不知跑去哪里鬼混,只剩下灵猫兽乖乖呆在房间里,一见我回来就跳进我怀里亲昵地蹭了蹭我。
这小家伙一直没有名字,我总觉得它和兽兽不一样,它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山里去的。它那个显眼的独角被我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挡住,为了和它的眼睛颜色相配,蝴蝶结是绿色的,我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说幸好你是个小姑娘哇……
或许是身上的伤一直没彻底好,远处的雷声又渐渐近了,我的胸口异常烦闷,头也有昏沉,拍了拍灵猫兽让它自己玩去,它乖巧地答应一声走开了。我仰躺在床上闭起眼,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旋转,窗纸上忽然传来噼噼啪啪的雨声,胸口也跟着一紧,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呼吸不畅的感觉让我想起小洛那个吻,我从来没见过小洛那个样子。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冬天竟然下这样大的雨,我痛得恨不得用刀把胸口剖开,把那颗心挖出来揉一揉……
我把枕头掀起来,脑袋往枕头下面拱了拱,心里有些纳闷夏箜篌怎么还不来看我。才在心里念叨起他,就听见床边一声低低的叹息。
我怔了怔,原来他已经来了。
他把我头上的枕头拿开,扳住我的肩扶我坐起来,让我靠在他身上。屋子里没点灯,我抬头看他,他目光一闪,轻声问我:“疼得很厉害是么?”
废话……当然疼得厉害,你没见外面的雨有多大吗?我发现他半边身子都淋湿了,大概是来得急,从廊檐下走过时淋到了雨。可是能被雨浇得衣服都湿透,说明他走得很慢。他又只是抱着我,不帮我止痛,想起下午他的满头大汗,我的心猛地一跳。
勉强打起精神坐直了,揪住他衣领问:“那个漆盒呢?”
他笑着说:“在我那,你现在还有精神撬它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发现的他呼吸频率也比平时快了,绝对出问题了!
“你到底怎么了?”我攀着他的肩头,忍着疼痛问:“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还是中了毒?是下午那个跟你比轻功的女人干的吗?”
我伸手贴在他胸前,他的心跳似乎也有点快。他握住我的手正要说话,房门忽然一动,小洛推门走进来,盯着夏箜篌说:“夏兄恐怕既不是受伤也不是中毒,而是内力全失吧?”
我猛烈地咳嗽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夏箜篌的语气严厉,带着责备:“她身体还没全好,受不得刺激,你不知道么?”
小洛已经到了床边,我正弯着腰咳嗽,他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我眼前一花,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窗外依然有隐隐的雨声,似乎已经很小,我只觉得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胸口酸酸的,倒是不怎么疼。我刚想坐起来,床帐一掀,夏箜篌和小洛、西门凉儿三人一齐出现在我眼前。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这才几天的时间,这种场面已经好几次了,我一直自诩身强体壮,结果现在快成了个药罐子。
西门凉儿见我醒了,拍拍胸口笑着说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来,一转身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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